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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讀者作者互動”這種事,他們早就不新鮮了啊,你當做是一個什么很有爆點的玩意兒推出來,結(jié)果達不到預想,那不是很正常嘛? ……當然這種話是不敢直接和夏老師正面說的。 被罵的灰頭土臉回到編輯部,大家也只能暗搓搓的天天轉(zhuǎn)發(fā)微博宣傳,真正要飯似的為十一月要上的索恒、年年、河馬三位作者祈求投稿。 這種對讀者苦不能言,對總編大人怒不敢言的日子掰著手指頭一不小心就數(shù)過了三十來天。 ……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十一月刊全國發(fā)售的日子。 此時初秋剛至,天氣轉(zhuǎn)涼。 那天,初禮因為受到了上一次給晝川他們整理投稿整理到精神崩潰差點兒加班到錯過地鐵的悲慘教訓,特地早起了一個小時準備去上班迎接新的戰(zhàn)役:于是天沒亮,在床上窩著修仙的一人一狗就被掀被子趕起來,吃早餐。 “天沒亮吃什么早餐!” “汪!” 男人抱著被子一臉不滿,在初禮走過去拉開窗簾時,二狗則直接瞇起眼將腦袋鉆進男人腋下……男人摸摸狗腦袋:“你進我的房間也不敲門?!?/br> “我敲多少次了,你聽得到嗎?被子掀開你才醒,敲門有什么用??!”初禮伸手拽他被子,“起來,吃了早餐再睡,天天不吃早餐怎么行,身體遭不住的!你還得多活幾年給我寫稿呢!” 男人拍開初禮拽被子的爪,微微瞇起眼:“你起那么早做什么?” 初禮:“今天是第二期讀者作者互動卷首企劃投稿開放日,我得早點去把稿子理出來!” 晝川:“咦?!?/br> 初禮:“咦什么咦!” 晝川:“我都只有六十五個人給投稿,索恒他們最多就兩三個吧,你那么早去……” 話還未羅腦袋就被小姑娘順手cao起來的枕頭揍了下,男人憤怒地抬起頭,看見站在床邊的矮子一把扔了枕頭絲毫不畏懼地瞪著他:“瞎說什么,紳士風度呢?!” 晝川翻了翻眼睛,抓過枕頭往臉上一蓋,抱著二狗子重新倒回床上。 十分鐘后,初禮哐哐出門了。 一個小時后,提前一個小時來到辦公室,深呼吸一口氣打開投稿郵箱,初禮微微瞇起眼開始準備整理投稿,然后發(fā)現(xiàn),投稿篇數(shù)是:沒有。 初禮:“……………………” 可能是學生還沒起床。 初禮安慰自己,然后轉(zhuǎn)頭去忙其他事兒準備晚點來看看。 九點,上班上課時間,投稿篇數(shù)是:沒有。 十點,上班上課時間,投稿篇數(shù)是:沒有。 十一點,上班上課最佳摸魚時間,投稿篇數(shù)是:1,投給年年的。 老苗從隔壁隔間伸了個腦袋出來:“今天的投稿整理出來沒有?都有幾篇啦?” 初禮:“……我還沒看?!?/br> 老苗:“喔?!?/br> 隔壁隔間的腦袋“嗖”地縮了回去。 就這樣。 這一天,初禮得以準時的上下班,因為到她下班為止,三位作者的分別投稿情況是年年2,河馬1,索恒0…… 在無數(shù)次檢查了郵箱,甚至自己用自己的郵箱發(fā)了幾封郵件確認它沒有壞掉之后,初禮只能得出一個令人絕望結(jié)論:晝川和L君應(yīng)該是師出同門、一脈相承的烏鴉嘴。 第49章 下班臨走之前, 初禮被于姚叫住——當時心里就咯噔一下,生怕她問第二期“讀者作者互動月”的投稿情況……那差場面, 想想都尷尬。 初禮應(yīng)了聲, 伸長了脖子看了眼,還好此時老苗已經(jīng)拎著他的FENDI包包邁著貓步走遠了……初禮一溜煙似的回到編輯部,還做賊似的順帶關(guān)起了門, 帶著視死如歸的表情,一屁股坐到了于姚的跟前。 “老大,什么事?” “干什么一臉緊張,”于姚笑著道, “我就是來問問晝川是不是還不愿意把送審花枝獎?這兩個月過去,馬上都快到報名評選截止日期了……” “……” 原來是為了這事兒啊。 此時初禮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松一口氣, 她搖搖頭道:“晝川老師非常抵制也非常堅定地不要參加這個評選……我也曾曾經(jīng)試圖嘗試說服他, 夏老師還雷死人不償命的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雖然我不是美人但是讓我加油——” 初禮話還沒落于姚已經(jīng)開始笑:“夏老師就是這樣, 今年端午節(jié), 我跟他說老師端午節(jié)快樂, 你知道他回我什么嘛?「端午節(jié)是死人過的, 所以不能說“端午節(jié)快樂”, 應(yīng)該說“端午節(jié)安康”」…… 初禮:“……” 于姚抹了把笑出來的眼淚:“我說了三十多年的「粽子節(jié)快樂」就這樣被顛覆了……” 初禮還能說什么?只能尷尬地笑:“老師確實是一個嚴謹又客觀的人。” 聊天氣氛不錯,于姚也沒有再開口說出類似強迫初禮去搞定晝川這種破壞氣氛的提議……兩人聊了一下夏老師的八卦后, 于姚站起來,背起包和初禮一塊兒往外走。 初禮走在前面,原本已經(jīng)以為自己似乎是逃過一劫……然而該來的總是會來, 在她稍微放松不超越十秒、正一腳邁出門檻準備奪門而出時,卻不幸聽見身后于姚聲音狀似不經(jīng)意響起—— “對了,今天的十一月刊卷首企劃征文情況怎么樣了?一個星期的征稿時間,晝川他們都只有幾十的量,索恒她們應(yīng)該不多吧?” “……” 于姚的發(fā)問有些事出突然,當初禮正努力組織語言看看怎么委婉的表達現(xiàn)在的尷尬情況時,于姚走了上來,與初禮肩并肩行走,并問:“給索恒的投稿數(shù)量,是多少???” 聲音呢聽上去很隨意的樣子。 雖然初禮其實并不是。 “……” 然而她能給出的誠實答案是“零”。 初禮伸腦袋越過走廊欄桿看了眼樓下,現(xiàn)場氣氛尷尬得讓人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開口的情況下,她覺得現(xiàn)在跳下去似乎是唯一一個最棒的選擇。 “確實不是很多,而且質(zhì)量不算好,目前投稿的幾篇來看,從文筆和講故事的方法來說應(yīng)該是沒辦法往雜志上登的……”初禮含蓄地說,“今天是周五,我覺得可以等等周末過了以后再看看?!?/br> 于姚看了初禮一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她沒有再追問初禮,給索恒投稿的到底有多少;就像初禮也沒有追問于姚,她和索恒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一直以來只要是爭吵跟索恒稍微有關(guān)的事,老苗就一定會“那可是索恒你這樣做真的好嗎”的語氣質(zhì)問于姚。 好在這個時候,初禮感覺到自己的手機在震動,手機屏幕亮了下顯示這會兒她有新的Q消息推送進來……初禮連忙擺著一張“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