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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干脆把手機扔到辦公桌上,低頭繼續(xù)工作。沒兩分鐘,手機叮的一聲,又進來了短消息。岳彥笠想著,這個男人也真是沒皮沒臉慣了,指不定又說什么糙話招惹自己。這回他可錯怪了胥罡。是岳m(xù)ama從A市那邊發(fā)過來的消息。“今天是胥罡爸媽結(jié)婚紀(jì)念日對吧,記得代我給你婆婆敬杯酒?!?/br>男人斯文儒雅一張臉?biāo)查g紅炸了,簡直無語凝噎。什么叫婆婆?啊!什么叫婆婆?這是親媽嗎?一下午的高效率工作就被自己親娘這么一條消息給徹底攪黃了。岳彥笠嘆口氣,放棄了繼續(xù)對著電腦作戰(zhàn)的念頭,決定趁著這會兒還沒到下班高峰期,開車去胥罡的工作室接他下班。臨走時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差十分鐘四點。一路順暢,岳彥笠的寶馬閃著雙跳倒進停車位。副駕上擱著送給胥mama的精美首飾盒,里面是紅寶石三件套——耳釘,項鏈,手鏈。一邊等電梯,岳彥笠一邊漫無邊際的想。明年就是罡哥四十的生日了,自己該送個什么禮物才好……前臺的小姑娘已經(jīng)認(rèn)識岳彥笠了,笑眉笑眼的問好:“岳總好,罡哥在會議室開會?!?/br>“紅姐回來了?”岳彥笠瞬間了然。胥罡那個懶家伙最恨開會,如果不是紅姐幫襯叮囑,這位老板一年到頭都想不起來開會這回事。小前臺同情的點點頭,悄悄的:“罡哥看過去特別垂頭喪氣,還一個勁嚷著自己有事,不能晚于四點半散會什么的?!?/br>這間工作室就是這么搞笑。老板不像個老板,明明酷酷的掛著一張臉,也不怎么愛說話,可是員工都不怕他,親切的稱呼他罡哥。藝術(shù)總監(jiān)紅姐才是最令人噤若寒蟬的存在。紅姐只要不出差坐鎮(zhèn)公司的時候,整個公司效率奇高,沒人敢插科打諢逗咳嗽,更別提什么上午茶下午茶夜宵之類的,不存在的。紅姐曾經(jīng)有一次跟胥罡關(guān)著門吵架。結(jié)果門沒關(guān)嚴(yán),大家都聽到了。紅姐怒罵,罡子你個混球,老娘養(yǎng)你跟養(yǎng)兒子似的,不對,養(yǎng)兒子也沒你這么費心!老娘cao心cao的,頭發(fā)都白一半了!他們罡哥悠悠的,話少可是經(jīng)典。紅姐,我?guī)湍戕k張美容美發(fā)卡,先充一萬,公費。這個段子在公司員工間流傳了很久,每每被藝術(shù)總監(jiān)虐的雙股戰(zhàn)戰(zhàn),想想這個段子就覺得自己還能再干兩年。岳彥笠看了眼腕表,還有十分鐘四點半,干脆先去胥罡的辦公室坐著歇會兒。精神懈怠下來,困倦開始上頭。昨天晚上胥罡勁頭特別足,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正位,后位,側(cè)著來,箍著岳彥笠的腰胯一通進進出出,折騰的岳彥笠腰酸背疼,求饒都不放過的,龍精虎猛的哪像快四十歲的人?半夢半醒間,岳彥笠有點明悟——睡覺前,他很是無意的提了一下年齡,說罡哥都要四十了,該注意養(yǎng)生了吧啦吧啦。哎呀不會吧,這小氣男人……朦朧中,嘴唇上傳來輕咬摩擦的瘙癢。岳彥笠伸手試圖揮開sao擾自己的什么蟲子,結(jié)果對方不依不饒的,濕軟溫滑的舔舐直接大刺刺的頂進了牙齒間,勾著岳彥笠的舌尖共舞。