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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鐵漢在線閱讀 - 鐵漢 第一集(05)

鐵漢 第一集(05)

    第五章:恐怖的震蛋

    岳軍回家時,已經(jīng)很晚了,他可有點累,不是因為旅途勞頓,而是洗澡時,

    兩個熱情如火的侍浴女郎,差點把他擠干了,不禁嘆氣,暗念倘若天天如此,如

    何辦得了事。

    進門后,岳軍又嘆了一口氣,那是因為美雪這個動人的美女已經(jīng)睡了,粉臉

    枕在沙發(fā)上在地上曲作一團,看來是待他回來,累極睡去的。

    美雪穿的不是和服,而是一件差不多透明的粉紅色輕紗睡衣,這種叫床上嬌

    的睡衣,長度只及肚腹,暴露得驚世駭俗,腰下該是小得可憐的三角內(nèi)褲,美雪

    卻沒有,下身赤條條的,雖然一雙粉腿曲起,掩住那迷人的方寸之地,但是已經(jīng)

    使岳軍透不過氣來了。

    岳軍幾經(jīng)辛苦才能把目光離開美雪的嬌軀,不是看厭了,而是發(fā)現(xiàn)房子里多

    了一個木箱,知道是哲也送的禮物,打開一看,盡是奇yin絕巧的yin樂玩意。

    美雪是讓一種奇怪的聲音驚醒的,蒙朧中,看見岳軍坐在身前,心里發(fā)毛,

    趕忙爬起來,伏在他的腳下,顫聲說道:「……岳先生……對不起,我……我不

    知道你回來了?!?/br>
    「這東西有趣嗎?」岳軍不懷好意地說。

    美雪看見他的手里拿著那根恐怖的偽具,它還在蠕蠕而動,聲音便是偽具發(fā)

    出來的,頓時駭?shù)幕觑w魄散,失聲叫道:「不……不要……我只是睡了一會,以

    后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吧!」

    「算了,這一趟饒你,我今天累得很,也要睡覺了。」岳軍打了個呵欠,丟

    下偽具說。

    美雪驚魂甫定,漲紅著臉,期期艾艾地說:「……可要……可要我……侍候

    你嗎?」

    「不……也好,我還沒有碰過你,你便陪我睡覺吧?!乖儡姵猿孕Φ?。

    *** ?。 。?/br>
    美雪的感覺好像在做夢,但是這個男人真的睡著了,雖然慶幸又一次逃過被

    污的命運,卻也奇怪他如何能夠進入夢鄉(xiāng)的。

    走進臥室后,美雪便妻子似的侍候岳軍脫下衣服,自然是肌膚相接,岳軍也

    不客氣,色狼似的上探峰巒,下掏蟹xue,大肆手足之欲,關(guān)了燈后,還擁著美雪

    倒在床上。

    美雪只道終于要受辱了,事實岳軍的內(nèi)褲也如帳篷般撐起來,里邊傳來硬梆

    梆的感覺,使美雪又羞又怕,怎樣也想不到他沒有更進一步,后來卻沉沉睡去。

    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美雪不禁又潸然下淚,她也不知哭了多少次,但是除了

    哭,她還可以干甚么呢?

    *** ?。 。?/br>
    岳軍大清早便醒來了,醒來的時候,身畔那具暖烘烘香噴噴的胴體,使晨早

    的沖動有點失控,忍不住輕撫渾圓白膩的粉臀,紓緩開始迷失的理智。

    這個美女實在是個難得的尤物,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使人無法自

    持,想到昨夜終能戰(zhàn)勝yuhuo,岳軍便不禁生出自豪的感覺。

    岳軍不是圣人,相反來說,還是一個好色如命的浪子,由于性欲特強,加上

    工作的需要,他是到處留情,甚少壓抑自已,沒有占有美雪,主要是有一個難題

    急待解決。

    初次踏足春日通的房子時,岳軍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屋里設(shè)有監(jiān)視竊聽的儀器,有壁燈

