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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同情得淚流滿面,“不用擔(dān)心,迪盧木多先生,你們的行李我們都好好保管著呢!對了,冬彌先生跟你也在一起嗎?”“是的,冬彌大人在后廚,需要我叫他出來嗎?”“不用顧忌我們,你們現(xiàn)在還在打工吧?”安娜冷靜道。迪盧木多猶豫了一秒,“那請各位稍微坐一會吧,今天的打工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就結(jié)束了?!?/br>看著又忙于新客人點(diǎn)單的迪盧木多,卓高拉布才回過神來,“他是……?”“就是你說的‘那個’托亞·伊修塔尼的持有靈啊。”安娜壞心眼地一笑。“那么我一會是不是就要見到了?伊修塔尼先生?”卓高拉布緊張道。不約而同地,眾人腦海里浮現(xiàn)的,都是青年一邊困窘地笑著,一邊撓著臉頰的沒出息樣子。“那個——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對他抱有太大的希望比較好?!鞭Z隆轟隆誠懇地建議。第20章半個小時后,葉等人如期見到了冬彌。“喲~葉、安娜、真太、龍、轟隆轟隆,你們都在啊,蓮呢!?”臉上帶著與同伴久別重逢的笑容,剛結(jié)束打工就急于前來見面的青年,還沒來得及去更衣室換衣服,就和迪盧木多一起,一邊向他們揮手一邊走了過來。內(nèi)里的衣服倒是沒什么失禮之處,只是身上還穿著印著帕契族風(fēng)格Q版十祭司的圍裙什么的??蓯鄣故呛芸蓯劾病傆X得,內(nèi)心有什么期待破裂了呢。卓高拉布內(nèi)心凌亂著,其他人倒是適應(yīng)良好地跟他打著招呼。“蓮也到了,不過他沒有跟我們在一起,大概現(xiàn)在自己在某個地方鍛煉吧?!?/br>“冬彌大哥,你的行李我們也一起帶來了,不用擔(dān)心?!?/br>“還有你寄放在我那里的貓,也一起帶過來了?!卑材日f道。因?yàn)橐獊砻讎鴧⒓油`者大會的原因,冬彌提前將白手套寄放在了民宿,這次她和玉緒、真太來的時候,也一起帶了過來。“那太好了,幫了大忙了?!倍瑥洶残牡貒@了一口氣,“本來想請你們喝一杯作為久別重逢的慶祝,可是這里的物價真的是好貴啊,堪比熱門旅游景點(diǎn),畢竟是帕契族的壟斷經(jīng)營?!?/br>外加吝嗇的帕契族給他的工資也很低,這一個月雖然他一直有在打工,可是薪水維持生存就很勉強(qiáng)了。“是呀,剛才看到菜單上的報價,我們都嚇了一跳?!比~陪著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有土豪真太同學(xué)請他們坐下來喝一杯,他們也不會到這個茶座來的。——為什么就突然像是兩個中年大叔一樣開始討論起了物價了呢!而且還毫無突兀感!?卓高拉布覺得轟隆轟隆之前的建議真是真知灼見呀,此刻他心中的期待已經(jīng)連渣渣都不剩了。仿佛是聽到了他心中的哀嚎,轟隆轟隆壞心一笑,提起了這茬:“對了,冬彌先生比我們早來很久了吧?有沒有聽說一個叫托亞·伊修塔尼的人呢?”“托亞·伊修塔尼?好像有聽過其他參賽者提起過他的名字,似乎是個很厲害的人物。說起來,他的名字讀上去正好跟我反一下呢……”冬彌托著下巴沉思,等他從思考中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眾人都是一副忍笑的樣子,“嗯?有什么問題嗎?”“我、我忍不住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爆發(fā)起一陣大笑,引得過路人都看了過來,只見除了兩個人(冬彌、卓高拉布)之外,這一桌人都捂著肚子,笑得亂沒形象一把的,還有個藍(lán)色沖天頭的少年笑倒在了地上。就連迪盧木多,也從眾人的哄笑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掛上了一抹了然的笑意。笑了半天才收住的轟隆轟隆一邊揉著笑痛的肚子,一邊喘著氣說:“我、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噗哈哈哈哈!冬彌先生,那個托亞什么的就是你啊!”卓高拉布總算知道了,為什么那么久都沒有人找到托亞·伊修塔尼了……首先,一般人都不會想到神級通靈者會是街邊茶座的打工仔吧?再說,在本人對此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就算有人當(dāng)面問他,恐怕他也不知道那是在說自己……轟隆轟隆一邊時不時發(fā)笑,一邊講卓高拉布之前說的關(guān)于“托亞·伊修塔尼”的事重復(fù)了一遍,這才讓冬彌搞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唔……原來如此,巫力值什么的,可能是誤會吧。算了,這不重要?!倍瑥浂ㄏ陆Y(jié)論,“對了,這位是……?”被打擊過度的卓高拉布還沒回答,轟隆轟隆就答道:“這是卓高拉布,剛才跟你說的那些情報就是從他這里來的,他也是我和蓮的隊(duì)友。”“隊(duì)友?”冬彌問道,掙扎在溫飽線上的這一個月,他可以說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將零工打,關(guān)于正賽的情報,估計他還沒有剛被卓高拉布科普了一圈的葉等人知道得多。“正賽的賽制是3VS3,”安娜一個兇狠地眼刀甩給想說什么的木刀之龍,然后主動解釋道,“道蓮、轟隆轟隆和卓高拉布已經(jīng)組成一隊(duì),浮士德剛才來邀請葉和龍組隊(duì),我也(擅自)答應(yīng)了。”雖然知道石谷冬彌可能是神級通靈者,安娜也沒有改變剛才的打算。其實(shí)她的想法,跟X-LAWS、干達(dá)拉倒是不謀而合,石谷冬彌或許確實(shí)很強(qiáng),但在決戰(zhàn)前臨時加入,更可能成為隨時會爆炸的炸彈——這也是那兩大組織沒有全力尋找這個強(qiáng)力臂助加入的原因。安娜說從一開始就沒相信他,不是說假的,歸根到底,哪怕相處了幾個月,她也摸不清這個來歷神秘的青年底細(xì)。雖然無論怎么看,石谷冬彌都只是一個性格遲鈍的流浪者,最大的特點(diǎn)大概也就是神經(jīng)粗大到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但安娜總覺得這個人絕對不僅僅是個笨蛋而已。這次從卓高拉布這里意外得知了他的實(shí)力,比起其他人,安娜卻是很快就接受了,甚至還有種“果然”的感覺。或許是感覺到了安娜微妙的態(tài)度,冬彌撓了撓自己的臉頰,沒有任何疑問地就接受了:“這樣啊……算了,無所謂啦,這些不重要。我還有下一份打工,先走啦,晚上再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的冬彌,冒冒失失地起身,還差點(diǎn)撞倒了椅子,留下一句道別,就和迪盧木多風(fēng)一般地離開了。“是那么著急的打工嗎……”還沒來得及說一聲再見,一人一靈就從大家的視線里消失了。只有轟隆轟隆自言自語著。“安娜……”葉不太贊同地看著安娜。“你們都是,一個個太天真了?!?/br>安娜雙手抱胸,說出自己的理由:“沒錯,我對他一直都抱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但是他從來都沒有生氣不是嗎?”難得地,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