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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小姑娘,年紀不大,長得又不好看,肯定被人擄走當丫鬟去了。對于這種恃強凌弱,欺負病弱婦孺的行為,作為正兒八經(jīng)的江湖人,是非常不恥的。就……見義勇為了一回,你不必感謝我,更不用以身相許?!闭f罷連連擺手推托。 無憂“噗嗤”笑出聲,噴了眼前人一臉口水。 男子一副“莫名其妙,你有病啊?”的表情,問道,“你笑什么?” “你讓我想起了我一個好朋友啊,”無憂率真道,心說這男子嘴皮子的功夫倒不輸苗大哥。 “你別套近乎?。 蹦凶雍笸肆藥撞?,指著她鼻子堂皇道。 “大哥……”無憂眼巴巴地注視著他,目不轉(zhuǎn)睛,一臉單純,說,“既然你救了我,還不知怎么稱呼你呀?日后我略有小成,也好報答報答你。” 男子斜睨了一眼,不屑地咕噥道,“你一個小姑娘還什么略有小成,我看你是要上天了……” 無憂依然巴巴地盯著他。 “我姓竹,叫竹佚。你…你就叫我竹大哥吧。”男子不知為什么滿臉不樂意,欲言又止,吃吃道,“你,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當然啊,上刀山下火海,反正你不是救了我嘛?!睙o憂擺出一副逼不得已無可奈何的樣子,只聽跟前男子吞吞吐吐地說道,“你…你能不能幫我洗個臉……” “啊?!”無憂楞道,隨意說,“你不長著一雙手嗎!” “對呀,我是長著手,”喚作竹佚的男子舉起了黑乎乎的像炭球一般的手,晃了晃,沒好氣道,“竹大哥我為了給你做頓飯,搞得面目全非,用我這雙炭手洗臉啊,越洗越黑……”頓了頓,嘀咕說,“我倒是想自己洗,我還不愿意別人碰我呢…”說罷翻了翻白眼。 無憂滿眼笑意,佯裝驚訝贊嘆道,“竹大哥,你對素不相識的鄉(xiāng)野小丫頭都這般拔刀相助,真是在世活神仙?。∵€給我做飯呢?哎呀…太感動了……”說罷努了努嘴,要哭的樣子。 男子被一臉奉承開心地揚了揚眉,笑道,“那是,做好事,不求回報。所以…”他轉(zhuǎn)念堂皇地看著無憂,接著說,“你可別以身相許??!我有喜歡的人了!” “……”無憂暗嘆了一口氣,不帶一絲感情地道,“我還是幫你洗洗臉吧?!?/br> 與此同時,地牢口。 一行江湖打扮的人士正圍著幾具尸體,眉頭深鎖,若有所思。 “盧師兄,你看怎么一點傷痕都沒有,太奇怪了啊……”忽而響起一句人聲,很是疑惑。 不說便知,這一行人乃是原本駐扎在千竹客棧的盧有魚等人。自那天收到字條,眾人便一刻不停地四處查訪了起來。說來也巧,眾人本是途經(jīng)竹林,偶遇兩個農(nóng)夫談及林內(nèi)蹊蹺之事,后終于尋得這處掩在一片密竹下的地牢口。 “死了得有兩三天了?!北R有魚冷冷道,心內(nèi)深嘆了口氣,還是晚了一步。 “趙平那廝建這個地牢作什么?難不成關些什么奇珍異獸?”盧有魚身旁一年輕男子狐疑道。 “奇珍異獸…”盧有魚喃喃念道,哼了一聲,說,“恐怕奇珍異獸都比不上?!?/br> 眾人面面相覷,問,“地牢空了,我們線索斷了,接下來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盧有魚一臉慍色,氣說,“回去睡覺??!” ………… 暮色降臨,也是到了應該睡覺的時候。 無憂一手輕按著眼前男子的后脖頸,一手試了試水溫,說,“竹大哥,我想問你個事兒?!彼齽幼鳂O輕柔地搓著男子臉頰上的碳灰,從額頭、眼眸、鼻梁…直到下巴,一絲不茍。 “問吧,”竹佚這廂禁閉雙眼,含糊不清地說道,不經(jīng)意吞了幾口洗臉水。 “你給我換的衣服?”無憂仿佛一點不害臊,亦沒有一點震驚。 見他點了點頭,一絲陰暗登時滑過眼底,說時遲那時快,無憂死死地掐住男子柔軟的脖頸,冷冷道,“你拿我鞭子和斷劍作什么?!說!你到底是誰?!” 本以為自己的三腳貓功夫尚可風光一番,無憂但覺腋下一陣奇癢,霎時手軟,笑說,“卑鄙!!”說罷被男子一通胡亂“咯吱”,笑得花枝亂顫,滾在地上直求饒。 “我說你啊,”竹佚笑了笑停手,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氣道,“救你還不知道知恩圖報,還要掐死我?!” 無憂哼了一聲,撇了撇嘴說,“天上不會掉餡餅兒,那你說,我身上的鞭子和劍呢?”干脆別過頭去不看他。 “破爛玩意兒,有什么好的?我給扔了?!蹦凶与S口一說,跟前的小丫頭登時氣得“你…你…你……”地指著他鼻子,說不出話來。 “我跟你素昧平生,我自己的東西,你,你憑什么給我扔了?!”無憂破口大罵道,她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端著一盆水劈頭蓋臉地朝男子潑去。 一剎水落,水花四濺,男子身影幽如鬼魅,不知何時已站在她身后,反手扼住了她的咽喉。 無憂只覺喉嚨刺痛,一股熱氣蒸騰在肺腑之間。 “我給你放在床頭邊的箱子里了。”竹佚伏在無憂耳邊說道。 溫熱氣息。 無憂倏爾紅了臉,極力吐聲道,“你…你先放開……”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摳著他的手指,額頭上早急出了一層薄汗。 “吃飯吧,雖然燒焦了?!闭Z氣略帶點失望的撒嬌。 話音一落,無憂登時覺得咽喉一松,一口氣終于倒了出來,忙往前走了幾步,回頭嗔道,“有病吧你!我剛才也沒使多大勁兒掐你?。?!”說罷定睛注視著燭光朦朧中的男子,心神一顫。 仙姿佚貌,眉目如畫,一襲青衣墨色淌。 “我看你伶牙俐齒的,就許你掐我,不許我掐你???”男子哼了一聲,譏諷道,“我要是心懷不軌啊,還能讓你睡上兩天兩夜的好覺?!” 無憂吐了吐舌頭,一臉訕訕的,嘀咕道,“哪有人平白無故地又救你又給你做飯……” “哎!”竹佚雙眸精光一閃,贊許道,“這你就還說對了!” 無憂一臉狐疑,滿面寫著,說對什么?! 他“嘿嘿”一笑,悄悄湊近眼前小姑娘,挑眉堆笑道,“我救了你,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好不好?反正不要你以身相許,我名花有主了?!闭f罷得意地揚了揚唇角。 “就知道……”無憂小聲道,眼神立馬凜然,說,“什么條件?” “做我徒弟吧!”一張無辜純潔的臉。 無憂被突然湊近的臉嚇得連連倒退,口齒不清地推辭說,“干嘛!我…我不要,我已經(jīng)拜了師父了!” “那有什么,你不說,我不說,難道還有第三個人知道?”竹佚“嘻嘻”笑了幾聲,無憂愈發(fā)覺得毛骨悚然。 “你別做夢了,違反門規(guī)的事兒我可不干…而且要被逐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