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漢 第四集(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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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借意懲刁婦 安置了美雪后,岳軍回到春日通的家,件事,卻是致電高橋白,責(zé)她使 詐,偽稱在那里根本找不到美雪,高橋白自然大呼冤枉,答應(yīng)代為打探。 掛上電話后,岳軍洗了一個(gè)澡,坐在沙發(fā)上抽煙,思索如何進(jìn)行下去時(shí),突 然有人打門,原來是高橋南登門造訪。 岳軍可不奇怪高橋南親自前來,只是奇怪來得太遲,商談之下,果然是為了 那批軍火,他沒有高橋東那么坦白,凈是說要給高橋良報(bào)仇,也說高橋東怕事, 言下之意,只有他才能繼承父志。 岳軍早有成算,虛與委蛇,用打發(fā)高橋東那一套應(yīng)付,既沒有答應(yīng),也不拒 絕,使高橋南以為他會(huì)幫忙。 「老弟,還有一件事……」高橋南遲疑道:「吉村告訴我,你用電腦拿去了 我家的帳簿,是真的嗎?」 「帳簿?我要來干么?我哪里懂電腦?二少,我不明白?!乖儡娧b傻道。 「沒有嗎?」高橋南靦腆地問道。 「當(dāng)然沒有。」岳軍答道,暗念吉村一定沒有膽量提及秘密檔案的。 「這便不錯(cuò)了,我早說他是無中生有的。」高橋南歉然道:「中間一定有點(diǎn) 誤會(huì)的,現(xiàn)在吉村已經(jīng)死了,你也不用介意,更希望我們的買賣能夠不受這年事 影響?!?/br> 「死了?如何死的?」岳軍愕然道:「甚么買賣?」 「他不合擄去你的下女查問那些帳簿,一個(gè)不小心給她劈至重傷而死的?!?/br> 高橋南尷尬道:「他和你談的買賣,其實(shí)是我出資的?!?/br> 「原來如此?!乖儡娀腥淮笪虻溃骸纲I賣沒問題,但是一聲不響便擄去我的 下女,實(shí)在不夠朋友呀?!?/br> 「他是受高橋白聳恿,才這樣糊涂的?!垢邩蚰辖忉尩溃骸肝乙彩莿倓偟玫?/br> 手下的通知,要制止也來不及了。」 「那么我的下女呢?」岳軍問道。 「跑了,不知所縱,她是松田手下的婊子,該跑不到哪里的?!垢邩蚰险f: 「要不要我給你找回來?」 「不用了,松田已死,山下又意興闌珊,我也不用向他還人,跑了便跑了, 還怕沒有女人么?」岳軍搖頭道。 「不錯(cuò),讓我給你物色,多少個(gè)美女也不成問題?!垢邩蚰戏畛兄f:「梨 子如何?你不是很喜歡看她的戲嗎?我可以讓她來侍候你的。」 「我只是喜歡看她受罪?!乖儡娿坏?,想到梨子也曾欺侮美雪,便怒火難 禁了。 「我也喜歡!」高橋南引為知己地道:「改天讓我安排一場(chǎng)好戲,大家樂一 下?!?/br> 「對(duì)了,那些貨要多久才有?我可要安排付錢的?!乖儡姼淖?cè)掝}道。 「不用忙,我們可以對(duì)數(shù)的?!垢邩蚰蠑[手道:「你要的貨太多了,工場(chǎng)已 經(jīng)加班趕制,原料全到了,再有三五天功夫,便大功告成了?!?/br> 「那不是要很多頭寸么?」岳軍問道。 「做生意哪還能計(jì)較這些,只要你關(guān)照,還要大事擴(kuò)充呢!」高橋南興奮地 說。 說到這里,電話突然響起,卻是高橋白,岳軍不想高橋南知道,于是聽多說 少,說的是吉村為美雪所殺,美雪不知所縱,吉村的妻子芳代哭得死去活來,在 她的堅(jiān)持下,高橋東下令追捕美雪,要為吉村報(bào)仇。 盡管岳軍相信美雪是安全的,但是為人追殺,也是麻煩,接著高橋白還說要 帶一個(gè)故人來看他,更使他厭煩,趕忙嚴(yán)辭峻拒,豈料高橋白卻掛線了。 高橋南倒也識(shí)相,看見岳軍臉上盡是不豫之色,也起身告辭。 岳軍待高橋南離開后,致電老余小心,然后等待高橋白來臨,估料她故作神 秘,來人當(dāng)不是高橋東,也不會(huì)是梨子,但是除了他們,可沒有甚么人和他諗熟 了。 高橋白來了,她身穿著鮮紅色的襯衣,卻沒有扣上紐扣,只是把下擺結(jié)在胸 前,露出了白皙迷人的小腹,半敞的衣襟里,波濤起伏,跌蕩有致,顯然是沒有 掛上乳罩,還有紫紅的熱褲,緊緊包裹著豐滿渾圓的粉臀,火辣辣的打扮,使人 血脈沸騰,但是岳軍看見她手里捧著的木箱,卻禁不住怒火填胸,那是哲也送給 他的,當(dāng)是她和吉村擄走美雪時(shí),順手牽羊的。 