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漢 第二集(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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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蕩女施色相 山下松田在海上截劫阮中和賣給高橋良的毒品,本來很是順利,已經(jīng)殺了兩 個護(hù)船的槍手,卻碰上海岸防衛(wèi)隊的巡邏艇,雖然全身而退,卻讓警方撿走價值 不菲的貨物,奇怪的是第二天報章只是報導(dǎo)黑幫海上火并,死了兩個人,可沒有 提及毒品,山下運(yùn)用他的線眼,查出警方只是撿獲百多公斤的葡萄粉,不禁大為 奇怪。 「阮中和一定脫不了關(guān)系?!乖儡娭篮笳f:「我從互聯(lián)網(wǎng)上港澳的報 章,昨天澳門警察緝獲大批殘舊不堪的軍火,看來他賣的貨不大可靠?!?/br> 「難道他有膽子騙我和高橋良嗎?」山下愕然道。 「那可不知道了,你可以找他問一下的?!乖儡娦Φ?。 「對,我沒理由不找他的,看他還有沒有貨!」山下大笑道,知道澳門緝獲 軍火,是岳軍告密的,他可沒有損失,高橋南卻是損失慘重。 *** ?。 。?/br> 阮中和已經(jīng)頭大如斗了,那一天本待和高橋西完成交易后便在吳萍身上發(fā)泄 他的獸欲,也購備了古靈精怪的器具,豈料給日本警方破獲,頓使他冷了一截, 后來和總部聯(lián)絡(luò),發(fā)覺也失去藏在澳門的軍火,更是興致索然,遂使吳萍逃去大 劫。 連續(xù)失去兩單大買賣,已經(jīng)夠阮中和煩惱了,豈料這一天,奉召去見高橋良 時,得悉雖然有人劫貨在先,但是日本警方緝獲的卻是葡萄粉,暴跳如雷的高橋 良硬要他退回付出的訂金,更使他有苦難言,因為上邊一定不會退回訂金,但是 他身在高橋良的勢力范圍,一個不好,說不定便要送命。 苦思無計,阮中和只好用手提電話請示了,報告事件經(jīng)過后,對方卻要他等 候指示,只好掛上電話,看見放在床上的yin具,一件一件地把玩著,但是心情更 是煩燥。 等了一個鐘頭,指示終于來了,收到指示后,心情可好不了多少,遲疑著打 開與吳萍分隔的房門,發(fā)出暗號,召見隔壁的吳萍。 吳萍可不知道發(fā)生了這許多事,進(jìn)來時,看見阮中和床上擺放著的東西,不 禁臉色大變。 「你穿成這樣子,是預(yù)備侍候我了?!谷钪泻屠湫Φ溃瓉韰瞧即┲承亩?/br> 褲,簡單的衣服,使她更見曲線靈瓏。 「廢話少說,拿」換命牌「來,我便任你擺布?!箙瞧寄救坏?。 「「換命牌」在這里!「阮中和吃吃怪笑,取出換命鐵牌,道:「可想知道 床上的是甚么好東西嗎?」 吳萍默然不語,她歷盡滄桑,雖然不能認(rèn)出床上所有的東西,但是有幾種卻 是使她聞之色變的。 「這一顆藥丸叫做」yin蕩的處女「,據(jù)說處女吃下了,不用五分鐘,便會春 情勃發(fā),多少個男人也不能使她滿足,你也不是處女了,應(yīng)該更有趣的。」阮中 和好像知道吳萍不會做聲,繼續(xù)說:「你吃下春藥后,我便把你縛起來,把震蛋 放進(jìn)你的浪屄里,然后讓你嘗一下這撩陰刷的滋味,看看你有多少yin水!」 「有換命牌,你要干甚么也行!」吳萍咬牙切齒道。 「我還沒有說完呢!」阮中和殘忍地繪影繪聲道:「這根特大號的電動雙頭 龍,便是預(yù)備讓你樂個痛快的,然后我還會戴上羊眼圈和擦陰環(huán)侍候你,自然也 不會浪費(fèi)了這些皮鞭,乳夾和勾鼻的?!?/br> 吳萍真的想拔腿便跑,但是「換命牌」對她太重要了,而且受幫規(guī)所限,知 道縱然受罪,阮中和也不敢弄死她的,唯有咬牙等待噩夢的開始。 「但是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阮中和格格大笑,把換命牌放下,說:「這」 換命牌「要你執(zhí)行一件任務(wù),依照規(guī)矩,廿四小時內(nèi),你要開始行動?!?/br> 「甚么任務(wù)?」