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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魚沉默不說話,建國手指敲打著桌子,心情復雜。歐娜不懷好意地瞪了眼建國這個電燈泡,建國厚著臉皮當作沒看見。一旁的服務員好像對此種場景有豐富經(jīng)驗,走過來問:三位點什么?建國說隨便。歐娜伸手打了一下他,溫柔的問鐘魚:點什么?鐘魚聲音萎靡:隨便來點喝的吧。服務員心神領會,記道:“忘情水”一杯,“迷失的愛”一杯。“單身快樂”一杯。三人一齊看向他。服務員眨著天真的大眼睛問:三位還有什么問題嗎?三人搖頭。歐娜從兜里拿出一張紙,遞給鐘魚,說道:咱們做個測試吧。她把紙遞到鐘魚的面前。問好:你看看這上面的兩張圖形,看喜歡哪種?鐘魚猶豫著接過,他不知道歐娜要干嘛,但是心里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圖片上印著兩個奇形怪狀的彩色圖形,壓根看不出來什么東西。憑直覺說,哪個圖形好看?歐娜提醒他。一旁的建國把腦袋湊了過去,也盯著看了一會兒。左邊的好看。建國肯定的說。鐘魚點頭:我也覺得左邊的好看。確定嗎?歐娜問。對面兩人都點頭。歐娜表情有些欣喜,說:我就知道!這個是法國的一位心理學家的測試題。左邊代表女人,右邊代表男人。你們都選擇左邊說明你們性取向都沒問題的!話一出來,倆人都愣住了。歐娜盯著鐘魚:你上次說喜歡男人,我壓根不信,就算真的有也是你的錯覺,很多人都是經(jīng)歷了感情創(chuàng)傷才變的不信任異性的。那也沒見你喜歡女的。建國幽幽的說。歐娜瞪了一眼他。恨不得讓他立刻馬上從這里消失掉。建國攤了攤手。歐娜繼續(xù)對鐘魚說:咱們嘗試一下,就從朋友做起,慢慢互相了解對方。終于的臉已經(jīng)黑到不知該做什么表情,剛想說話。一旁的建國忽然一拍桌子。喂,你好歹要搞清楚,這個是我的好兄弟,你這樣做會讓我們的關系變得很尷尬!建國看著歐娜。歐娜反而不以為然。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自在。說道:你以為我是那種被人說幾句就會打退堂鼓的女人嗎?我就是喜歡鐘魚,在醫(yī)院的時候就想通了,這輩子就要跟喜歡的人在一起,誰都別想阻止我!歐娜是一個獨生女,家境殷實,父母常年在國外搞研究,她從小到大活得都比較自我,鐘魚和建國也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的個性,不是一般女孩那樣好對付。第10章哇富二代抱著復雜的心情,鐘魚熬了一晚上,終于把廣告創(chuàng)意的細節(jié)完善好,他個人還是挺滿意自己的作品。希望第二天,郝經(jīng)理能露出欣慰的微笑。扯淡!郝經(jīng)理把文案摔在桌子上?你讓我拿這個給客戶嗎?人家那么大的公司你讓廣告做成動畫的?真幼稚!郝經(jīng)理一臉憤怒。不是動畫,是壁畫效果。鐘魚語氣委婉。俗!好經(jīng)理打斷他。人家要的是高貴大氣的效果。你讓搞一壁畫。太不上檔次。鐘魚伸手邊打開文件夾邊解釋:后面其實有個我自己畫的效果圖...經(jīng)理擺手:不用看了。再想個別的!你多向a組學習,他們的方案雖然說不上優(yōu)秀,但是想法還是不錯的。鐘魚只好點頭。無奈的走出經(jīng)理的辦公室。a組長正站在門口,一副勝利者的表情看著他。剛才的對話他都聽到了。鐘魚禮貌性的向他笑笑,a組長表情夸張的揚著下巴,寫著滿滿的“小人得志”。看樣只能重新想構(gòu)思了。組員聽到這個噩耗,一個個萎靡不振。鐘魚看著自己被否決的勞動成果,心底覺得可惜。他還是很喜歡這個創(chuàng)意的,覺得把冰涼的建筑和古典壁畫效果結(jié)合起來,會很有藝術感。沒想到郝經(jīng)理直接給斃了。連著幾天,鐘魚和組員都在不停找資料,出點子。往經(jīng)理那里遞構(gòu)思,但是每次都被否。弄的一組人士氣越來越低。最近每天下班,鐘魚都不敢光明正大地出公司,都是在門口觀望一陣,瞅準時機一路小跑,擔心被歐娜圍堵。這段時間,他覺得各方面都不給力。心情微微抑郁。建國以幫他平復心情為由,拉著鐘魚在商場喝茶。這里能找到靈感?鐘魚愁眉不展地問對面建國。是呀,心情放松,靈感就會光顧。建國眼睛不忘工作,瞅著一個又一個路過妹子的大長腿。你這么瞎想沒用,想辦法知道你們郝經(jīng)理想的什么,順著他的喜好出主意。建國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鐘魚一笑,他大致知道郝經(jīng)理喜歡什么樣子的,不過郝經(jīng)理喜歡,不代表對方客戶就喜歡。鐘魚生活了這么多年,他已經(jīng)不是那種為了所謂“自己的堅持”“原則”而和上司對著干的年輕人。不過這次的廣告,他是從心里喜歡那個壁畫創(chuàng)意。他一向喜歡比較古典的東西,可惜,偏偏上司不喜歡。不過對方公司的口味也說不定。建國也這么安慰他。郝經(jīng)理的性格他是知道的,一向剛愎自用唯我獨尊。商場上方的大屏幕,正在播放一段采訪視頻。屏幕中,一個衣著光鮮的年輕人正在接受采訪,談吐溫和。建國眼睛瞟到內(nèi)容,伸手一指屏幕:看!客戶。鐘魚沒反應過來,建國強調(diào):你那個廣告的主人,愛米臣公司太子--姜承月。鐘魚扭頭去看大屏幕,被采訪的年輕人正在回答記者問題,溫和的語調(diào)和優(yōu)雅的笑容都在告訴別人,這是一個從小就有著良好教養(yǎng)的紳士。建國投去羨慕的眼神:看人家,都差不多的年紀,人家風光無限,我們卻在苦×的打工。鐘魚目光也在那個男人臉上,屏幕上的他面容秀氣,略顯蒼白。主持人是個女的,眼神含情脈脈地問:那接下來您打算進軍影視行業(yè)嗎?年輕人溫婉一笑:目前還沒有,將來可能會吧。鐘魚看著他的一顰一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臉明明是陌生的。建國咂嘴,說道:要是我這輩子能活成他那樣,短命10年也愿意。鐘魚拍了下他:哪有那么夸張。建國長篇大論:論能力論長相我們都不比他差,差就差在一個好爹媽。你知道嗎?他父母是超級富豪。這么年輕就把這么大的公司交給他,人家一頓飯夠你加班半年。在這個拼爹和拼媽的時代??!這就是命。建國酸溜溜一副看透紅塵的樣子。別想沒用的了。鐘魚把他從感慨中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