隨在高橋白身后的,還有一個(gè)頭臉低垂,戴著闊邊大帽,披著黑色斗篷的女 子,岳軍知道她是女的,因?yàn)樽呗锋鼓榷嘧耍鐡u風(fēng)擺柳,脫掉帽子后,岳軍可 認(rèn)得她了。 「你還四處走干么?要是讓山下的人碰見了,可不得了的!」岳軍嘆了一口 氣,在沙發(fā)坐下道,原來那女孩子是綾秀。 「我……我想親自向你道謝?!咕c秀臉紅如火,羞人答答地解下斗篷道。 「干么穿成這樣?」岳軍驚叫道。 斗篷下面的身體,差不多是全裸的,綾秀只是掛著一個(gè)白底紅格的圍裙,圍 裙是普通廚房用的,一雙粉乳,有半邊溜了出來,隨著呼吸在胸前抖動(dòng),下擺雖 然掩著腹下,但是那紅色的蕃絲三角褲,卻是約隱約現(xiàn),最奇怪的,是綾秀的粉 頸和手腳,仍然系著那些使她備受凌辱的皮環(huán),更添幾分yin靡的感覺。 「綾秀知道你一個(gè)人,又沒有人侍候,自愿給你當(dāng)下女報(bào)恩的?!垢邩虬子H 熱地靠在岳軍身旁說。 「不行的,這里是山下的地方,怎能留下來,太危險(xiǎn)了?!乖儡姄u頭道,知 道是高橋東用來攏絡(luò)他的美人計(jì),只是奇怪綾秀為甚么會(huì)答應(yīng)。 「山下已經(jīng)離開了醫(yī)院,不知所縱,生意也全部停下來,該是跑了?!垢邩?/br> 白興高采烈地說:「要是你怕麻煩,也可以搬進(jìn)飯店的?!?/br> 「除了你,還有甚么人會(huì)給我麻煩?」岳軍惱道。 「岳先生,小白丟了你的下女,用我來賠還你便是,別要惱小白吧。」綾秀 怯生生地蹲在岳軍身前,抱著他的膝蓋說。 「回去吧,我用不著下女。」岳軍嘆氣道。 「你……你不喜歡我嗎?」綾秀流著淚說。 「不是的,你是個(gè)好女孩,不該在這里的?!乖儡娙崧暤馈?/br> 「要是你不喜歡綾秀,還有我呀?!垢邩虬嘴宦暤馈?/br> 「你懂甚么?」岳軍悻然道。 「我可以給你消氣……」高橋白yin蕩地握著隆起的褲襠搓揉著說。 「yin賤的浪蹄子,是不是想死!」岳軍罵道。 「是……死多少次也沒關(guān)系。」高橋白無恥地在岳軍懷里蠕動(dòng)著說:「你弄 死我吧!」 綾秀頓聽得粉臉通紅,經(jīng)過黑積廊的日子,知道高橋白說的「死」是別有所 指,不禁生出異樣的感覺。 「用這些東西嗎?」岳軍取過高橋白攜來的箱子,冷笑道。 「還有你的大家伙!」高橋白浪態(tài)撩人道。 箱子的東西,使綾秀觸目驚心,尤其是那根電動(dòng)陽具,更使她不寒而栗,那 東西比山下用來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橋白如何不害怕。 岳軍為之氣結(jié),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 「為甚么要改天,今天不成嗎?」高橋白伸手去解岳軍的褲子說。 「你這個(gè)小yin婦!」岳軍煩燥地推開了高橋白,道:「今天不成,你還要送 綾秀回去,不能留在這里?!?/br> 綾秀不知為甚么,突然悲從中來,伏在岳軍滕上,悉悉率率地哭起來。 「你哭甚么?」岳軍奇怪地問道。 「你……你是不是討厭我,所以趕我走?」綾秀哭得更凄涼了,也不知自己 為甚會(huì)這樣說,她如此打扮給岳軍侍寢,別有因由,本來是羞懼交雜,心情和上 刑場(chǎng)沒有分別,但是岳軍拒人千里,卻使她無法自解,想起凄涼的身世,倍是自 傷自憐。 「我怎會(huì)討厭你呢?」岳軍同情心起,輕撫著綾秀的秀皮說。 「那……那你……肯要我嗎?」綾秀哽咽著說,心情卻矛盾極了,既怕留下 來,也害怕岳軍說不。 岳軍更是頭大如斗,心念一動(dòng),嘆氣道:「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這個(gè)小yin婦 才再?zèng)Q定吧?!?/br> 「軍哥哥,你要怎樣整治我呀?」高橋白聒不知恥地說。 「怎么沒有鞭子的?」岳軍在木箱里找尋著說,發(fā)現(xiàn)沒有了鞭子繩索,只剩 下那些折騰女人的yin器。 「不要用鞭子吧,會(huì)打得人家很痛的?!垢邩虬兹鰦伤频恼f,也不用岳軍吩 咐,便脫掉襯衣熱褲,身上只剩下G弦似的鮮紅色內(nèi)褲,大小僅能蓋著漲卜卜的 rou阜。 