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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姚停頓了下, 像是沒在意她的小動作:“……這書簽出去了?” 初禮:“還沒有,稿子還要改吧, 畢竟有缺失……我先做牛做馬給他輸入進(jìn)電腦里。” 于姚:“你知道現(xiàn)在網(wǎng)上對于晝川的話題討論度已經(jīng)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嗎——所有人——注意是所有人, 都在討論晝顧宣老師提到的晝川的那本處女作……” 初禮眼皮子抖了抖:“我剛才看了下網(wǎng)上, 好像是這樣?!?/br> 于姚捏緊了手中的稿紙:“‘晝川寫文從來不帶感情戲之謎’‘晝川男主從來都是白衣士之謎’……都在這本書里, 讀者知道了,會瘋的——就像是晝川老師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用整個寫作生涯cao這一本書的設(shè)定……” 于姚的語氣讓初禮忍不住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于姚沉默了下:“初禮,我決定過不久后就辭職了。” 初禮:“???” 于姚:“接下來大概會到另一個相關(guān)的領(lǐng)域去發(fā)展, 至少不會再碰實體出版行業(yè)——你把這本書拿下來,作為給我的鑒別禮吧,我還你一個主編的位置作為回禮?!?/br> “……”初禮有些懵, 沒想明白于姚怎么突然就不想干這一行了……她看著于姚,所有的疑問都寫在眼睛里,只是慢吞吞地回答,“我盡量吧,你也知道現(xiàn)在目前晝川對元月社……話說回來,你怎么想到辭職?” 于姚笑了笑:“這兩天你手機(jī)關(guān)機(jī),不知道外面都發(fā)生了什么——公司老總頭天晚上還無視了我們提出‘要不要站出來替作者承擔(dān)責(zé)任’的提議,和主張‘不要沒事找事’的梁沖浪稱兄道弟,置身事外八卦晝川天亮之后是死是活;天亮之后。晝顧宣老師的節(jié)目一播出,發(fā)現(xiàn)一把火已經(jīng)燒到了自己身上,立刻翻臉不認(rèn)人,在微信群里大罵高層‘事情可控之前不作為’,鬼知道這個周末我們都經(jīng)歷了什么……如果夏老師還在,至少事情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模樣?!?/br> 于姚想了想,慢吞吞道:“所以我選擇辭職也是這個原因,已經(jīng)相當(dāng)厭煩了不停地在為營銷部那些人亡羊補牢這件事……” 初禮冷笑了聲。 營銷部的人其實不是智商低。 他們就是眼光太商業(yè),把全世界都當(dāng)傻子—— 無論是作者還是作者的書,在他們的眼中只是“能買”與“不能賣”的區(qū)別,能賣的作者就捧著,賣不動的就扔一旁,等他能賣了就撿起來,以前曾經(jīng)提到的梁沖浪的一句發(fā)言很具有代表性:給我赫爾曼以及他的資源,我也能大賣。 營銷部的人永遠(yuǎn)也不會想的是,人家憑什么給你,要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回來,還要你干蛋——反正情懷什么的,人性什么的,這種東西在他們看來從來都不是重點。 而老總恰好也是個商人,所以總是和營銷部臭味相投;反而編輯們在意的那些東西,在他們看來就是多余的,編輯們只需要負(fù)責(zé)收稿子、約稿子、校對、跟印廠就行了。 夏老師走后,在營銷部坐穩(wěn)東宮的情勢下,元月社越發(fā)向著這條路上走偏。 “平常沒事的時候總想著,要那么多編輯干嘛,要不是要上市評估巴不得把我們?nèi)口s走才好,”于姚說,“出了事,就知道錯了,第一時間找到的也是編輯,推著我們上前線來探作者口風(fēng)……” 于姚說這話的時候,晝川打著呵欠頂著雞窩頭端著吃完的早餐盤走出來了。 二狗從沙發(fā)上跳下來“噠噠”地跟在他屁股后面指望能吃上一口剩下的面包土司。 初禮目光跟隨著男人進(jìn)了廚房—— 不一會兒廚房里傳來嘩嘩的水聲,片刻后,男人不急不慢的聲音從廚房里傳出來:“既然這樣,你們不趁著這個機(jī)會給營銷部一個教訓(xùn),還等什么?” 初禮和于姚對視一眼。 “純商人的角度來看,這本書還沒發(fā)就先有了話題度,梁沖浪應(yīng)該也想要這本吧,”晝川從廚房里探了個腦袋出來,“那就以此要挾他,干點什么,給你們磕頭認(rèn)錯怎么樣?” “……”初禮拿起那些稿紙,左看看右看看,“這本書什么時候有名字了?” 晝川面無表情:“我剛?cè)〉??!?/br> 初禮:“……” 晝川:“總不能老是處女作、那本書、這本書這么叫吧?” 初禮:“你答應(yīng)把這書給元月社?” 晝川:“我還沒答應(yīng),但是你可以借著討好我的理由整整梁沖浪啊……反正眼下聽你們說的情況來看,就算讓他上直播平臺跳鋼管舞,他也會去的?!?/br> “……”初禮沉默了下,“我認(rèn)識你的時候你還不是這種老陰逼。” 只是一個會嚷嚷著“當(dāng)老子要飯的啊”的智障。 “跟你學(xué)的,”晝川洗好了早餐盤,甩著手上的水走出來,斜靠在廚房門邊吊兒郎當(dāng)?shù)哪?,“‘作者就是編輯手中的武器’——這句話是你說的,印象深刻。而我,和江與城那種破銅爛鐵不一樣,我是‘尚方寶劍’,見此劍如見皇帝,爾等營銷部平民,還不速速下跪。” 說著一只手十指中指并攏,成劍狀比劃刺出,同時單腳勾起金雞獨立狀。 于姚:“……” 初禮面無表情:“賤內(nèi)戲多,見笑?!?/br> …… 中午。 勉強看在初禮的面子上,晝川的態(tài)度也不是那么堅決地抵制元月社,于姚一顆心放下來,午飯也沒留下來吃就匆忙回家休息去了。 初禮拖著連續(xù)宅在家里數(shù)十日沒出門的晝川出門逛超市買午餐和晚餐的食材,小區(qū)保安看見晝川均是一副很驚訝的表情,類似于“你居然還活著”這樣…… 前腳剛進(jìn)超市,梁沖浪的電話就來了。 初禮接了電話,那邊一副“謝天謝地”的語氣,試圖跟初禮商量,看看能不能和晝川發(fā)表個聯(lián)合申明,一起澄清下這些天的事,因為有晝川出面的話可能可以稍微緩解一下晝顧宣的連環(huán)擊后,網(wǎng)上沒有獲得晝川正式原諒、滿腔憋屈無處安放的屁民對元月社鋪天蓋地的討伐—— 人總是下意識甩鍋動物。 這些沒有獲得原諒總覺得哪里不太對的人,輕易就找到了元月社作為背鍋俠,將這些天自己被帶的節(jié)奏、被打的耳光一股腦塞給了元月社。 元月社被罵得狗血淋頭的下場就是梁沖浪被罵得狗血淋頭。 當(dāng)他難得像是喪家犬似的支支吾吾問初禮能不能好好勸勸晝川,站出來拯救一波元月社的聲譽時,初禮正和晝川手拉手挑酸奶……肩膀和腦袋夾著手機(jī),初禮彎腰拿起一盒酸奶看了看,心不在焉答道:“是是是,我也知道這兩天元月社被罵慘了,于姚早上和我說了這事兒,嗯,我就說了吧,晝川還沒死透呢,老梁呀你就是太著急……” 晝川低下頭看了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