吳萍偷偷地舒了一口氣,心里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自然是 免受阮中和的yin辱摧殘,悲的卻是這件任務(wù)必定九死一生,要不然,阮中和也不 會動用「換命牌」了。 「殺掉山下!」阮中和森然道:「無論成功失敗,要是走不了,便要自行了 斷,不能留下口供!」 吳萍默然取過換命牌,暗念山下街頭遇刺后,出入得格外小心,隨身護(hù)衛(wèi)嚴(yán) 密,要她行刺,只能以命換命,她不怕死,雖然死亡是一個解脫,卻解決不了問 題,要是死了,不過是讓第二個可憐蟲步她的后塵吧。 阮中和滿意地看著吳萍離去,知道她會依令而行,關(guān)上房門后,卻發(fā)現(xiàn)門縫 有一截斷裂了的電線,趕忙在房間檢查,竟然找到了竊聽的裝置。入住時,阮中 和已經(jīng)作了檢查,那時還沒有這些裝置的,想是最近才裝上的,看來高橋良已經(jīng) 生疑,想了一想,立即約見高橋良,主動交代一切。 *** ?。 。?/br> 「真是奇怪,他突然會坦白起來,不會有甚么詭計吧?」待阮中和離去后, 高橋東忍不住說。 「會不會是他發(fā)現(xiàn)了竊聽裝置,才故布疑陣?」高橋西問道。 「自然有這個可能,但是更可能的是他確信山下劫貨,決定以后只和我們交 易?!垢邩蛄甲孕诺卣f。 「原來那個女郎便是他們的」血路之花「,真是意想不到?!垢邩蛭髡f。 「她要是能夠殺了山下,我們便少了一個心腹大患了?!垢邩驏|興奮地說。 「且看她是不是真的動手,這樣我們便可以知道阮中和是不是真心了。」高 橋良說。 就在這時,高橋良案頭一個紅色電話響起,那個電話只有很少人知道,再看 高橋良接電話時神色凝重,眾人均覺奇怪。 「是周先生?!垢邩蛄颊f完電話后,回答眾人詢問的目光道:「是他著阮中 和和我們合作的?!?/br> 這個周先生是高橋良主要的交易伙伴,高橋良的貨物大多是光顧他的。交情 應(yīng)該不淺,但是黑道中人,全以金錢和利益掛帥,道義只是掛在嘴邊,所以高橋 良才和上海那幫人交易,積極尋找貨源,周先生知道后,除了大談上海壞話外, 還安排阮中和插上一腳。 「這該沒有事了?!垢邩蛭髡f。 「不對,這頭老狐貍積極拉攏我們和阮中和交易,一定是為了自己的好處, 更應(yīng)該小心?!垢邩蛄紦u頭道。 「那么上海和岳軍……?」高橋東問道。 「計畫不變,要小白盡快安排我們見面,要是吳萍?xì)⒌昧松较拢阉^ 來便容易得多了?!垢邩蛲M肚密圈說。 *** ?。 。?/br> 岳軍和高橋白在一間法國式的小館子吃飯,除了他們,只有一對打得火熱的 情侶,羅曼蒂克的氣氛,精美的食物,香醇的紅酒和浪漫的音樂,而且高橋白笑 語如花,放浪形骸,岳軍言語便給,風(fēng)趣豪邁,兩人很快便熟不拘禮了。 飯后兩人翩翩起舞,出乎高橋白意料之外,岳軍舞步嫻熟,變化多端,完全 不像傳聞中大陸的土包子,使她另眼相看,更是情不自禁。 岳軍可不是坐懷不亂的傻子,何況抱著高橋白那具香噴噴,還愈靠愈近的嬌 軀共舞,仿如抱著一團(tuán)熊熊烈火,雖然身在公共場所,沒有毛手毛腳,也忍不住 舉槍致敬,所以當(dāng)高橋白誘人地在耳邊邀他回家喝酒時,他想也不想便答應(yīng)了。 高橋白獨居在一橦豪華住宅大廈的頂樓,整層樓只是一個單位,布置奢華, 還有私人的電梯直達(dá)住所,東京寸金尺土,自然所費(fèi)不菲。 「你倒酒,我進(jìn)去換件舒服一點的衣服?!垢邩虬兹腴T后,踼掉腳上的高跟 鞋,朝著岳軍拋了一個媚眼道。 岳軍點頭答應(yīng),心里卻有點不舒服,暗念高橋白雖然年青貌美,但是太過隨 便,完全沒有少女的矜持,不期然冷了一截。 「你進(jìn)來幫我呀!」岳軍還沒有倒酒,卻聽得高橋白在房間里叫喚的聲音。 岳軍循聲進(jìn)去,里邊是臥室,粉紅色的燈光,映照著俏生生站在床前的高橋 白,使她散發(fā)著一股誘人的魅力。 「拉鏈卡著了,你幫我吧?!垢邩虬妆诚蛟儡?,反手在背上指點著說。 拉鏈根本沒有卡著,岳軍輕而易舉地便拉了下來,露出了那白玉象牙似的粉 背,也證實了和高橋白共舞時的感覺,衣服下面沒有掛上奶罩。 「我美嗎?」高橋白雙肩一抖,連身長裙掉在腳下,驕傲地拉著岳軍的手, 在胸脯上撫弄著問道。 「美!」岳軍無法違心說不,頭臉伏在高橋白的香肩嗅索著說。 