    的地方,便有微型攝影機和竊聽裝置,房子里的一切完全逃不過有心人的監(jiān)視,

    他不是害怕泄漏秘密,也沒有介意讓人看到自己的雄姿,而是考慮如何利用這些

    裝置,化被動為主動,使工作更是順利。

    經(jīng)過小心的觀察,岳軍發(fā)覺所有的監(jiān)視裝置,全是經(jīng)過電線通往屋外,他的

    計畫是在電線做手腳,使他知道儀器正在運作,以便作出適當反應,使監(jiān)視者信

    以為真,達到他的目的。

    現(xiàn)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岳軍需要的是一點個人時間,改動那些裝置,使

    儀器啟動時,壁燈便會自動亮起,作為訊號,他也可以及時知道了。

    清早起來,就是打算這時動手,因為松田哲也當在夢鄉(xiāng),此時該是安全的,

    難題是美雪,無論她是不是受到逼害的弱者,也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做過手腳,但

    是她整天待在屋里,要是把她支開,便容易啟人疑竇,使岳軍大為頭痛。

    「岳先生,你早。」美雪爬起來說,借機擺脫了岳軍的怪手,他的怪手按著

    玉股時,美雪便立即醒來了,她定一定神,考慮如何應付這個惡漢后才起來的。

    岳軍低嗯一聲,忽地有了主意。

    「我要洗澡!」岳軍說。

    「是,我給你備水吧?!姑姥┤崧暤?。

    「不,你用舌頭給我洗!」岳軍yin笑道。

    「甚么……我……我不懂……!」美雪驚叫道,想不到他才起床,便要侮辱

    自己。

    「不懂?我教你吧!」岳軍脫掉內(nèi)褲,指著一柱擎天的roubang說:「先用舌頭

    給他洗一下吧!」

    「不……不行的!」美雪駭?shù)醚谀槹Ы?,那猙獰恐怖的jiba,竟然好像昨天

    的偽具那么粗大,使她魂飛魄散。

    岳軍冷哼一聲,穿回褲子,往外邊走去。

    美雪知道壞事了,趕忙追著叫道:「岳先生,你別惱……我……我是真的不

    懂的……!」

    岳軍二話不說,取了繩索,扯著美雪的秀皮,按倒地上,然后用繩索把她的

    手腳,四馬攢蹄般反縛身后。

    「放開我……嗚嗚……不要縛我……嗚嗚……救命呀……!」美雪驚天動地

    似的叫起來。

    「鬼叫甚么!」岳軍給她叫得心煩意亂,隨手扯下了美雪的睡衣,塞進了櫻

    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發(fā)出聲音。

    這時美雪可害怕的不得了,她的手腳被縛,不能動彈,叫也叫不出來,身上

    還是一絲不掛,知道難免受辱,但是最害怕的,卻是岳軍獸性大發(fā)的樣子,不知

    道還要受甚么罪。

    岳軍真的控制不了體里的yuhuo,他也沒有打算再繼續(xù)壓抑下去,決定辦完事

    后,便要盡情發(fā)泄,于是把美雪放在沙發(fā)上,使她朝天仰臥,手腳卻壓在身下,

    讓他能夠更清楚地看清楚這個無助的美女。

    「好一個美人兒!」岳軍暗贊一聲,忍不住雙掌探出,捧著美雪胸前挺秀豐

    滿的粉乳搓面粉似的揉挳起來。

    美雪悲哀地閉上眼睛,知道無可避免的羞辱即將開始了,她雖然已非完璧,

