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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還是你根本不想告訴我們呀?” 那石瑤聽罷無所謂地撇了撇嘴,似懶得回答。 樓展皓趁二人斗嘴片刻,迅速地掃視了周遭,心說這不就是那天遇到蠻子的小溪邊嗎……一陣疑惑。 “天氣……真好?!?/br> 一聲仿佛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慨,惹得兩名男子丈二和尚般摸不著頭腦。 比往常更為澄凈的湛藍蒼穹,不摻一絲薄云。波光粼粼的小溪內(nèi),游魚成群。 清涼的水汽,伴隨著縷縷微風(fēng)。 在這光,這風(fēng),這水里,整個身心,都情不自禁地沉淀下來。 樓云景有那么一剎間覺得,余生這般平靜無瀾地度過,亦未嘗不可。 怎知…… “爹……” 一句失神之語。 “你真殺了你爹娘?”樓云景半信半疑地問道。 那石瑤霎時反應(yīng)過來,滿面淚痕,皺了皺眉頭,冷冷道,“干你什么事?!?/br> 樓云景斜睨了她一眼,不屑說,“我就是想啊,一個連爹娘都能殺的怪物,怎么繼續(xù)做人?!?/br> “啪”得一記巴掌,五個鮮紅的手指印,登時顯現(xiàn)在一張稚嫩的少年之臉上。 樓云景簡直猝不及防!頭腦空白一會兒,指著那冷冰冰的人兒,氣鼓鼓道,“你本來就不是人!我難道說錯了?” 那石瑤聽罷面色一怔,不帶一絲感情道,“用不著你來教訓(xùn)我,也用不著你來教我怎么做人。” 樓云景倏爾笑了,滿眼戲謔道,“殺了就殺了,沒殺就沒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一句話的事,你干嘛搞得那么復(fù)雜?” “云景,”樓展皓喝道,用眼神示意他別再說下去。 樓云景似置若罔聞,剛要繼續(xù)說,但聞那石瑤小聲說,“我沒殺…” 話音一落,兄弟二人盡皆一怔。 “爹被黑巫人重傷致死,娘為了讓爹起死回生……”那石瑤眼底一黯,聲音不覺啞然。 樓云景下意識地揉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頰,疑問道,“人死了就死了,還能起死回生?” 那石瑤倏爾破涕為笑,挑眉道,“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樓云景暗嘆女人真是翻臉如翻書,白了她一眼,道,“哼,小屁孩?!?/br> 那石瑤聞罷一愣,驚奇道,“你剛才還說我比你們倆活得時間長,你不得喊我jiejie呀?” “嗤…………” 不待他樓云景繼續(xù)沒皮沒臉地反駁,迎面吹來的縷縷微風(fēng)倏爾一滯。 湛藍的天際不知何時染了一層墨色。 他們沒注意到。 但她卻早就注意到了。 那石瑤突然一臉驚喜地跳起來,忙不迭抻長脖子,踮著腳尖眺望著幾乎遙不可及的天際。 似來自遠古的昭示,那一記恍要刺破云霄的鳳鳴裊裊回蕩在浩瀚的天地之間! 樓展皓與樓云景仿佛被雷擊般霍然起身,只覺一股強勁風(fēng)流劈頭蓋臉,直要把人剝皮削rou! 本明媚的天色,卻漸漸暗了下來。 飛沙走石,陰風(fēng)怒號! 樓云景強自站定身子,一把拉過那石瑤的細胳膊,被風(fēng)刮得齜牙咧嘴道,“怎么回事?!” 笑意盈盈的小姑娘。 那石瑤失神地仰望著愈發(fā)昏暗的蒼穹,喃喃道,“爹……瑤瑤來見你了……” 一席話語被淹沒在了風(fēng)聲嗚咽里。 “你說什么?什么意思?”樓云景眉頭一皺,心下煩躁道。 不及她回答,三人但聞接連不斷的“噼里啪啦”之聲,簡直震耳欲聾!兄弟二人循聲望去,不禁滿眼吃驚,數(shù)十棵參天古樹,就如此這般地被連根拔起! 巨石盤繞,盡為齏粉! 樓云景冷不丁心口一震,腳下一輕,險些被帶進風(fēng)渦。 “小心,”樓展皓死死地拉住他,神色十分吃力。 當(dāng)下二人暗調(diào)真氣,周身白光大盛! 而那嬌俏玲瓏的小姑娘,若無其事地立在狂風(fēng)間,目不轉(zhuǎn)睛,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來了。”她眼神倏爾一亮。 幾道陡升靈光,如激揚水柱,徑直刺穿天穹! 逐漸蔓延的陰暗霎時停滯。 樓云景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天際兩廂糾纏的一黑一白,滿額冷汗,一副驚呆了的模樣。他順勢往下,怔怔地盯著跟前那屹立不動的小小身板,眼波一顫。 欲言又止。 “云景哥哥,” 這夾雜在風(fēng)聲里幽幽一喚,喚得樓云景心神激蕩。 那石瑤驀然回首,眼睛笑得跟月牙兒一般。 就這般四目相視。 “你……”樓云景話未說完,只覺身子突然輕飄飄的。 她笑意盈盈的眼神,仿佛被嵌在了一望無垠的浩瀚蒼穹里。 與此同時。 漆黑的地底。 塌陷的溶洞里,碎石堆積。 密不透風(fēng)的狹小空間里,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女子一把拔掉了插在大腿上的兩根細長石峰,疼得連連倒抽涼氣,她狠狠地咬著自己的手,忽聞一聲極痛苦的癡吟。 “誰?!” 這一動,血如泉涌。 她強自忍著痛意,指尖驟然一縷微弱的白光,循聲而照。 “是我……”熟悉的沙啞。 女子怔了怔,暗自冷哼一聲,只見那一頭白發(fā)如瀑的人兒被死死地壓在一塊嶙峋的巨石之下,心里霎時一驚。 “惡有惡報?!彼摽诙龅馈?/br> 一絲苦笑頓時綻開在那面具里。 “我記得以前問過你…怎么進的寒水門…你還沒回答我……”那男子氣若游絲道。 饒是氣若游絲,在這壓抑的死寂之中,亦是格外清晰。 她瞟了他一眼,冷言說,“我光明正大地進了寒水門,不像有些人,整天鬼鬼祟祟,不安好心?!?/br> 那男子倏爾笑了,邊笑邊說,“我不過奉命辦事,我也不想鬼鬼祟祟的啊……” 她饒有興味地“哦?”了一聲,道,“應(yīng)該說,你只能鬼鬼祟祟的吧?”頓了頓,又道,“白銀余孽,不夜城人人得而誅之……” 夏然而止的笑意。 “就因為我是白銀族的人,所以我就該被殺?”那男子語氣有些激動地反問道。 女子聽罷一愣,道,“無論,無論怎樣,白老四當(dāng)年嗜殺成性……” 一聲冷笑。 “你笑什么?”她喝道。 “你原來…不是這樣的……”男子重重地咳了幾聲,嘴里一股腥甜,苦笑說,“這世間那么多人,有好有壞。白銀族的人同樣也是人,難道就不許有好有壞了嗎?……” 她哼了一聲,道,“好人心地善良,壞人便心術(shù)不正!” “小憂姑娘……”那男子輕輕喚道,“那我是好是壞?” 她斜睨了他一眼,隨意說,“你介于二者之間。” 那男子哈哈一笑,道,“我還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