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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 “……你別發(fā)出聲音,別抖?!?/br> “憑什么,我疼??!” “你想想要是個男的旁邊坐著一個小姑娘,手在自己的裙子底下,還咿咿呀呀地叫喚著一邊微微顫抖,這畫面是什么效果,”晝川盯著初禮緩緩道,“你這樣,我就想讓你更疼了?!?/br> 初禮被他一句話說得腳軟,腳趾頭卷起來罵著“臭流氓”用手中的膏藥砸他。 男人穩(wěn)穩(wěn)接過膏藥,又把點好了外賣的手機遞回給初禮,擰開了要罐挖了點出來,強行掰開她的腿——想比起自己來,晝川下手總有些沒輕沒重的,再加上指尖粗糙,初禮被疼得呲牙列嘴的…… “疼疼疼?!?/br> “這樣呢?”力道輕了些。 “好一點,還是疼……嘶,你手上藥就上藥,別到處亂碰?!背醵Y一把摁住男人的手,瞪他。 “又不是故意的,你別這么敏感啊,我就給你上藥……剛才弄得有點久,好像有點磨破皮了?!?/br> 晝川的語氣輕描淡寫,直到手背和曲起的手指碰到了別處……初禮急喘一聲抓起沙發(fā)上的靠枕捂住自己的臉,牙齒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渾身的熱量仿佛都集中在了小腹——然后化作一股暖流,大腿肌rou緊繃著,注意力完完全全被壓在她裙底的大手吸引—— 不試試,都不知道自己能這么色。 抱枕之后,初禮不得不改為死死咬住自己彎曲的指尖才沒發(fā)出聲音,衣料摩挲之中,伴隨著男人手腕輕微移動,有涼涼的空氣鉆入裙底……迷迷糊糊之中聽見男人輕笑一聲,又碰了碰,然后將手拿出來,接過迎面砸來的抱枕,誠實地說:“這次是故意的?!?/br> 初禮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用帶著咬痕顫抖得手拉下裙子:“不上不上了,破皮就破皮……” 晝川仿佛沒聽見她的碎碎念,看了眼自己的手背:“你又濕了?!?/br> 一個“又”字,說得如此精髓。初禮“啊啊啊啊啊”地抬起雙手堵住自己的耳朵,男人稍稍傾身將她的雙手拉下來:“我?guī)湍???/br> 怎么幫? 初禮一臉懵逼。 仿佛看明白了這會兒楞兮兮看著自己的姑娘在問什么,男人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道:“用嘴?!?/br> “………………………………………………”初禮將自己的手從男人的大手里搶救回來,也是面無表情一臉正經(jīng)道,“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br> ……最后是在外賣送來之前,初禮推開晝川跳下沙發(fā),落地的那一瞬間膝蓋軟的差點跪地上,還是身后男人眼疾手快地撈了她一把才沒丟這個人。 一瘸一拐地走上閣樓,保鮮膜包了包手指頭和腿上破皮的地方去洗澡——包的時候這次看清楚了,真的很紅,破皮,慘不忍睹。 【猴子請來的水軍:真的破皮了,你干的好事?!?/br> 【晝川:照張看看?】 【猴子請來的水軍:呸!空手套黃圖??!】 【晝川:這話說的,你不給我看我怎么關(guān)心你?】 初禮扔了手機,繼續(xù)一瘸一拐地進了浴室。 …… 幾日后,初禮背著包準備跟著晝川踏上了“見家長”之路。 說實在的她有點緊張,別看她在元月社耀武揚威的天天在大神作者屁股后頭追打要稿,見到真正的文壇大佬,她還是有點沒底氣的,滿腦子都是“我該說什么”“我該做什么”“怎么樣才顯得我有文化”…… 更何況,那還是晝川她老爸。 于是,出發(fā)前一天晚,初禮還貓在晝川的書房里拼命惡補晝顧宣在花枝獎獲獎的那本作品——這次去,提到花枝獎是板釘釘上的事兒,而晝顧宣獲得過往屆花枝獎這事兒也不是什么秘密,這么好的拍未來公公的馬屁機會,初禮不想錯過。 初禮這么干的時候,晝川也搬了個小板凳坐在旁邊看書,不同的是他翻的是一本外國原文成人童話,有逼格又有點可愛的模樣——一邊看書還一邊抬起頭看看初禮,看她微微蹙眉,一邊讀書,然后片刻之后翻過一頁。 “晝川,這里的主人公A說,黃埔從來都活在每一位學(xué)子的心中,那樣的精神將千秋萬代,世代相傳——這里的“精神”是止什么?” “作者序言里有?!?/br> “喔?!?/br> “……” 晝川放下手中的書,單手支著下顎看著不遠處坐在燈下,嘩啦啦去翻序言尋找答案的小姑娘。 ——這家伙天生是個當(dāng)編輯的料吧,畢竟如果她想,她總是能哄得作者非常開心。 看看他晝川當(dāng)年是怎么給她套路的;再想想江與誠那根老油條;還有這會兒對她死心塌地的索恒,阿鬼……還有一系列她當(dāng)上副主編后,聚集來的作者。 ……不止一個人跟晝川說,給你做的那個編輯人怎么這么好呀,又聰明,真羨慕你好像和她走得很近,以后出書都不用愁了吧—— 這話意味著什么,晝川心里倒是清楚。 放了以前,他或許就直接否認了,他會告訴那些家伙,在哪出書都一樣,誰家給的條件好自然簽給誰; 而如今他對于這樣的回答變得有些遲疑,他會含糊地打著哈哈糊弄過去或者回答個模糊的“誰知道呢”……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親眼見證過她為作者做過一些什么,爭取過一些什么,盡力過多大的努力……那一天在書展,江與誠的簽售臺下遠遠地看著她,從頭到尾站著兩個小時毫無怨言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只是專心致志陪在作者身邊為他保駕護航——當(dāng)時,晝川產(chǎn)生了一些奇妙的幻想:如果這時候坐在簽售臺上簽售的是他晝川就好了。 后來的嫉妒到怒發(fā)沖冠,大概也是最初由這個想法而衍生而來的。 ……無關(guān)她現(xiàn)在是不是他女朋友這件事,就算她跟他這會兒不是“那樣的”關(guān)系,他可能還是—— “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啊?”臺燈下的人抬起頭,摸摸自己的臉,笑著說,“干嘛老這么盯著我看?。俊?/br> …………嗯,還是有點關(guān)系的,男人面無表情地迅速自打臉想道,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個加分吧,畢竟這種甜得牙疼的笑容讓人根本沒辦法拒絕。至少作為她男朋友的他是做不到。 “你不用這么認真看那個老頭的書,這次見面難道不是討論我入圍還有被黑的事為主,他要是自戀到針對自己的書,問那么深入的問題,我就跟他打一架?!?/br> “……說起這個,我也想說,我還以為你沒讀過你老爸這本書呢,”初禮掀起封面,“結(jié)果我隨便提一個書里的問題,你都知道答案在哪找?!?/br> “……” 晝川有點后悔提起這個話題。 他低下頭繼續(xù)翻自己的書。 “其實還是挺崇拜自己的老爸的吧?!背醵Y在書桌底下伸腿踢了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