這下終于醒了。罪魁禍?zhǔn)卓吹綉偃怂怆鼥V的雙眼,黝黑的瞳仁含著笑意,纏綿的逐步加深著這個吻。終于分開了貼合的雙唇,岳彥笠都微微出了汗,嗔惱的抬腳踢了下蹲在沙發(fā)邊上的浪蕩子,喘息不平:“還在公司呢,你怎么這么不注意場合?”“什么場合?”胥罡就勢握住他的腳踝,抬起來直接湊到嘴邊親了一口:“哎我親你身上的紋身卻是自己的名字,想想好像有點怪?”岳彥笠憋著笑,咽下那句自攻自受的調(diào)侃,嚴(yán)肅的掙出腳坐直身體:“那你親你自己腳踝唄?!?/br>胥罡有點苦惱的抓抓寸頭:“這夠起來有點費勁……有了,”男人眼睛一亮,小狗叼著飛盤邀功一樣的表情:“在你身上再紋個你自己的名字。不行,紋身疼,我舍不得,還有會被紋身師看到更不行。那就印那種貼的,我看龍龍他們玩的,貼的傷口跟真的似的。多印點,想親哪兒貼哪兒。這兒,這兒,還有這兒……”男人耍流氓的手指到處點。脖頸,鎖骨,胸口,肚臍,雙腿間,腰側(cè),屁股。岳彥笠又怕癢,笑著躲,渾身都軟了,重新倒回沙發(fā)上:“你別鬧……”兩人跟倆幼稚園小朋友似的,一個呵癢一個閃躲,玩的不亦樂乎。鬧了好一會兒,大灰狼重新壓著小白兔在沙發(fā)上親的難分難解,大手摩挲著愛人腰側(cè)的肌膚,散發(fā)著求歡的信號。房門被刻意敲響,兩人齊刷刷側(cè)臉去看。紅姐揶揄的站在那里,單手扶著門框,攻氣十足:“我說你們兩個,要親熱不知道關(guān)門落鎖嗎?”“我這辦公室,鎖不鎖對紅姐你有用嗎?就是鎖了,您老人家想進來,抬抬腳就能踹開不是?”胥罡臉不紅氣不喘,半點沒有被抓包的不好意思。不僅理直氣壯,連伸在岳彥笠衣服下面腰側(cè)的手都沒拿出來。“那倒也是。”紅姐點點頭,涂著紅指甲的手指點點胥罡:“光天化日的,別太辣眼睛?!?/br>“紅姐你要實在精力旺盛閑得慌,出門下樓往左拐兩百米,XX街心公園,每天都有廣場舞,物美價廉強身健體,比在這兒罵我強多了。”胥罡眼看福利也吃不到嘴了,戀戀不舍的抽出手,順勢把岳彥笠衣擺拽了拽,遮個嚴(yán)實:“今晚我爸媽結(jié)婚紀(jì)念日,我倆得早點回去?!?/br>“回去回去?!奔t姐擺擺手,痛快放行:“大日子,別堵車遲了?!?/br>開車回家路上,岳彥笠越想越好笑。“我覺得紅姐才像大老板。你就跟天天坐在辦公桌那里眼巴巴等下班的小白領(lǐng)似的,一點自覺性都沒有。”“我本來就不思進取。”胥罡不以為忤:“不是紅姐他們都想弄個自己的工作室發(fā)發(fā)歌曲做點生意,我才懶得挑這種事兒呢?!?/br>“那你想干嘛?”岳彥笠一心二用的開著車:“挖個池塘釣釣魚,再養(yǎng)條大狼狗,后院種點菜?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哪兒那么麻煩?”胥罡用鼻孔哼哼兩聲:“天天跟你玩不就得了。睡到自然醒,不用打卡上班不用開會,彈彈吉他曬曬太陽,騎著自行車去看崔巖,再蹭一頓他老婆做的紅燒rou。然后天黑了,燈一關(guān),玩你的小屁——”“你快閉嘴吧?!辈还茉谝黄鸲嗑?,岳彥笠臉皮薄容易害羞的性子始終改不了。胥罡兩句露骨的糙話就能把人治的服服帖帖:“我說你也不小了……”“我還小?!鳖父缬字善饋硪彩翘煜聼o敵:“你再說我老,我今晚,不對,是天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