無可否認(rèn),高橋白是美麗的,青春煥發(fā)的胴體,骨rou勻稱,曲線靈瓏,該大 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芬芳馥旭的肌膚,柔嫩幼滑,全無半點瘕疵,奶大臀 圓,腿長腰細(xì),實在是少見的尤物。 「脫衣服呀,你還待甚么?」高橋白靠在岳軍身上,反手在隆起的褲襠上套 弄著說。 不吃白不吃,岳軍沒有打算和她客氣,迅快地脫下衣服,剝?nèi)ジ邩虬咨砩献?/br> 后一片屏幛,把她按倒床上,便騰身而上。 「呀!……給我……都給我好了!」高橋白使勁地抱著岳軍的身體,弓起纖 腰,放蕩地叫喚著。 高橋白的玉道里,水汪汪好像缺堤似的,使岳軍不用多費(fèi)氣力便一刺到底, 于是扶穩(wěn)她的纖腰,奮力沖刺。 高橋白低噫了一聲,秀眉輕蹙,好像有點受不了似的叫道:「呀……你好大 呀!」 「吃不消嗎?」岳軍低笑道。 「……不……呀……動呀……我要!」高橋白喘息著叫,四肢緊緊地纏在他 的身上。 岳軍不再遲疑,腰下使勁,好像要將整個人擠進(jìn)去似的,進(jìn)速退銳,橫沖直 撞。進(jìn)的時候,一往無前,深深闖進(jìn)玉道的盡頭,朝著花芯亡命地?fù)舸蹋和说臅r 候,卻是疾如奔馬,差不多連根拔起,只剩下一點點留在那兩片嬌嫩rou唇中間, 作為再度進(jìn)軍的起點。 高橋白的反應(yīng)十分強(qiáng)烈,岳軍挺進(jìn)時,便嬌軀劇顫,口中吐出使人血胍沸騰 的哼唧,岳軍抽身而出時,卻不依地把螓首亂搖,粉腿發(fā)狠地纏在他的腰下,柳 腰弓起,捕捉著那引退的roubang。 他們一個驍勇善戰(zhàn),百折不撓,一個熱情如火,饑渴放蕩,舍死忘生的魚龍 曼衍,合體交歡,銷魂蝕骨的風(fēng)雨聲中,還夾雜著高橋白的yin呼浪叫,房間里頓 時充斥著使人窒息的無邊春色。 經(jīng)過一輪前仆后繼,急風(fēng)暴雨式的沖刺后,岳軍終于壓下高橋白的銳氣,爭 取了主動,他不斷改變戰(zhàn)略,忽而強(qiáng)攻猛打,奮勇向前,忽而輕車減從,奇兵突 出,有時來一個老漢推車,攻堅擊銳,有時卻來一個床邊拗蔗,深入不毛,把高 橋白控制于股掌之中,全無還手之力。 「……啊……樂死我了……呀……好哥哥……不成了……我不成了!」高橋 白忘形地尖叫著,染著寇丹的指甲,也在岳軍背上添上幾道血痕。 岳軍知道她已經(jīng)得到高潮了,可是興在頭上,繼續(xù)快馬加鞭,狂抽猛插,待 他得到發(fā)泄時,高橋白已是潰不成軍了。 雖然得到了發(fā)泄,岳軍卻有點興致索然,喘了一口氣,在高橋白體里盡傾所 有后,便抽身而出。 「不……不要走!」高橋白發(fā)狠地?fù)е砩系脑儡娊小?/br> 「我要抽煙?!乖儡姏]有理會,翻身取過香煙說。 「你真強(qiáng)壯,沒有男人能讓我這樣快活的!」高橋白聒不知恥地說。 「你有很多男人么?」岳軍冷笑道。 「……不……我……現(xiàn)在……只有你……」高橋白粉臉一紅,旎著聲說: 「你喜歡我嗎?」 「我有很多女人。」岳軍沒有正面回答,暗念美雪柔順,由美多情,那一個 都比這個yin娃好得多了。 「難道我比不上她們嗎?」高橋白不忿地說。 「她們懂得如何逗我開心?!乖儡姽室獾?。 「怎樣才能讓你開心?」高橋白問道。 「我……我喜歡讓她們吃鞭子,還要縛起來才行!」岳軍吃吃怪笑道。 「原來你是這樣狠心的!」高橋白驚叫一聲,突然問道:「告訴我,你究竟 做甚么生意?為甚么會和山下混在一起?」 「你是如何知道的?」岳軍假作吃驚地說,想不到高橋白如此直接,看來是 要攤牌了。 「高橋良是我爺爺,爸爸是高橋東,甚么我不知道?!垢邩虬讻]有隱瞞道。 「那么你也不是白鷺了?!乖儡娦Φ馈?/br> 「不錯,我叫高橋白,本來是打算吃飯時告訴你的?!垢邩虬渍f:「他們想 和你見面,談生意的事?!?/br> 「你想我見他們,才和我上床嗎?」岳軍不客氣地問道。 「我是負(fù)責(zé)傳話的,上床只是一時興到吧?!垢邩虬滋拱椎卣f:「難道只許 男人找女人,女人便不能找男人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岳軍有點慚愧,點頭道:「也該見見他們的。」 「倘若你和他們做生意,我也可以多點時間和你在一起了?!垢邩虬滓缿俚?/br> 摟著岳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