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4
書迷正在閱讀:失戀亂性、落日、父子關系、民國之逆光日記、換魂書、危情淪陷、九重薇、[綜]帶著百鬼穿聊齋、好乖[網(wǎng)游]、認輸(ABO)
詐,詐尸啊?。 ?/br> “高大夫,”那男子一個閃影攔住了轉(zhuǎn)身要逃的老頭,好言道,“高大夫,你莫慌,莫慌……” 那大夫驚疑地注視著他,說,“你,你到底什么來路……你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那男子深作一揖,哽咽道,“我夫妻二人好不容易逃了家鄉(xiāng)的一場火,若不是我娘子,恐怕此時躺在床上的人就是我了……還請高大夫救救她……”說完滿眼淚花,低頭不起。 幽幽地一聲嘆息。 那大夫身軀一顫,說,“小伙子……不是我不肯救你娘子,我,我實在救不了哇!” 話音一落,那男子緊緊抓著眼前人雙手,兩眼放光,道,“高大夫,我打聽過了,方圓十里,屬你醫(yī)術最為高超。你一生行醫(yī)救人……” 然不待他說話,那大夫立馬打斷說,“我是治過不少疑難雜癥,但,但……” “但是什么?” 那大夫倏爾壓低聲音,說,“尋常人到了五根出血的地步,早進了閻王殿了。你娘子,應該不是尋常人吧……” 那男子面色一顫,眉頭深鎖。 “小伙子,我看你秉性純正,想必招惹了仇家。你娘子受此重傷,怕是活不了幾日了,你……你還是提前替她準備好后事吧……”說完搖頭嘆氣,徑直掀起門簾走去。 一桌飯菜漸漸冰涼,同他的心一樣…… 中原。 萬毒涯。 “毒老頭,你這法子有用嗎?” “哎哎,你說的什么話?” “……你把掌門泡在藥缸里七七四十九天,要是別人問起來……” “嗤……你副掌門白當?shù)??況且風吹雨這廝平時就來無影去無蹤的,生死門上下能有幾人見過他?” 那毒老頭沒好氣地瞪了身邊人一眼,說,“哎,小花花,我發(fā)現(xiàn)啊,你除了去不夜城學會個女人樣兒回來,腦子也變得不靈光了?!?/br> 那殘花翻了個白眼,嘀咕道,“什么叫我去不夜城學會了女人樣……明明是掌門要我跟他學的……” 那毒老頭“嘿嘿”一笑,說,“你皮癢?” 話音一落,到處堆擠著瓶瓶罐罐的茅草屋內(nèi)霎時一聲脆響。 “啪啪……” 二人循聲而望。 “臭小子!你打碎了我的冰蠶散?。。。 ?/br> 只見來人膚色略深,眉骨突兀,表情有些尷尬。 “咳……毒王息怒,我不小心……”來人說。 那毒老頭仿佛心疼到不能呼吸,指了指來人,又指了指身邊人,咬牙道,“一個殘花,一個敗柳……” “是亡柳……” “我說敗柳就敗柳??!”那毒老頭氣得直跳腳。 “好好好……”來人忙不迭妥協(xié)道。 殘花干咳了一聲,問,“你怎么來了?” 明顯是說給亡柳聽的。 “掌門差我探聽不夜城情況?!蓖隽?。 殘花“哦?”了一聲,問,“打聽到什么?有沒有躍冰的……” 話未說完,那毒老頭狠狠地敲了那殘花一記腦殼,道,“一天到晚向躍冰向躍冰向躍冰?。 悴粺?,我都煩??!”說完氣呼呼地轉(zhuǎn)身就走。 一瞬間沒了影兒。 茅草屋內(nèi),頓時剩下各懷心事的兩人。 “不死靈失蹤?!蓖隽裆氐馈?/br> “失蹤?!她在中原失蹤了?!”殘花問。 “樓嘯天動用九天玄火爐,沒能殺死她。” “九天玄火爐?!” 亡柳點了點頭。 “九天玄火爐不是早就消失了嗎?”殘花滿面狐疑說。 “不知道。他堂堂一個城主,找到一只爐子也并不奇怪?!蓖隽f。 “你說她失蹤是什么意思?”殘花問。 “白銀族的人以相思笛相思引破了九天玄火,二人一同墜池,后來就消失了?!蓖隽f。 “相思笛居然在他手里……” “對了?!蓖隽袷峭蝗幌肫鹗裁矗把ⅹz的人說近日在碧山見到了九尾。你說……會不會是她把它放了出來?” 中原。 惡鬼谷。 一赤身裸體的男子正自穿衣,笑道,“鬼娘,你看我作甚?” 屋內(nèi)另一女子笑意盈盈地繞著自己的頭發(fā),說,“我喜歡看你啊?!?/br> “那便讓你看個夠好了。” 此語一出,那男子登時甩開衣衫,一個閃影伏到了那女子跟前,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 “小七,不如我們離開鬼煞道?”那女子眼波如水地問道。 “為何?”那喚作“小七”的男子滿眼疑惑道。 “當初若不是你幫我,我也殺不了那只死鬼……當上這鬼煞道派主。如今死鬼已死,你我再無阻隔,何不浪跡天涯,長相廝守……” 那男子身軀一顫,緩緩坐至床邊。 良久。 “鬼娘……我們現(xiàn)在這樣,不就很好嗎?” “好什么好!” 那女子冷哼一聲,說,“整天看人臉色行事,我這個派主,有什么意思?!” 那男子眼底一亮,喜道,“鬼娘,我們……何不殺了風吹雨?!” 那女子面色大震,驚道,“你說什么……” 那男子緊緊攥著眼前人的手,滿眼放光,說,“鬼娘,等我們統(tǒng)領了整個生死門,就不必再看別人臉色行事了……到時候我們雙宿雙棲,遠比現(xiàn)在逍遙快活……” “可是……” “可是什么?” 那女子深深地嘆了口氣,道,“你說的這些,我也想過……可是風吹雨何等厲害,當年一戰(zhàn)誅殺四派派主,且毫發(fā)未損……你我要殺他,談何容易……” 其實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那男子哼了一聲,瞇了瞇眼,莫名笑道,“我聽說風吹雨南疆一行受了重傷,正在毒老頭那調(diào)養(yǎng)。” 那女子怔了怔,“什么傷?” “巫毒??!” “巫毒?” 那男子點了點頭,說,“巫毒不似普通毒物有可解之法。巫毒源自南疆黑巫,每一絲毒里都種著黑巫蠱,就算毒老頭能解毒,也未必能解蠱。況且……”他笑了笑,接著說,“黑巫千年來被白巫壓制,黑巫蠱煉制之術說不定早就失傳了?!?/br> “風吹雨根基頗深,一點巫毒……”那女子仍游移不定。 “鬼娘,”那男子捧著她的臉,眼波流轉(zhuǎn),道,“我與你這么多年,你還不信我?” 那女子搖了搖頭,嘆道,“我不是不信你……我是怕……” “怕什么?” “一旦被風吹雨發(fā)現(xiàn),你我二人當死無葬身之地……” 那男子聽罷哈哈大笑,說,“鬼娘,我不是個怕死的人?!彼p輕地撫著她的臉,說,“我是為了‘我們’……為了我們能夠‘長相廝守’……” 有這四個字,大概也值了?!?/br> 正文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