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書迷正在閱讀:護心、國師曲速歸來、當o在帶球跑時兩個a在干什么、為愛鼓掌(H)、小乙咖啡店、丑女無嬌、[綜]綱吉今天也在瑟瑟發(fā)抖、[綜漫]白童子、(綜同人)是什么讓你們產(chǎn)生了我是主角的錯覺!?、可愛多少錢一斤
水杯,面無表情的吞下藥片,將頭靠在管冉肩上,閉目養(yǎng)神。 管冉一動也不敢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肩膀完全酸掉了,她才輕輕的搖了搖傅渝生,“洗漱一下去屋子里面睡吧?!?/br> 傅渝生的頭有些沉,平日里銳利的眸子也有些失焦,他這副樣子成功激起管冉同學的同情心。 管冉拿了新的浴巾和洗漱用品,從自己衣柜里翻出男友風的寬松T恤和中長短褲,也不知道傅渝生能不能穿的上,一股腦都放在了浴室。 親手把花灑的水打開,管冉才放心的走出去。 她從料理臺上拿了生姜和方糖,又從密封的玻璃罐子里拿了些大棗,混在鍋里煮起來。 正好在小區(qū)周圍有一家內(nèi)衣店,管冉想了想,還是決定下樓一趟。或許T恤傅渝生穿起來沒問題,但是休閑短褲他應(yīng)該是穿不了。 幸運的是,內(nèi)衣店還沒打烊。 她走到睡衣區(qū),挑選了大號的男士睡褲,她在自己的腰間比了一下,應(yīng)該差不多了。 接下來又走到男士內(nèi)褲區(qū),管冉有些臉紅。 她本來想摸摸挑選一個就走,但是饒是晚上九點也沒有打消導購小姐的積極性。 “小姐,是給男朋友選內(nèi)褲嗎?”洋溢著滿臉笑容的導購站到管冉旁邊。 “嗯?!惫苋降穆曇艏毴缥孟?,幸好她帶著口罩,但是耳朵還是紅紅的。 “那您男朋友的尺寸是多少,你知道嗎?”這種害羞的女生導購見得多了。 “不知道?!惫苋綋u搖頭。 “他個子很高,大約一八五,嗯…身材也很好?!彼M可能仔細的描繪傅渝生的尺寸。 傅渝生的懷抱總是寬大而溫暖,手臂也很有力量。 導購小姐專業(yè)素養(yǎng)很高,她看了看管冉的穿衣打扮,又看著她有些拘謹?shù)臉幼?,在腦中迅速分析出適合管冉購買的產(chǎn)品,一款價高但舒適的。 “那您得選擇大號的,這款比較適合?!睂з徯〗泐I(lǐng)著管冉走到展示品旁。 管冉已經(jīng)聽不進去導購小姐的一系列推銷用語了,等到耳邊的話音落下,她立刻回答,“就這個吧?!?/br> 導購小姐立刻美滋滋的取已經(jīng)消毒過的了。 管冉拎著袋子擰開門的時候,浴室里還有水聲。 她先把廚房的火關(guān)掉,姜湯已經(jīng)沸騰了,空氣中彌漫著棗和姜的清香。 猶豫了一會,管冉還是敲了敲浴室的門。 水聲停了。 管冉迅速拉來一把椅子,“我把換洗衣物放在門口了。然后便小跑回了臥室。 傅渝生拉開門,拿起放在椅子上折的整整齊齊的換洗衣物,不由覺得好笑,她居然會傻傻的跑到內(nèi)衣店去買自己的內(nèi)衣。 傅渝生從浴室出來時,管冉正正襟危坐在臥室的小沙發(fā)上,裝模做樣的看著書。 “我熬了姜湯,還有一些感冒藥,你喝了趕快休息吧。”管冉微微抬頭看了傅渝生一眼,不知道是發(fā)燒還是沐浴后的緣故,他的臉有些紅,碎發(fā)在額前散著,還有水珠不斷低落,T恤穿在他身上大小正合適,而買的睡褲也合身。 傅渝生走近她。 管冉清晰的聞到自己常用的沐浴露味道從他身上傳來。 不知為什么,她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所以靈巧的閃身,從傅渝生身側(cè)滑出,“你先躺下吧,我?guī)湍隳脺??!?