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一首單曲。網(wǎng)上有個視頻,搖滾界半壁江山扛把子都參加了,可是據(jù)說當(dāng)時效果有點車禍現(xiàn)場的概念。一群不再年輕的搖滾漢子,高音吼不上去了,丹田之氣也沒那么足了。廉頗老矣,那種英雄遲暮的悲愴格外讓人難受(我沒看現(xiàn)場)。這首MV要推薦,看的內(nèi)牛滿面,尤其是丁武對著麥吼開嗓子,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原本是想用主打這一大章的,后來還是覺得禮物更合適。你是我的禮物,是我這輩子最渴望得到的那份禮物。夜色也很好聽,MV版本糊歸糊,鈞哥兒當(dāng)年的顏絕對閃炸屏幕。第33章番外二包秋秋生日是冬天,按照陽歷日子算,有時候趕巧了,正好在春節(jié)假期里。十七歲生日那年,學(xué)校放假早,包秋秋生日那天是大年初三。包秋秋早早就跟耿迪打了招呼,借著邀請院里這幫小子一塊兒聚聚的由頭,請他吃飯。結(jié)果學(xué)校前腳放假,耿迪后腳背包一扛,一聲不吭又去野戰(zhàn)部隊了。這回還不是他老子逼的。包秋秋氣的眼睛通紅,心里立誓要跟耿迪絕交。興致缺缺的也沒了大擺宴席的心情,包秋秋最后就叫了幾個走得近的哥們兒,四個人到飯店好好搓了一頓。心情不好,晚上喝的就有點多。包秋秋深一腳淺一腳的回了大院,不敢回家,怕被他老子抽皮帶。結(jié)果耍帥穿的少,凍的在院里一邊轉(zhuǎn)一邊嘶嘶哈哈的往手心吹氣,縮成一團(tuán)。繞了一圈到自家樓下的時候,意外的看到黑塔樣的大個子正要往樓洞里面走。可不正是耿迪!一時間,健忘的包秋秋立刻把自己的立誓丟了個一干二凈,跑過去在身后兩步之距小小聲的喊了一嗓子,耿迪!一米八的巨人站在一米六八的小矮子面前,皺著眉頭上下打量,這是喝了多少馬尿?包秋秋眉開眼笑,嘿嘿傻笑著也不生氣。尤其在得知耿迪特意請了兩天假回來給自己過生日,這個點出現(xiàn)純屬因為航班晚點,更是高興的忘乎所以。他不敢醉醺醺的回家,結(jié)果被耿迪嫌棄的拽著袖子拎小雞樣的拎回耿家。耿爸不在,耿亮更是不在。包秋秋跟耿媽傻乎乎打了個招呼,就迫不及待推著耿迪去他房間了。耿迪從大西北給他帶的禮物讓他稀罕的不行,是一堆金黃锃亮的子彈殼拼出來的一把槍。純手工的,獨一無二。喝多的人一得意忘形就容易犯錯誤,包秋秋當(dāng)然不例外。包秋秋抱著禮物,墊著腳摟過耿迪的脖子,吧唧在大個子左臉上來了一口。二哥你最好了。耿迪眉毛皺成了鐵疙瘩,一把推開他,伸手去蹭被親的那塊。丫挺的小崽子惡心不惡心?哪兒學(xué)這些壞習(xí)慣?我就親過你一個。包秋秋借酒裝瘋。拽著耿迪袖子嬉鬧。來呀,二哥,咱再親個帶響的,嘴對嘴那種。耿迪的眼神跟看神經(jīng)病沒啥二樣了。第二天睡醒,包秋秋抱著把胳膊都硌紅了的彈殼槍,想著前一天晚上自己借著玩笑的表白還有耿迪的反應(yīng),心里難受的翻江倒海。耿迪高三都沒讀完就去了部隊。是正式新兵的那種,不是假期小時工。人一走,包秋秋心里空落落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擺。