    但是除了那個貪財負義的薄幸王魁,便沒有第二個男人,失身的往事,不錯使美

    雪抱憾終生,然而那一晚的回憶,也是甜蜜美妙的。

    那個薄幸郎的甜言蜜語、蜜意柔情,使她情心蕩漾,完全迷失在虛幻的美夢

    里,破身的一剎那,雖然有點痛,卻是暢快溫馨,那種終于把最珍貴的東西,獻

    給心愛男人的感覺,不知是多么幸福和美妙,也是這種快活的感覺,使她忘卻痛

    楚,竟然在初夜嘗到了人生的個高潮。

    美雪最忘不了的,是他調(diào)情的技巧,讓人興奮的愛撫和熱吻,可愛又可恨的

    舌頭,每一次都使她情難自禁,靦顏求歡。

    可惜快樂總是短暫的,不用多久,那個男人便舍她而去,留下的只是痛苦的

    回憶。

    這一趟美雪決定犧牲自己,換取弟弟的性命,其中一個原因,便是受不了往

    事的折磨,因而生出自毀的念頭。

    和那個男人比較,岳軍卻是粗暴得多了,蒲扇似的大手不獨使可愛的rufang變

    形,也給美雪帶來痛楚的感覺,當他的手移到腹下,殘忍地張開緊閉的rou唇時,

    美雪更是難過得心里滴血。

    「干巴巴的!」岳軍在粉紅色的roudong撩撥了幾下,悻聲罵道。

    美雪發(fā)覺突然岳軍松開了手,不禁奇怪,悄悄張開眼望去,只見他打開了木

    箱,翻箱倒杠地起來,美雪知道箱子里全都是折騰女人的yin器,不禁心膽俱

    裂,只恨不能呼叫討?zhàn)?,唯有眼巴巴地流著淚。

    過了一會,岳軍回來了,手里拿著一枚塑膠小圓球,上邊連著電線,賊兮兮

    的笑道:「你知道這是甚么東西嗎?」

    美雪哪里知道,猶幸看來不太恐怖,心里才好過了一點。

    「這叫做震蛋,很有趣的?!乖儡娦ξ恼f,雙掌扶著美雪的粉腿,輕輕

    地撫弄,還慢慢朝著大腿中間游上去。

    美雪不知道這個可惡的男人會怎樣折磨她,但是神秘的三角地帶,不獨無遮

    無掩地盡現(xiàn)人前,還任人狎玩,已經(jīng)使她說不出的難過。

    岳軍貪婪地注視著那賁起的桃丘,暗道這才是上帝的杰作,白里透紅的rou飽

    子,嬌嫩滑膩,散發(fā)著誘人的光輝,上面均勻地長滿了烏黑纖巧,弱不禁風的茸

    毛,也是光潔可愛,萋萋芳草中間,一抹媽紅,約隱約現(xiàn),還有那兩片花瓣似的

    rou唇,動人地緊閉在一起,全使人百看不厭,流連忘返。

    岳軍舐一下干涸的嘴唇,才慢慢伸出指頭,輕輕碰觸著迷人的玉阜,碰上的

    時候,好像聽到美雪的喉頭里,發(fā)出動人的悶叫,忍不住又再碰觸幾下,仔細享

    受那種美妙的感覺,也想知道那些聲音,是不是幻覺。

    聲音是真的,完全貨真價實,更不是幻覺,使岳軍更是興奮,指頭捉狹地在

    著芬芳馥郁的桃唇中間抹下去。

    「……!」美雪無法不發(fā)出悶叫的聲音,岳軍的指頭,與那薄幸郎的指頭一

    般可恨,陣陣熟悉卻又遙不可及的酥麻,再次從身下涌起,還瞬即蔓延全身,使

    脆弱的神經(jīng)開始緊張起來。

    興奮之余,岳軍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這個女郎如此嬌柔敏感,如何受得了

    震蛋的整治,定必吃盡苦頭了,可是更不能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改動裝置的秘密,唯有

