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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自家老媽和孫夫人定下的娃娃親,近水樓臺先得月,最終抱得美人歸,這可讓S市不少人明里暗里羨慕嫉妒恨得緊。錢方嘿嘿笑了一聲,嘚瑟了一下,不再就此話題進行討論。————————聽著韓嶼和錢方的談話聲漸漸遠去,齊安脫力地倚在墻壁上,嘗試著平復自己砰砰砰砰的心跳,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過了這么些年,第一次和自己夢寐以求的人靠得那么近。兩人身上都彌漫著滿滿的酒精氣息,但這樣隱隱綽綽、似有若無的曖昧,讓齊安曾經(jīng)一度偃旗息鼓的心思再次卷土重來,這一次反而燃燒得更為猛烈:好想要不顧一切地得到他,哪怕就一瞬也好!不知道是不是人喝醉了就比較容易放松防備,明明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設(shè)才下定的決心,在韓嶼靠近的瞬間土崩瓦解,潰不成軍。如果沒有錢方的突然出現(xiàn),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下一瞬間就再也無法忍耐,反手去擁抱那個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自己夢中、輕易就能牽動自己每一絲每一毫情緒的人。想要得到熱烈的擁抱。想要得到無所顧忌的親吻。甚至想要更多……想要得到他心里,擺在第一的那個位置。難以克制。無法停止。飛蛾撲火。瘋狂渴望。哪怕明明知道,這一切如同追逐著水中月鏡中花。結(jié)局注定只是一場空歡喜。作者有話要說: 韓小羽毛嚴肅臉:“我說齊安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難不成我交了女朋友,就會不要兄弟了么?”齊總遲疑:“emmmm……我只想當,床上的那種兄弟。”第6章富二代×總裁(6)自從在天上人間喝過一次酒,錢方總覺得,嶼哥和齊安這幾天都有點怪怪的。原本這兩人幾乎不會出現(xiàn)在同一場合,就連韓父的五十大壽上,齊安也是只見禮物不見人影,深刻貫徹了能避則避的原則。對于新安集團的齊總看不順眼韓氏的二少這件事,大家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同樣的,有齊安出席的場面,韓嶼也多半不樂意去。齊安的身價與從前不可同日而語,走到哪里都是大家競相追捧的焦點,他也懶得上去湊那份熱鬧。昨天是錢方的未婚妻——孫明月孫大小姐的生日,孫家掌上明珠的生日party,自然是聲勢浩大,名流云集。韓嶼作為錢方的好哥們兒,與孫明月大小姐也算得上相熟,每年都沒有缺席過她的生日宴會??墒枪质履昴暧校衲晏貏e多。在晚宴大廳的門口,看見韓嶼和齊安同時出現(xiàn)之時,整個觥籌交錯的宴會廳都安靜了那么一刻,隨后大家又像沒事人一樣開始推杯換盞。作為最了解內(nèi)情的那撥人之一,錢方幾乎要瞪破了眼珠子:“我說嶼哥,你今天這是幾個意思?”韓嶼相當正常地回了他一句:“哪有幾個意思,就是在門口碰到,然后一起進門而已。”“不正常啊不正常,”錢方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繞著他轉(zhuǎn)了一圈,煞有其事地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你會愿意和齊安一起進門?你們啥時候背著我,居然相逢一笑泯恩仇了?”提到那個被酒精沖昏頭腦的夜晚,韓嶼臉熱了一秒,強作鎮(zhèn)定:“這不是,齊安他正式向我道歉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再和他一般計較了。”“你說啥?”錢方本來還在疑惑嶼哥什么時候不對齊安耿耿于懷了,聽到這個成功地歪了樓,“齊安那樣的人居然會有道歉的時候?”韓嶼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他說他對不起我,欠我一個道歉?!?/br>錢方不敢置信地對韓嶼豎起了大拇指:“我?guī)Z哥不愧是我?guī)Z哥,你這真的是厲害了!”自從那個夜晚過去之后,韓嶼和齊安之間進入了十分微妙的相安無事期。齊安為自己的年少輕狂向韓嶼正式道歉,這一定程度上解除了他當年的心中芥蒂:比起遠在天邊的女神學姐沒有追到手,反而是近在身旁的多年好友對自己欺瞞的那種心情更讓人無法釋懷。可是在那時的芥蒂消解之后,韓嶼反而陷入了另一種難以啟齒的尷尬。如果說,在之前那個夢境中,自己在齊安身上感受到的異樣誘惑可以說“畢竟只是個夢啊”。如果說,之后開會時覺得齊安的穿著十分吸引,也可以用受到了夢境的影響來解釋。然而在天上人間的燈光黯淡的走廊里,那加速的心跳和近乎沖破理智的沖動,這幾天在韓嶼的腦海里一遍遍地循環(huán)播放。一切細節(jié)被無限放大,那種來自感官上的刺激,簡直清晰得出奇。這一次,他不得不開始正視起一個問題:自己對齊安,好像真的起了點不一樣的心思。兩個人各懷心思,表面卻進入了“冰釋前嫌”的正常狀態(tài),在各個社交場合遇見時,互相還能笑著聊聊天。“齊總和韓氏的二少最近不知怎的又和好了!”這個小道消息以極快的速度在S市的二代圈子里流傳開來。本來嘛,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幾個看不順眼的家伙很正常。只不過一個圈子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通常也不至于當場撕破臉。雖說齊總和韓二少這個梁子結(jié)得不算小,但是齊總現(xiàn)在年紀輕輕已經(jīng)是家主級別的人物,會這樣不顧臉面地和韓二少正面過不去,明顯是對韓二少心結(jié)很深。這次毫無預兆的和好,讓吃瓜群眾們感覺一時轉(zhuǎn)不過彎來:說好的老死不相往來呢?還有人拐著彎地問到錢方面前:“齊總和韓二少最近和好了,難道你就沒有得到什么內(nèi)部消息?”錢方故作深沉地搖了搖頭,心下頓生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優(yōu)越感:齊總向我?guī)Z哥道歉了,這種勁爆消息你以為我會隨便告訴你?待韓嶼回到家中,韓父對此事也頗為稱奇:“看來你真的是成熟啦。齊安這小子能力心性手段都不缺,就算你們以前有些芥蒂,也犯不上記恨這么些年呀。”韓嶼一臉無語,心中犯嘀咕:明明是齊安干了先對不起我的事,還拒不低頭服軟,所以我們的關(guān)系才越弄越僵。這果然是親爹,眼里只看到別人家的孩子。由于韓嶼上次說好的好好相親,最終卻又沒了下文,韓母這段時間重燃起給他介紹新的相親對象的熱情,天天追問他到底比較中意哪種類型的妹子。韓嶼現(xiàn)在對這個問題完全提不起興趣。畢竟在此之前,他得優(yōu)先確認一下某個更重要的問題:自己喜歡的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說實話,在過去的二十幾年之中,韓嶼對自己的性向從未產(chǎn)生過任何疑問??墒蔷驮谶@個月以來,一切事情都好像脫離了正軌,正朝著一個不可預知的方向滑去。做了那種奇怪而曖昧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