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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度娘百科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而出發(fā)之前初禮已經(jīng)認真的研究過了度娘百科上赫爾曼先生的資料,幾乎到了倒背如流的程度。 初禮捏著晝川給的資料,嗤之以鼻:“你這還不如度娘上的全,抖什么機靈?” 男人這會兒開始認真研究今天出門溜達的路線和攻略,聞言抬頭瞥了她一眼:“你再仔細看看?” 初禮認真地看了看手上的資料:“看什么啊,這上面寫,赫爾曼先生出道寫作以來約有八部作品,、、、、、、還有最近的一部把你從堆疊位擠開的……這不對啊,你給的資料甚至少了赫爾曼先生早年與摯友共建同一世界觀下的系列作品,這部作品在赫爾曼先生早些年出道的時候非?;鸢?,因此被稱為‘鬼才作家’也是因為這一本……” 晝川一只手拿著還在查酒店到景點步行路線的手機,手肘撐著沙發(fā)上,他斜靠在沙發(fā)邊,想了想突然道:“你知道最開始的責(zé)編為什么突然從老苗換成了你吧?” “………………難道不是因為我美,你貪圖我的美色?”初禮看著晝川,晝川面無表情地回看她,初禮抬起手撓撓頭,“好吧,我記得是因為老苗那個傻逼說錯了話,瘋狂吹噓了一波你的處女作多厲害,殊不知那時候真正的處女作還被打上永不見天日的標(biāo)簽,作為傷心廢紙被壓在你的書房?!?/br> 晝川換了個站姿。 指了指初禮手里的那疊紙,淡淡道:“你差點犯了同樣的錯誤,今兒要不是有本聚聚在,和老苗一樣被赫爾曼先生掃地出門的人將會變成你和我。” 初禮:“……” …… 與此同時。 在初禮裹著浴袍懵里懵懂接受晝川的教育時。 那邊江與誠和顧白芷已經(jīng)著裝整齊地坐在了赫爾曼先生位于伊斯坦布爾的別墅里。 為了方便交流與溝通,兩人還帶了個從新盾社不知道哪個角落縫里挖出來的土耳其語翻譯——也就是初禮羨慕不已的導(dǎo)游同志。 這名翻譯早些年也做過土耳其語資料書面翻譯工作與新盾社有過合作,后來年紀(jì)上來了,就干脆留在新盾社當(dāng)了個編輯……這類翻譯有個挺好的習(xí)慣,做什么翻譯工作之前都會仔細查閱相關(guān)資料,盡量在做事兒當(dāng)天達到翻譯屆標(biāo)準(zhǔn)的“信達雅”三部曲—— 這沒毛病。 顧白芷和他簡單交流后,也很滿意這家伙好歹知道百度一下赫爾曼是誰這件事,所以也沒多想,這一天便帶著這翻譯來了。 談話原本可以說進行得非常順利,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顧白芷和江與誠這兩個勢利眼加馬屁精強強聯(lián)手,最擅長的事兒就是用真誠的笑容蒙蔽一切,讓全世界都覺得他們超有誠意……把老爺子哄得不要太開心,胡子一翹一翹的,還要拿當(dāng)年第一次創(chuàng)作的作品手稿給他們看。 ……雖然就是一堆泛黃的紙,上面有涂涂改改的痕跡。 但是顧白芷和江與誠到底是文化人,再怎么演戲,對于“作家手稿”這玩意還是挺有興趣的,因為這東西最能看出當(dāng)初作家創(chuàng)作時候的思路變化和思考方向—— 所以當(dāng)赫爾曼老爺子拿出來的時候,兩人都湊上去看。 翻譯也幫湊上來看,看了一眼手稿的標(biāo)題,告訴顧白芷他們,這是的手稿。 顧白芷不動聲色,江與誠顯然也先前知道了些什么,并沒有發(fā)出不該有的疑問……當(dāng)顧白芷微笑著拿起那手稿,搞得好像她能看得懂似的一看看一遍說:“從正式出道之作到,再有后來的、、、、,至最近與我們新月社合作的,赫爾曼先生每一本都是精品,今日能看見手稿,真是榮幸至極?!?/br> 顧白芷說著這種沒什么營養(yǎng)的水話。 話語落下,明顯感覺到那個翻譯停頓了下,看了她一眼—— 她正琢磨,是不是這個大哥不太懂赫爾曼先生的八部作品用土耳其語怎么說,正想提醒他實在不會就籠統(tǒng)地翻譯一波然后實話實說自己不怎么知道翻譯拉倒了,反正也不是專業(yè)翻譯人家也不會在意…… 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這哥們噼里啪啦報了一系列書名—— 顧白芷還沒來得及松口氣。 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見原本還挺高興的赫爾曼先生臉色有點變得不好看,她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抬起頭就問翻譯:“你給他說什么了?” “你漏了本,,”那個翻譯大哥一臉無辜地說,“我給你加上去了?!?/br> 顧白芷:“什么,你再說一遍?” 江與誠瞬間沉默,顧白芷倒吸一口涼氣,當(dāng)時就想拉著這不正規(guī)還愛自作聰明的翻譯一起去跳熱氣球—— 縱橫沙場那么多年,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一個社里為了貪便宜臨時拉來的外門翻譯給坑得底兒掉。 顧白芷抬起頭,看了眼赫爾曼先生的臉色,仿佛看見雙方的合作計劃插上了翅膀似的越飛越遠,動了動唇,也有些懵逼,一下子都沒想明白該怎么補救…… 也不知道現(xiàn)在跳起來給這翻譯一巴掌,能不能撇清她無辜的立場? 此時,她就覺得天都要塌了。 第154章 這邊, 在江與誠即將被赫爾曼先生用掃帚打著腦袋趕出門時,晝川坐在酒店沙發(fā)上, 翹著二郎腿給初禮講了關(guān)于赫爾曼那個鮮為人知的故事。 …… 確實, 早在之前,赫爾曼先生就有過一部名叫書, 這一本書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本出版的書籍——按照一般國際知名作家的套路, 他的出道處女作哪怕寫的沒那么精彩,那絕對也是會被再版?zhèn)€十幾次, 翻譯成各種國家語言,各種改編電影舞臺劇,傳遍全世界的。 就像是晝川的,哪怕確實寫的不如他現(xiàn)在的作品, 架不住讀者就愛看大大青澀的那個味兒……就好像你的寫作路上, 他作為讀者, 與有榮焉一般。 但是神奇的地方在于,情況到了赫爾曼這邊就有所不同了, 當(dāng)年在第一次小范圍小印量出版發(fā)行之后,就完全沒有了后續(xù)動作——甚至沒有二版一說, 所有當(dāng)時有心或者無心買了這本書的人, 手里的這本書都成了最后的存在…… 如今在eBay上,這本書的價格被炒的很高。 ——這一切都只是因為, 赫爾曼先生本人現(xiàn)在抗拒,甚至任性地拒絕承認這本書的存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