    出此下策了。

    岳軍小心奕奕的張開美雪的rou唇,好像是怕弄痛她似的,然后扭開震蛋的開

    關(guān),提著電線,慢慢把震蛋放進有點濡濕的roudong里。

    震蛋碰觸著紅撲撲的rou璧時,美雪悶叫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起來,她雖然不

    能動彈,可是纖腰還是沒命地扭動,平坦的小腹更是急促地上下起伏,仿佛要人

    知道她是多么的難受。

    震蛋在roudong里頑皮地跳動著,卻沒有如岳軍所料般掉進洞xue的深處,因為洞

    xue太小了,皺折在一起的rou璧,也阻擋著震蛋的去路,岳軍知道不是憐香惜玉的

    時候,于是伸出指頭,探了進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xue的深處。

    洞xue是油潤潮濕的,嬌柔的嫩rou包裹著岳軍的指頭,使他暢快莫名,他可不

    敢想像jiba捅進去的感覺,害怕壓不下熊熊yuhuo,使他立即便要占有這個美女。

    岳軍的指頭經(jīng)過發(fā)情的rou粒時,發(fā)現(xiàn)rou粒已經(jīng)是漲卜卜的,仿如熟透了的櫻

    桃,忍不住搔弄了幾下,他不動還可,指頭一動,美雪便觸電似的渾身發(fā)抖,悶

    叫的聲音也更是急驟,洞xue深處,還涌出晶瑩明亮的水點,使他心旌搖動,呼吸

    緊促。

    終于把震蛋推進去了,岳軍長噓一聲,努力壓制著失控的yuhuo,抽出指頭,

    喘息著說:「待震蛋把你的浪勁榨出來后,你便懂得如何用舌頭侍候我了!」

    盡管美雪不能說話,卻是沒命地點著頭,口里「荷荷」哀叫,加上那可憐兮

    兮,使人心動的目光,意思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岳軍卻是鐵石心腸,完全不為所

    動,還戲弄似的在她的小腹輕拍幾下,好像撫慰著正在肆虐的震蛋。

    岳軍還是有點不放心,游目四顧,急切間可找不到合用的物品,眉頭一皺,

    卻生出捉狹的念頭,于是脫掉內(nèi)褲,套在美雪頭上說:「這底褲有我的氣味,你

    習慣了,自然會喜歡的!」

    美雪悲哀地搖著頭,可是怎能擺脫那腌瓚的內(nèi)褲,那種古怪的氣味,使她惡

    心,綿質(zhì)的內(nèi)褲,雖然能夠讓她透氣,但是掩蓋了眼睛,甚么也看不見,只聽得

    岳軍離開的聲音,接著房間里傳出水聲,看來要待他沐浴之后才能脫出苦海了。

    *** ?。 。?/br>
    岳軍當然不是沐浴,他只是穿上浴袍,藉著水聲,掩蓋改動裝置時發(fā)出的聲

    音,也蓄意制做錯覺,使美雪以為他在澡房,用作解釋他為甚么會舍她而去,他

    花了這許多功夫,是因為這件事太重要,恐怕一念之仁,讓美雪壞了他的大事。

    美雪卻是苦死了,小小的震蛋在zigong深處沒完沒了的震動跳躍,痛是不痛,

    卻癢的她失魂落魄,死去活來,跳躍時,敏感的yindao便好像讓蚊子咬了一口,恨

    不得能夠探進去狠狠的挖幾下,震動時,又像不知甚么東西在里邊游走,但是總

    不能到達洞xue的深處,此時唯一的希望,就是岳軍盡快出現(xiàn),打也好,挖也好,

    jian污她也行,只要能驅(qū)走身體里苦不堪言的麻癢,要她干甚么也可以。

    岳軍好像永遠不會回來了,除了澡房的水聲,使美雪知道他還在沐浴外,便

    完全無影無縱。

    「我恨死你了……為甚么這樣折磨我……天呀……救救我……把大jiba插進

    來吧……用那塑膠棍也可以……搗爛我的浪屄吧……!」美雪心里狂叫道,這時

    她已經(jīng)忘記了那個負情絕義的薄幸郎,也忘記了使她淪落如斯的松田,心里只有

    岳軍一個男人。

    美雪后悔了,后悔為甚么不答應用舌頭給他洗澡,為甚么不吃他的jiba,這

    有甚么大不了,當日那個薄幸郎不是也吃她的尿xue嗎?

