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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綺夜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只有這周村的人自己知曉了。

因為守門的緣故,薛止不在他身邊,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卷入到這邊的風波里。穆離鴉正思索著要如何破除這個局,忽得耳邊叮的一聲,清脆得如同擊玉鳴鐘,余音裊裊,久不絕之。

他猛地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是西南方,像是為了回應(yīng)這一聲響,他藏在袖子里的那東西也輕輕震顫起來。

那東西稍稍滑出來一些,單從外表看不出來具體是什么,只知道差不多一尺長,兩到三指寬,被白布條包得嚴嚴實實,布條上密密麻麻地寫著些蠅頭小楷。

“是那里?”他反手握住那東西悄聲問。

這一片不見天日的大霧里哪里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只有那東西震顫得越來越厲害,幾乎要他手心發(fā)麻。他閉上眼,臉上浮現(xiàn)出了然神色,像是聽懂了這無聲的對白。

“是嗎?”

下一刻,那震得人頭暈?zāi)X脹的蜂戛然而止,陰氣凝結(jié)成的灰霧也逐漸消退。等到眼睛再能視物,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一個人站在小庭院里,不論是周老二他們還是那口裝著周容氏的棺材都不翼而飛,不知道去了哪里。

沒什么精神的太陽將青苔曬得邊緣有些干枯,看樣子已過了正午。

回想起他們進到靈堂里那時,外頭才剛過了五更天,天蒙蒙亮,太陽都沒出來,除非日月如梭,否則一整個上午絕不可能憑空消失。

高墻森森,他正要順著走動看看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忽然就聽見一陣叮叮咚咚的脆響。

原來是屋檐上占風鐸底部的玉片正隨著微風輕輕擺動。

夜里的景象和白天的截然不同,看見那熟悉的繪云紋蓮花檐下斗拱,他才確定自己仍舊在那處處透著古怪的祠堂內(nèi)。

只要他還身在祠堂內(nèi)就好辦了:這周家宗祠是個風水局,只是尋常人家設(shè)風水局是求財,這里的卻是為了聚集所有不好的東西,但不論如何都是嚴格按照風水格局建造的,他看了一圈周圍便大致推斷出自己此刻正身處東北方一隅。

庭院不大,地上鋪著見方的青石板,石刻欄板上是丹鳳朝陽等吉祥事物,遙遙通向遠處的儀門,而那門樓廡廊的盡頭蒙著一層薄薄的霧氣,怎么都看不分明。

除了沒有人說話外,這里感覺不到半分陰氣與污穢,非但干凈得有些過分,甚至還能隱隱約約感受到陣陣祥瑞之氣。如果不是被這層層疊疊的青墻遮住,他甚至能夠想象得到,有三四間房深的正廳額妨梁馱之處凝結(jié)的一層黯淡功德金光。

這周氏宗祠真是選了個好地方,只可惜……思及此處,他面色浮現(xiàn)出譏誚的冷笑。

只可惜被不懷好意的家伙盯上了。

光是這短短一盞茶的功夫,他頭頂就聚集起層層烏云,云層背后透著反常的亮光,遠方傳來隆隆的雷鳴,在這闃無人聲的祠堂內(nèi)要多瘆人有多瘆人。

穆離鴉知曉,這所有詭異事端一定和周容氏誕下的那個“胎兒”有關(guān)。

更何況他要找的東西就在西南方的某處,他絕不可能空手而返。

黑云越聚越攏,大作的狂風中都帶了些潮濕的意味,遠景都籠罩在薄霧之中。

四口天井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門開西處承接東方,內(nèi)設(shè)庭院大同小異,哪怕平日里沒什么事的時候,稍微不留心就容易走錯路,忘了自己從何而來又要去何處??蛇@些說得都是一般人,等穆離鴉第二度回到先前所處的庭院,看見那缺了眼珠的鳳凰,他便知道自己又遇到了鬼打墻。

這座祠堂仿佛自身存在意識一般,極力想要遮掩某些東西,不讓他走出這層層迷宮般的回廊,想要將他困死在里頭,直到大雨落下來。

雨落下來?他皺起眉頭,直覺若不及時破陣便會錯過什么極其重要的東西。

周老二等人奈何不了這鬼打墻,但他又豈是會任憑這些鬼東西擺布的凡人?

天光漸黯,眼見云層中已有青色電光滑動,他從懷中取出個錦囊,倒出拇指大小的一物。此物黃中透黑,表層溫潤帶光,十足地不起眼,若是有熟知藥理或文玩的人看了,定能認出這是犀角。他指尖引出一簇青色火苗,就像感知不到灼痛般地將其置于其中焚燒,燒起陣陣不散、帶清苦香氣的青煙。

這青煙裊裊向前,穿過儀門,向著拐角去,順著青煙飄去的方向,他當即上路。

犀角鎮(zhèn)邪,早幾年他還在穆家做大少爺時從某個有求于他的南蠻來客手中得了一整塊,被他分成許多小塊用在了許多地方,后來穆家出了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下來,他和薛止朝不保夕地活,又借此數(shù)次化險為夷,到今日,這便是最后一塊了。

不過說惋惜也算不上,他這短暫的一生之中,只為三件事感到過后悔。

興許是忌憚這股青煙的緣故,雖說他沒有碰到其他活人,不過這次總算再沒原地兜圈子。

小小一塊犀角足足燒了一陣路,煙霧隨他穿過一扇扇窄門,走過些空著的門廳,來到側(cè)面的廊廡。估摸著已朝著西南方走了一小半距離,他還要往前,忽聞前方有人聲,頓時收住腳步,沒有貿(mào)然上前打擾。

“道長,這樣會不會不大好?”

說話的是個男人,聲音粗糙蒼老還帶幾分嘶啞,明顯不像是年輕人。

他貼著墻,悄悄地探頭往廳內(nèi)瞧,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個衣著考究的中年男人。

說是中年男人,可他的頭發(fā)已白了一多半,勉勉強強梳成個發(fā)髻,整個人形銷骨立,瘦得不成人形,即使隔著這么遠的距離都能看出他面帶菜色,嘴唇泛著青紫,顯然是有病的。

這老男人說一句話就要喘半天,好不容易一口氣喘勻了,不像是要斷氣的樣子才繼續(xù)說:“為何一定要夜里?而且這獅子……”

“這么說你是信不過老道了?”

這中氣十足的聲音來源于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他身著洗得泛白的靛藍麻木道袍,身材頎長枯瘦,這么一瞧頗有點仙風道骨的意味。他口氣也未有多么嚴苛,可就是無端端要人由衷地感到信服,“這么久下來,幫你治病續(xù)命,還救活了你那貪玩溺水幼子的又是誰?老道要是要害你們,還要耍這么些小手段嗎?”

一提到這些事,這中年男人額頭上汗就直往外冒。

“都……都是您,您大人不記小人不過,莫要與小人計較?!彼c頭哈腰,連連認錯,“是小人多慮了。道長救小兒宏安一命,大恩大德小的此生難忘?!?/br>
宏安?周宏安?

周仁夜里便說過,周老二全名周宏安。這么說,這半截入土的老男人就是周宏安的爹了?

穆離鴉余光瞥見地上擺著的東西,用紅綢不甚嚴謹?shù)毓?,透過那露出的一小塊輪廓,郝然就是昨夜里他在欄桿頭見過的閉眼石獅子。

“還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