/br> 她沒做什么,傅渝生已經(jīng)覺得下腹有些發(fā)緊,本來擦頭發(fā)的動作也頓了頓。 哎,自家孩子有時傻但又不夠傻,只能繼續(xù)使用苦rou計了。 管冉把東西放在床頭柜上,從衣帽間的儲物箱里拿出另一套被子和枕頭,看了看已經(jīng)乖乖吃完藥準備睡覺的傅渝生,“我就在客廳,有什么事喊我。” 傅渝生還沒開口,就低低的咳嗽了兩聲,“怎么能讓你睡客廳,你在臥室,我過去?!彼穆曇舻统?,啞的像是含了一把沙。 管冉怎么可能讓他睡沙發(fā)。 沒想到傅渝生卻從床上下來,拿過管冉手里的被子。 “不行?!惫苋?jīng)]松手。 傅渝生看著她寫滿倔強的小臉,微微嘆息了一聲。 “那我回去吧。” 管冉實在沒了辦法,“好,我也睡在床上。” 傅渝生終于得到了心滿意足的答案,但是戲要做足全套,他把管冉手里的被子放到床上,俯身抱了抱她。 他的身上很燙,燒還沒退,管冉的心立刻軟了,也不計較到底誰睡在哪,一心想的就是讓他趕快休息。 傅渝生點頭不語,管冉推著他上了床,他平日里凌厲的臉部輪廓也柔軟起來。 管冉替他掖了掖被角。 又輕手輕腳的走到浴室去洗漱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事情 卡文中 不知道晉江能不能寫rou啊 而且我的rou寫的肯定慘不忍睹 哎 ☆、Chapter40 管冉在客廳里坐了一會,等到頭發(fā)干的差不多了才走到臥室。 插在墻角的壁燈昏黃,傅渝生側(cè)對著門的方向,分了她的一半床位。 管冉連大氣都不敢喘,踮起腳尖關(guān)了壁燈。月光從窗簾的縫隙里隱隱綽綽的灑進來,她拉開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的鉆了進去。 身旁的人似乎睡得很沉,清淺的呼吸聲依舊均勻。 管冉只占據(jù)了床的一個小角,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進入夢鄉(xiāng)。 不是沒有和傅渝生睡在一張床上過,但在拉薩的那一晚,她疲憊不堪,完全不知道具體過程。而這一次,是在她清醒的意識下同床共枕,說實話,管冉并不習慣。 娛樂圈是個大染缸,平日在片場,有些女演員能直接當著劇組人員的面坐上導演的大腿,只為了多一些戲份。平日里她們聊天,在角落抽煙,談笑,今天自己睡了哪個主創(chuàng)的床,能挖了哪個女 演員的角色,隨意的仿佛身體只是她們獲得成功的工具罷了。 管冉聽到這些說辭,不會反駁也不會發(fā)表任何意見。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 在她前23年的人生里,一共只出現(xiàn)過三個重要的男性角色。爸爸生養(yǎng)她,老院長教導她,而傅渝生保護她。 爸爸是她見過最睿智勇敢的男人,老院長是她見過最和藹可親的老人,而傅渝生呢,他帶她入行,每一次重要的人生時刻都有他的陪伴和指導,她多么幸運,能有這樣一個人陪在身邊,免她顛沛流離,免她被這世俗所染,握著他的手便覺得心安。 她嘆了一口氣,是慶幸也是欣喜。 傅渝生本應(yīng)該緊閉的眼眸張開。 管冉小小的一團縮在床的一邊,傅渝生知道她沒睡著。不知道是因為發(fā)燒還是什么,他有些失去了往日的自控力,心里微微發(fā)燥。 干脆長臂一揮,把管冉攬進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