    迷糊中,仿佛那個薄幸郎又回到身邊,他的舌頭又在尿xue里攪動,對著里邊

    吹氣,牙齒還咬嚙著yinchun,對了,還有連接著屁眼和陰戶的方寸之地,那兒是美

    雪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碰一碰那里,美雪便會春情勃發(fā),yin水長流了。

    不好,yin水一定流出來了,她的yin水很多,常常濕了內(nèi)褲,當日那個薄幸郎

    最喜歡取笑她為樂,要是讓岳軍知道,那么羞也羞死了。

    *** ?。 。?/br>
    總算完成了,岳軍松了一口氣,看了看時鐘,才早上九點多,松田等還有做

    夢,自然不會窺伺他的行動,也不能試驗改裝是否成功,但是他充滿信心,知道

    以后松田窺伺時,一定會收到訊號的。

    默計時間,美雪也受了個多小時的活罪,也應該讓她脫苦海,算是慰勞自己

    辛苦一場吧。

    看到美雪的樣子,縱然岳軍是正人君子,也未必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她還是

    內(nèi)褲蒙頭,手腳反縛,任人魚rou的樣子,但是股間油光致致,身下濕了一大片,

    晶瑩通透的水點,還不住從迷人的裂縫洶涌而出。

    她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漲卜卜的rutou也凝聚了水點,好像才從水里撈出來

    似的,胸脯急促走伏,嬌軀誘惑無比地掙扎蠕動,使岳軍透不過氣來。

    揭開蒙頭的內(nèi)褲后,那張yin靡凄迷的粉臉,散發(fā)著詭異冶艷的魅力,使岳軍

    目定口呆,深信世上沒有人能夠抵抗這樣的誘惑的。

    看見岳軍的出現(xiàn),美雪好像遇溺者在茫茫大海中碰上了漂來的浮木,眼睛還

    像會說話似的乞憐討?zhàn)?,喉頭里斷斷續(xù)續(xù)的悶叫哀鳴,更讓人血脈沸騰,情難自

    己。

    岳軍滿意地掏出美雪嘴巴里的破布,戲謔似的說:「怎么樣?是不是很有趣

    呀?」

    美雪大口大口地喘了幾口氣后,便呻吟似的哀叫道:「……救救我……嗚嗚

    ……癢死我了……我吃了……我用舌頭……給你洗澡便是!」

    「究竟是哪里癢呀?」岳軍捉挾地問,手掌卻忍不住握著她的胸前粉乳,起

    勁地揉捏著。

    「下邊……唉……下邊癢死了……好哥哥……求你……給我挖一下……cao我

    吧……給我大jiba吧!」美雪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仿佛又回到以前和那男人一起

    的時光,yin蕩地苦苦求歡。

    岳軍哈哈一笑,也不忙著把震蛋弄出來,卻慢條斯里地脫掉浴袍,握著巨人

    似的jiba在美雪的眼前晃動說:「是這個嗎?!」

    「是……呀……給我!」美雪掙扎著把俏臉貼上去叫。

    岳軍也真奈不住了,勃起的jiba在微張的rou縫磨弄了幾下,正要送進去時,

    卻又聽得美雪殺豬似的叫起來。

    「求你……先把那鬼東西弄出來吧……苦死我了!」美雪尖叫道。

    岳軍咧嘴一笑,探手在濕漉漉的牝戶摸下去,找到了那留在外邊的電線,輕

    輕一拉,把折騰得美雪死去活來的震蛋拉出來,然后才騰身而上,直搗黃龍。

    盡管美雪是春情勃發(fā),然而岳軍實在太巨大了,闖關(guān)直進時,也禁不住嬌哼

    一聲,但是zigong里的充實和漲滿,卻是暢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樂。

    岳軍一鼓作氣,來到洞xue深處后,便停留不動,仿佛讓美雪透氣,實際是舒

    服得不想動,暖烘烘的陰rou,緊緊包圍著他的yinjing,那種美妙的感覺,真是妙不

    可言。

    「……你動呀!」美雪發(fā)覺岳軍沒有動作,情不自禁地叫,話出如風,說話

    后才感到羞恥,頓時粉臉發(fā)燙,不知道為甚么自己變得如此yin蕩。

    岳軍吃吃怪笑,吸了一口氣,把剩余的jiba送了進去,然后開始抽插起來。

    不動還好,岳軍一動,美雪才知道他是多么的偉大,那龐然大物闖進去時,

    好像小鞋穿大腳,填滿了身體里的每一寸空間,漲得她透不過氣來,接著還一刺

    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頓使她如遭雷殛,嬌哼一聲,仿佛要吐出胸腹里的難過。

    岳軍根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時間,鐵棒似的jiba,挺進時,奮勇爭先,一往

    無前,好像要整個人擠進去,引退時,卻是電光火石,疾如奔馬,爭取有限的空

    間,發(fā)揮最大的威力,兇猛如虎,狂野似狼,記記盡根,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荼毒,已經(jīng)體虛氣弱,此際手腳仍然反縛身后,也無法閃躲

