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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想想人生吶,只要不放棄想要的東西早晚會得到「微笑」以前喜歡赫爾曼也只不過是一個小粉絲那樣喜歡著,那是多厲害的人物啊……還以為自己一輩子也只能這樣仰望著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能有一天,能夠親手參與制作赫爾曼的書——而且還不是再版喔!】 DAY2:【你好,!】 DAY3:【要給赫爾曼寫一個類似作者簡介的前言,好難喔,如此重任,受寵若驚!比寫自己的書還緊張!……朋友圈有沒有同是赫爾曼粉的朋友啊,來給我集思廣益下??!】 DAY4:【又重溫了這本書的英文譯本(我是真愛啊,英文真難啃「微笑」「微笑」)非常奇怪這么好的一本書為什么沒有中文翻譯版本……作為編輯表示痛心疾首,因為肯定大麥??!這時候,作為編輯的福利就體現(xiàn)出來啦——我要在里夾帶一下私貨,好好給你們安利一波!】 …… 諸如此類很瘋發(fā)言,幾乎快可以拼成個九宮格。 初禮圍觀這些截圖的心情從剛開始的“我去”到“艾瑪”到“哇靠”,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正困惑這么精彩的發(fā)言怎么自己沒看見……爬去阿先的朋友圈一看,喔,她被屏蔽了(微笑)。 與此同時,陽臺那邊傳來晝川的咆哮:“我管你們怎么辦!要么召回要么銷毀!還捂著捂著,嫌丟臉丟得不夠大是不是——初禮有沒有提醒過你們這本書不能提?!有沒有?!赫爾曼合作過那么多國家,從新加坡到美國到德國到小日本,誰敢提一個字,誰敢?!國內(nèi)出版圈的臉都給你們丟干凈了??!干干凈凈!?。。。?!” 初禮:“……” 晝川:“別以為國內(nèi)只有元月社了,稿費我已經(jīng)拿到了,鬧大了后果你們知道的,你們覺得新盾社樂不樂意當你們的鍵盤俠——至于合同,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合同上關(guān)于作者名譽權(quán)那部分寫的什么,赫爾曼是無宗教信仰者,我去你媽的伊斯蘭教靈魂導讀者,合同看不懂回去找個小學語文老師給你們翻一下,滾啊?。。?!” 陽臺那邊傳來“吧唧”一聲狠狠摔手機的聲音。 男人像是坦克一樣踹開陽臺門殺進來,搶過初禮的手機,撥通顧白芷電話:“喂?顧白芷?你對接盤有興趣嗎?……沒錯,天上掉餡餅了,你準備下,晚點我跟你說?!?/br> 初禮:“……………” 晝川把初禮的手機扔回給她。 這時候晝月禮在房間里叫“趴趴”,男人臉上的表情抽搐了下,然后稍稍放緩和了些,轉(zhuǎn)身進房間奶孩子去了。 初禮心驚rou跳抱著自己幸免于難手機,默默打開某微信紅包群。 【猴子請來的水軍:哇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誰把阿先的朋友圈截圖拿去投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超賤!?。。。 ?/br> 【索恒:……】 【會飛的象:晝川老師估計氣炸了,我們正在開會,隔著老總的手機都聽見他的咆哮,老總被罵得和狗似的,你還在這哈哈哈哈,不怕被揍啊?】 【猴子請來的水軍:沒事,他把手機摔了,看不到?!?/br> 【余姚:……】 【碎光:是我發(fā)的「微笑」「微笑」直男也可以很記仇的,之前讓我拼命改稿的事兒我可沒說就這么算了。】 【會的得象:最蠢的是阿先自己把“夾帶私貨”四個字說出來了……呃,我也準備辭職了,首先是因為被蠢到受不了,其次是,怕被告「手動再見」】 【余姚:聽說合同里有維護作者名譽權(quán)條款,所以現(xiàn)在是怎么樣,開始找下家啦?】 【在你身后鬼:元月社這次不處理好,怕不是要賠得內(nèi)褲都掉哦!】 【索恒:2333333333333】 【碎光:2333333333333333】 【猴子請來的水軍:233333333333】 一群人正歡快著。 初禮“哎呀”“哎呀”地哼笑著切出微信聊天群,心情不能說不是幸災樂禍:反正晝川的稿費拿到了,等著接盤的下家多得是,這根本不叫事兒。 吃瓜群眾式看熱鬧心態(tài),剛打開朋友圈刷新一下,結(jié)果就看見一條新的動態(tài)—— 【蔥花味浪味仙:希望背后捅刀子的人長命百歲,因為獲得活得夠久我才能加倍地捅回去?!?/br> 初禮:“……” 笑容僵在唇角。 初禮迅速將此朋友圈截圖,轉(zhuǎn)戰(zhàn)微信聊天群—— 【猴子請來的水軍:「截圖」……老梁這是在指桑罵槐誰啊?】 【余姚:你啊?!?/br> 【碎光:你吧?!?/br> 【在你身后的鬼:……是你無誤?!?/br> 【索恒:你。】 【會飛的象:真的是你,親耳聽見他在罵:有些人離職看不得人家好?!?/br> 【猴子請來的水軍:……】 仿佛聽見,腦海之中,有什么東西,“啪嗒”一聲被打開了……隨之而來的是淡定的系統(tǒng)提示音—— 【恭喜玩家@梁沖浪開啟潘多拉魔盒,召喚終極boss,五秒后,游戲進入地獄模式……五,四,三。二……】 第180章 初禮高舉手機, 一路叫著“晝川”噔噔噔沖回臥房, 此時男人正靠在嬰兒床旁邊抱著筆記本看郵件,初禮踮起腳“吧唧”一下掛在他的脖子上,鼻尖拱了拱他的脖子。 “又想干嘛?”感覺到后頸脖處被噴灑的溫熱濕潤氣息, 男人放下筆記本, 轉(zhuǎn)身將她抱穩(wěn),一只手臂攬在她的腰間。 現(xiàn)在初禮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和自家老公的撒嬌方式, 她踮起腳,踩在他的腳背上,鼻尖蹭蹭他的下巴:“老公,梁沖浪冤枉我,他覺得這次被發(fā)現(xiàn)有不妥從頭到尾都是我在背后策劃的……拜托,我會個屁土耳其文啊,PS也只是會用一點點,剪視頻和嵌字一點都不會啊, 怎么會是我!我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帶兒子, 乖得都成個寶寶了!” 晝川伸手捉住那在他脖子上越收越緊的兩條細胳膊,垂下眼:“喔,所以?你想說什么?” 初禮踮起腳, 在男人唇瓣上啄了下:“超委屈?!?/br> 晝川嗤笑一聲,瞳眸之中顏色變得更深, 不見怒意反而沾染上一絲絲戲謔……彎下腰追著初禮的唇瓣,一口咬住她的下唇:“委屈了啊,那怎么辦呢?” 初禮眼珠子在眼眶里轉(zhuǎn)了一圈, 伸出舌尖討好地舔舔男人的唇瓣:“……我能搞他不?” 晝川又“喔”了聲:“我要說不能呢?” 初禮挑眉,站在晝川腳背上的腳加重力道,碾了碾。 晝川嗤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