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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類夾雜其中,只要他們不對人造成傷害和惡劣影響,基本那些大師都不會主動會管。否則只會徒增事端。康橋嘆口氣,正要說什么,一雙沉穩(wěn)的腳已經(jīng)停在了兩人背后。阿彌陀佛……中氣十足的聲音。康橋沒想到老和尚這么快找到這里。也是一驚。對鐘魚說道:快走!但是為時已晚。老和尚的禪杖已經(jīng)重重朝康橋的方向打來。鐘魚拉了康橋一把,兩人趔趄的滾到了一邊。康橋牙齒露出寒光,朝和尚喊:你這自私的偽和尚!以前抓不到我,以后也不會!轉(zhuǎn)而對鐘魚說:你快離開,他的目標是我!和尚的禪杖在地上一擊,地面一震,鐘魚腦子嗡的一聲響。緊接著“砰”“砰”連續(xù)好幾下禪杖擊著地面。聲音極其刺耳,鐘魚只覺得腦袋有種要裂開的感覺。康橋捂著心口,帶上大帽子一閃而過,消失在了夜色里。老和尚見康橋逃走,收起禪杖追了去。鐘魚看著兩人離開,在地上難受的爬了幾步,意識才緩緩回籠。剛才的噪音殺傷力很大!他感覺自己的腦漿子都快震出來了。艱難的站起來,下意識用手去摸自己的牙齒,果然,兩邊犬牙已經(jīng)冒了出來。自己需要馬上回家調(diào)整。否則明天沒辦法出門。大概是受剛才老和尚禪杖的影響,鐘魚站在那里,兩腿有些發(fā)軟,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平衡。他強迫自己鎮(zhèn)定。好不容易站直身體。一轉(zhuǎn)身,老和尚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站在背后。月黑風(fēng)高,有種詭異的氣氛。鐘魚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嘴,叫了聲:大師...看樣子大師剛才追趕康橋失敗,不過這回來速度也太快了。分明就是一丘之貉!老和尚聲音嚴厲地斥責他。說道:你本性不壞,卻偏要結(jié)交那個心術(shù)不正的孽畜。鐘魚知道他口中的“心術(shù)不正的孽畜”說的是康橋。正想解釋。老和尚又念了句阿彌陀佛:為避免你禍害他人,我今天提前給你做個了解!鐘魚一聽,感覺大大不妙,慌忙解釋:大師你誤會了!誤會什么?你不是妖怪?大師問他。鐘魚答道:妖怪也不全是壞人,我從沒有害過一個人!只聽大師漠然一笑:我問你,你是不是喝血為生?這一問正問到了鐘魚的痛苦之處。他解釋:我喝的都是動物的血液,是自己花錢買來的。老和尚不以為然:這只是權(quán)宜之計,你這種妖怪留在世上,遲早會害人。不!鐘魚還想解釋。但是已經(jīng)晚了,大師凜冽出手。鐘魚想迅速躲過,無奈身子不聽使喚。一道光閃過,他感覺身子一沉,心想真太丟人了,自己大概率會來個透心涼。可是那種壓力在即將接觸到身體的時候嘎然而止。禪杖在距離鐘魚胸口不到一拳的位置停了下來。老和尚表情一癥。又施了些法力,然而并沒有用。鐘魚順勢后退了幾步。老和尚臉上露出異色,猛地將禪杖收了回來。禪杖回到手中還帶著沖擊,他也后退了好幾步,似乎被震到。鐘魚看著他奇怪的動作,有種神明保佑的感覺。老和尚站直身體,朝鐘魚身后的方向看去。鐘魚也忍不住朝自己身后看,現(xiàn)在是深夜。四周漆黑,周圍是空曠的廢墟。這里除了他倆沒有其他人。良久,老和尚突然大笑一聲。對他說了句:好自為之。然后轉(zhuǎn)身離開。這些都發(fā)生的峰回路轉(zhuǎn)。鐘魚壓根來不及反應(yīng),腦中卻有一個很確信的念頭冒出來。:有人在幫他?!第7章辦公室突變第二天,鐘魚一覺醒來,腦袋和肩膀隱隱作痛,本來準備請假的他在思慮之后還是去了公司。拖著沉重的步子,他覺得今天陽光刺眼。心中祈禱一片太平。剛走到公司樓下,建國從一邊貓了出來,看他這么沒有精神搭住了他的肩膀。問他:你有沒有覺得公司干凈了很多?鐘魚點頭,內(nèi)傷在身,他一點都不想說話。此時公司門口緩緩?fù)硪惠v車。一看這豪車就知道是公司大老板的,建國說。自來公司之后,公司老板很少露面。除了一個總經(jīng)理和一些經(jīng)理級別的經(jīng)常開會之外,真正意義上的高層幾乎是神話一樣的存在。百年難得一見!建國露出一副瞻仰的表情。此時這個大樓別的員工也紛紛停下腳步。所有人都巴巴地看著看那車方向,意圖瞻仰圣容。沒想到車門打開后,最先下車的是一個光頭。頭頂如燈泡般閃亮,一身運動裝顯得不倫不類。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中年人。所有人都悄悄的失落。隨后從車上下來幾個西裝扮相的男人,也都是普通的做派。鐘魚看著那個光頭,雖然昨天晚上的大師樣貌他沒有看到,不過直覺告訴他:這就是昨天的那個大師!大師身后跟著一個瘦瘦的少年,戴個大帽子提著口袋緊隨身后。現(xiàn)在的高僧都這么休閑?建國在一旁悄悄的戲謔問。鐘魚心想:大概是為了避免人注意。從臺灣請高僧的事情雖然沒有人明目張膽的說,私底下早傳開了。都以為高僧會身著一身華麗袈裟出場,沒想到竟是一副中年大叔的模樣。大師步履沉穩(wěn),和后面幾個西裝革履一起進入公司。在進入大門的那一霎那,他突然放緩了腳步。緩緩扭過頭來,目光在鐘魚和建國的方向定格。鐘魚從他眼睛里看到了嚴厲的警告。建國本來摟在鐘魚肩膀上的胳膊迅速放下來。看著大師他們進入電梯。建國拍了幾下胸脯做出怕怕的樣子:他剛才那眼神充滿殺氣。發(fā)現(xiàn)鐘魚還沒從電梯那里回神,碰了下他,問道:你沒事吧?嘴唇都是白的。鐘魚下意識用手遮了下嘴,解釋說:我可能感冒了。建國搖搖頭,看不慣他這么努力的樣子:我要是你就請假,干嘛這么拼命,你的郝經(jīng)理他又不會給你升職。鐘魚笑笑沒有說話,搭著他的肩膀去乘電梯。他腳步沉重,幸好建國肩寬勁大,一路走過去,鐘魚借著他的步伐支撐著自己。電梯里面他不忘細細觀察了每個角落,很干凈,完全沒有血腥和污濁的氣息。可能事發(fā)不在這個電梯,或是真的被清潔的不留痕跡。康橋走之前說,那個吸血鬼早已經(jīng)離開,而且有勢力。自己這種自身難保的再去查他,的確不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