也就是在那一年,包秋秋迷上了搖滾迷上了貝斯的帥和酷,義無反顧的投入到了“不務(wù)正業(yè)”的玩樂隊大潮。次年五月,有圈里朋友介紹,說話癆與啞巴樂隊還缺個貝斯手,包秋秋抱著自己的家伙事就去了。這一去,就是十幾年。……………………………………………………剛開始兩年,每年春節(jié),不管三五天還是半個月,耿迪總會回來。可是讓部隊大院一塊兒長大那幫小子納悶的是,一向關(guān)系鐵磁的耿迪和包秋秋生分了。包秋秋不再像以往那樣,見天黏的恨不得住到耿家去。而是年夜飯筷子一丟嘴一抹,拎著貝斯就往外跑。第三年開始,耿迪過年也不回來了。與此相反,包秋秋跟耿亮倒是越走越近。耿亮從小就好看,而好看的人做什么事都占便宜。好處是得到變得輕而易舉,壞處也是,輕而易舉讓人不懂珍惜,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大多是個花架子。所以耿亮十幾歲心血來潮有過一段時間想當(dāng)兵,到底社會上誘惑多,最后也沒像耿迪一般堅決的去了部隊,而是讀了兩年大專,畢業(yè)后開始做生意。順風(fēng)順?biāo)馁嵙说谝煌敖穑⒋笊贍斢职蜒酃饷闇?zhǔn)了B市的娛樂業(yè)。B市的第一家聲名大振的娛樂會所四海人間就是他開的。包秋秋他們樂隊就駐場在四海人間的一樓大廳,在晚上九點到十點半這期間表演。包秋秋知道這是耿亮罩著給他玩。多少樂隊挖空心思想進(jìn)四海,耿亮都沒點頭。卻把這個機會給了剛剛起步青澀不已的話癆與啞巴。曾經(jīng)有一次演出完,包秋秋去找耿亮的時候,大咧咧一推辦公室的門,恰好看到一個少年跪在耿亮的雙腿間埋著頭,吞咽吮吸聲音響亮。包秋秋嚇傻了,而那個少年聽著動靜一抬頭,更是驚的包秋秋連著推了四五步,直接退到了門外,液壓門緩緩自動關(guān)上。我勒個大cao!是當(dāng)時圈子里小有名字的XXXX樂隊主唱,據(jù)說有四分之一什么意大利還是挪威血統(tǒng)的那個CC!那天晚上,包秋秋做了個可恥的夢。夢里,坐在椅子上滿臉淡漠各種不滿意的是耿迪,跪在那里呼吸艱難卻樂此不疲沉湎其間的是他包秋秋。包秋秋從來沒這么清晰的意識到,自己對耿迪是種什么樣齷蹉又渴望的心思。他不止是喜歡耿迪,他還想睡耿迪,想被耿迪按著壓在竹子上親到腿軟站不住,想讓耿迪兇狠的欺負(fù)進(jìn)入弄臟他。詭異的是,包秋秋從來沒有半絲半毫的念頭想過自己去做那個進(jìn)攻的角色,腦子里像是被洗過了,覺得天經(jīng)地義就該是耿迪弄他,他屈從的份兒。包秋秋抱著腦袋坐在床上發(fā)了半小時的呆,一時沖動,帶著身份證和銀行卡,還在抽屜里胡亂抓了把現(xiàn)金,就去了機場。下飛機轉(zhuǎn)大巴,然后又花錢包了輛破爛的可以進(jìn)廢品站的小面包,快半夜的時候終于到了耿迪所在的西北軍區(qū)XXXX野戰(zhàn)部隊大門口。包秋秋在部隊招待所半宿沒睡,香煙抽了一盒半,抽的腦子都疼,耿迪終于下了早cao請假出來了。B市已經(jīng)春暖花開了,西北這邊還冷,一早一晚零度都是正常。包秋秋出門冒失,就穿了件夾克衫,當(dāng)下冷的直縮。結(jié)果一見面,耿迪擰著眉黑著臉上下打量一番,劈頭蓋臉沒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