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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在場眾人除了梁沖浪每個人都被嚇得在位置上跳了一下,初禮被氣的面色發(fā)白,頭疼欲裂,指著兩份破合同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啞著嗓子問:“你管這,叫福利?!” 梁沖浪笑嘻嘻:“海外繁體渠道可不是所有的作者都有的……” 初禮感覺自己快被氣死了,也不知道這算不算謀殺,腦子里嗡嗡作響,心情一下子天上一下子地上的:“50%抽了稅,毛都不剩了……作者都不是傻子,你要這樣搞不如別給了,看不起誰?” 她說完這句話瘋狂咳嗽了一波,咳得嗓子眼里都直往外冒血腥味! 編輯部的小編輯連忙站起來給她倒了杯溫水,初禮喝了一口,稍微緩了口氣,覺得自己整個胸口像是破損的拉風(fēng)箱似的—— 她深呼吸一口氣,試圖勸解:“老梁,你這樣真的很難看,要索恒她們知道了怎么想?” 梁沖浪不說話,踢了腳旁邊的馬仔,旁邊的人立刻七嘴八舌說開來—— “有保密條款的啊,她們怎么會知道。” …… “初禮,你不要老站在作者的立場,你是元月社的員工,好好想想我們的利益。” …… “哇,以前沒有的海外渠道承諾了還不叫福利喔?至少承諾了啊,蚊子再小也是rou把?” …… “在晝川身上我們得少賺多少錢,這些錢多少也得從別的作者身上平衡一些回來吧……” …… “你怎么知道她們不會答應(yīng)?” 所有的聲音一窩蜂地向著初禮涌來的時候,初禮忽然聽見耳朵里“嗡嗡”的耳鳴,頭痛得快要炸裂,她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周圍的法務(wù)部、營銷部眾人,忽然意識到這些人今天聚集在這里到底是干嘛的…… 她眨眨眼,人群之中,梁沖浪臉上的笑容仿佛被無限地扭曲。 就像是被人用一盆冷水從頭扣下—— 初禮用雙手“啪”地一下砸了下會議廳的桌面。 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 阿象看不下地站起來,拉扯了下初禮的衣袖,找了個椅子讓她坐下,站在她的左邊難得用嚴(yán)厲的聲音說:“得了得了,有什么事不能慢慢說?……梁總你這也太過了吧,我們老大這剛從國外回來,燒得眼睛都紅了巴巴跑來看合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更何況她功勞大著呢,她覺得合同不合適大家一點點商討著改改就行了,做什么非要搞得吵架一樣……” 初禮揮揮手,打斷了阿象。 站起來,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緩緩道:“夏老師走前總是告訴我們,要尊重作者,尊重讀者,你們這些人到底誰往心里去了——” 聲音越來越低沉,她動了動唇,嗓子冒火,徹底發(fā)不出聲音。 這時候周圍又有人在說話,她發(fā)現(xiàn)聲音小了不少,原本是以為他們還真的受教訓(xùn)了,結(jié)果聽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并不是這樣,因為此時她完全是右耳聲音大,左耳聽的聲音就小。 初禮茫然地看了眼身邊的阿象,發(fā)現(xiàn)原來她一直在跟某個營銷部的人說話……但是她一點都聽不見她說話的聲音—— 初禮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右耳,然后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是誰說話的聲音小還是怎么的,而是她左邊耳朵完全聽不見了。 初禮:“……” 當(dāng)下初禮有些恐慌—— 首先是想我去不會就這么聾了吧。 然后是想這要是讓樓下等著的人知道他還不得把我給剁成rou醬? ……………………我艸元月社,這群傻逼東西! 打從進(jìn)元月社至今,這是初禮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的地真正冒出了想要跑路不干了的想法。 第166章 初禮擺擺手, 示意自己這個半殘疾人拒絕再和這些人唇槍舌戰(zhàn),直接把晝川的合同收起來以后, 把索恒、鬼娃、碎光的三份合同推了回去……無論是臉上的表情還是手上的動作,情緒表達(dá)得都很到位:你們對晝川的愛我替他接收了, 至于另外三份合同,我不同意。 梁沖浪見初禮這動作,非常不滿意—— 作者連合同都沒看過, 也沒說不行, 你憑什么直接替他們拒絕??? 于是纏著初禮不依不饒, 讓她至少先把合同拿給作者看看,初禮搖搖頭,頭昏眼花地拒絕干這種找罵的事兒,直到梁沖浪蹦噠出一句:“要么你給,要么你安排個手下的編輯給,今兒這合同初版必須送到作者手上, 他們同意不同意另算, 要不咱們就僵著吧, 誰也別出這個門了?!?/br> 初禮被氣笑了,這什么鬼,綁架?。?/br> 好好一文化工作者,怎么搞得和地痞流氓似的? 初禮沙啞著嗓子,強(qiáng)忍著喉嚨的腫痛,挑起唇角問梁沖浪:“你確定啊?” 梁沖浪以為她在問合同的事,仗著初禮不能一巴掌糊過來, 干脆挺直了腰桿:“我看著像開玩笑?” 話語落下,卻見初禮點點頭,掀起沉重的眼皮子,用燒得通紅的眼角扔給他一個你別后悔的眼神兒,然后拿起手機(jī)撥通一個號碼,電話響了兩聲就被人接起了,初禮把手機(jī)貼到右邊,用沙啞的嗓音軟綿綿哼哼道:“喂?晝川?你還在樓下嗎?” 梁沖浪:“……………………………………” 梁沖浪站起來的一瞬間,初禮一臉冷漠背過身,嘴巴里發(fā)出來的聲音卻是相當(dāng)可憐:“我好像有點燒過了,有邊耳朵突然聽不見了……什么,你先別吼,這邊耳朵也被你吼聾了就徹底聾了啊。” 眾人“……” 初禮握著手機(jī),如果現(xiàn)在她的嗓子是好的,聲音大概是柔軟得像是浸進(jìn)了蜜,粘稠得很的樣子:“晝川,我不舒服,一會兒乖乖和你去醫(yī)院……但是現(xiàn)在老梁把我關(guān)在這不讓我走,你上來接我一下好不好?” 初禮話還沒說完,那邊直接掛了電話。 耳邊傳來“嘟嘟”的忙音,初禮面無表情地轉(zhuǎn)回身子,看了梁沖浪一眼,惡鬼似的咧嘴露出森森白牙笑了笑——你要當(dāng)?shù)仄α髅]毛病,那老子只好請惡鬼羅剎來鎮(zhèn)壓了。 ……雖然是殺敵五千,自損一萬,但是要死大家一起死,老子還能順手拉個背鍋的給我轉(zhuǎn)移火力。 于是。 大概是二分鐘后,會議室所有人都聽見走廊外面響起什么人跑動的聲音。 再過了十秒,會議室的門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身形高大的男人當(dāng)真面如惡鬼,直接無視了一屋子啞巴似的人,長腿一邁走進(jìn)來,徑直走近坐在門邊的人身邊,拎著她的胳膊將她一把拎起來——大手卡住她的臉,男人面色極其難看,板著她的臉仔細(xì)觀察了下,先是被手上的溫度嚇了一跳,翻看她的臉,虛弱的蒼白之外,面頰上還浮著病態(tài)的紅暈…… “哪邊耳朵聽不見了?”他聲音低沉,還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