    趨避,那里是岳軍的敵手,自然棄甲曳兵,一敗涂地了。

    「喔……慢一點……呀……不……不要這樣……呀……洞穿了……我給你洞

    穿了!」美雪俏臉扭曲,呼天搶地似的叫。

    岳軍興在頭上,縱有憐香惜玉之心,也無臨崖勒馬之力,好像聽不見似的,

    繼續(xù)沖鋒陷陣,寸土必爭。

    才抽插了十數(shù)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搖,尖叫幾聲,仿如xiele氣的皮球,軟綿

    綿的在岳軍身上急喘。

    也是在這個時候,岳軍感覺yindao里傳來陣陣美妙銷魂的抽搐,火燙的洪流也

    自洞xue深處洶涌而出,了然于心,勉力止住攻勢,jiba繼續(xù)留在美雪體內(nèi),頭臉

    湊了下去,輕咬著她的耳珠,說:「美嗎?」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了岳軍一眼,喘息著說。

    「再美多幾次好嗎?」岳軍把舌頭舐掃著纖秀的耳朵說。

    「……解……解開我好嗎……!」美雪軟弱地說。

    這時岳軍才記起沒有解開她的繩索,心里歉然,趕忙把繩索解開,雖然解開

    了繩索,美雪還是脫力似的軟在沙發(fā)上,于是把她橫身抱起,走進臥室。

    ***  *** ?。?/br>
    岳軍得到發(fā)泄的時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癱瘓床上,臉如金紙,氣若游絲,

    動也不能動了。

    「害苦了你嗎?」岳軍輕撫美雪的粉臉,抹去那些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的水

    點說。

    「……不……別……別惱我……我不敢了?!姑姥┻煅手f。

    「傻孩子,我要洗澡了?!乖儡娤懔嗣姥┮豢?,坐起來說。

    「岳先生,讓……讓我侍候你吧。」美雪掙扎著要爬起來說。

    「不用了,你歇一下吧。」岳軍擺擺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愿動彈,唯有望著這個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心里卻

    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雜。她終于讓這個可恨的男人jian污了,下體的火辣辣,

    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揮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覆重現(xiàn)心頭。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實在無法想像一枚小小的膠

    蛋,可以讓人那么難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恥地在那個男人身前

    丑態(tài)畢露,心里真害怕他以此為樂,那么以后可不知怎樣做人了。

    岳軍也真可惡,jian污了自己還不算,還要使用如此歹毒的yin器,但是木箱里

    里不知有多少這樣的東西,要不逆來順受,只會多吃苦頭吧。

    自從那個薄幸郎離去后,岳軍還是她的個男人,和那個薄幸郎比較,他

    不知強壯了多少,那恐怖長大的jiba,弄得人高潮迭起,死去活來,實在使人又

    愛又怕,倘若他能夠憐香惜玉,那便……

    想到岳軍的jiba,美雪不禁臉如火燒,耳根盡赤,暗念自己可是無恥,如此

    受人摧殘,不獨感到快活和滿足,還好像回味無窮,難道自己真的是薄幸郎說的

    那么天生yin蕩嗎?

    岳軍沐浴完畢了,他的腰間圍著毛巾,還扭了一塊濕毛巾,走到美雪身旁,

    溫柔地說:「你抹一下吧?!?/br>
    「我……我去洗一洗?!姑姥┖呓舆^,掙扎著爬起來,心里生出異樣的感

    覺。

    岳軍沒有說話,回到床上歇息,他一早起來,睡眠本來不夠,又忙碌了幾個

    鐘頭,花了許多氣力,也是累了,不知不覺間便進入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