岳軍冷哼一聲,氣沖沖的走進(jìn)臥室,高橋白喜孜孜的尾隨在后,綾秀猶疑了 一會(huì),終于羞人答答的跟了過去。 「軍哥哥,你找甚么呀?」高橋白看見岳軍打開衣柜,翻箱倒杠,奇怪地問 道。 衣柜里盡是當(dāng)日松田給美雪準(zhǔn)備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盡是性惑 暴露,甚至衣不蔽體,瞧得綾秀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卻又禁不住臉紅耳 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這個(gè)!」岳軍取出一根皮帶,獰笑道:「當(dāng)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 吃得苦嗎?」 「真的耍打么?」高橋白吃驚道。 「哪個(gè)有空和你說笑。」岳軍悻聲說道,皮帶虛空一擊,發(fā)出「列帛」的聲 音。 「輕輕打兩下行嗎?」高橋白囁嚅地說。 「怕吃苦便給我滾,以后也別回來!」岳軍吃定了高橋白似的指著睡床道: 「趴上去,讓我打死你!」 高橋白戰(zhàn)戰(zhàn)驚驚地爬上床,狗兒似的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舉,竟然生出刺 激的感覺,情不自禁地在股間摸了一把。 「賊yin婦!」岳軍看見高橋白身后光禿禿的,后邊的內(nèi)褲窄得好像帶子似的 藏在臀縫中間,不禁怒哼一聲,皮帶便使力的抽下去。 「哎喲……痛死我了!」高橋白厲叫一聲,痛得滿床亂滾。 綾秀也吃過鞭子的苦頭,雖說皮帶比不上鞭子,但是岳軍兇霸霸的樣子,也 使她感同身受。 「回來,給我再打!」岳軍冷冷的說。 「……輕一點(diǎn)……」高橋白淌著淚,慢慢爬到岳軍身前,玉手還不住在身后 搓揉著說。 岳軍看見白雪雪的屁股上染著一道紅印,也生出興奮的感覺,皮帶雨點(diǎn)般落 下,只是沒有那么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高橋白雖然雪雪呼痛,美目中 卻是奇怪地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 抽打了一會(huì),岳軍發(fā)覺高橋白不像吃苦的樣子,心里奇怪,住手問道:「小 yin婦,喜歡吃鞭子么?」 「喜歡……軍哥哥……還打么?」高橋白喘著氣把粉臉貼在岳軍腹下磨擦著 說,原來她自幼嬌縱,簡(jiǎn)直是天之嬌女,習(xí)慣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 中,岳軍卻與眾不同,除了讓她得到rou欲的滿足,還不把她放在眼內(nèi),臣服在這 個(gè)男人胯下的應(yīng)覺,使她份外刺激。 「犯賤的小婊子!」岳軍獸性勃發(fā),皮帶又奮力的抽了下去。 「哎喲……痛死我了!」這一鞭恰好落在股溝中間,使高橋白冷汗直冒,哀 號(hào)不已,卻也讓她感覺身前特別空虛,竟然顧不得火辣辣的痛楚,發(fā)狂似的撕扯 著岳軍的褲子叫道:「給我……快點(diǎn)給我……軍哥哥……我要你!」 綾秀瞧的暗暗稱奇,她曾經(jīng)在山下的皮鞭下吃盡苦頭,雖說皮帶沒有鞭子利 害,也是痛的難受,實(shí)在無法明白高橋白怎會(huì)變得春情勃發(fā)。 這時(shí)岳軍也很興奮,匆忙地脫下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jiba,扯去高橋白身 上最后的屏障,便騰身而上。 看見那巨人似的roubang,綾秀差點(diǎn)失聲叫出來,在黑積廊的日子里,除了讓山 下松田輪番jianyin外,也曾給偽具蹂躪,可是岳軍的jiba,好像比偽具還要龐大, 可不敢想像自己如何容得下,精神仿佛的時(shí)候,無意中碰觸著岳軍的目光,頓羞 得臉如紅布,慌忙別過俏臉。 「美呀……喔……好哥哥……再進(jìn)去一點(diǎn)……呀……洞穿人家了……呀…… 真好……!」高橋白放浪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