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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喜歡你我覺得跟你心意相通,我們在一起吧。落款是個笠字?!瘪泐赴炎约旱暮a八扯重復了一遍,完全沒有難為情的自覺。岳彥笠手指擰上他的腰側,虛虛的沒用力:“你臉皮真是比A市的城墻拐角還厚,胡說八道的本事見長。我什么時候寫這些東西了?”“我是借你的嘴跟你表白嘛。”胥罡都沒想到,有一天自己還能跟油嘴滑舌這個詞劃等號。那么了解他的紅姐在臺下就翻著白眼比中指,散場后更是拍著他胸口懟他——要不要點臉?這么杜撰?彥笠能寫這個我把腦袋塞投票箱里去!歌迷會一結束,兩個虐狗的人拋開一大群單身汪的聚餐,躲到酒店房間里來卿卿我我。“紅姐一點都不貼心,非要咱倆分開住?!瘪泐赣X得自己真算是老夫聊發(fā)少年狂,這么一把年紀了,談起戀愛就想跟岳彥笠連體嬰樣的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避嫌,避嫌懂不懂?懶得跟你說?!痹缽乙话驼婆牡剿υ谧约貉氖直成希骸八砷_,我要回去洗澡睡覺了?!?/br>“一起洗唄,”惟患肌膚饑渴癥的罡哥死活不撒手:“還省水?!?/br>記憶里的傲氣、十年后的從容等形象全顛覆,歌迷眼中的神祇罡哥化身粘人的大狗,欲求不滿,扒都扒不掉。“哥,”懷里比自己矮幾公分的家伙不掙了,聲音也沉了幾度:“你要是想做,就做吧?!?/br>賴著把臉埋在戀人肩上,深吸了一口氣,胥罡撒手退后:“逗你玩呢,真是,快回去睡覺吧?!?/br>岳彥笠轉過身,表情很認真:“你是不是怕我頭疼?不會的?!?/br>“我要叫你祖宗了。”胥罡心虛,不由分說攬著人往門口走:“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做就不做。攢著攢著,到時候來個二十四小時不斷電的?!边€有個要命的歷史遺留問題沒交代,他不敢下嘴。岳彥笠說的沒錯,胥家家風正,這種事他沒法瞞,哪怕天知地知胥罡不說岳彥笠永遠不知道,可他過不了自己心里那一關。那不是兩人分開這十年各自的單獨生活,那是曾經糾葛未散時,大茶缸子對流川楓的背叛。心虛。越想越虛。腿肚子轉筋。臨出門的時候,岳彥笠反過手纏著他的手指:“哥,你就不怕等不到以后嗎?”說著話也沒轉過身面對他,側面的輪廓在沒開燈的走廊這里,被胥罡的影子擋住,有點模糊不清:“這些年,我沒跟別人做過,不臟。”……………………………………………………“劉洋,睡了嗎?”信息發(fā)出去,胥罡才覺得自己大失水準,這樣的行為實在沒底氣。連忙要按撤回的時候,那邊已經回了。“沒,干嘛?”“沒事,”胥罡抿著唇,盯著手機心思紛亂:“好久沒見著了,前兩天吃大閘蟹還想到你了。”“cao了!”吃貨劉洋立刻怒了:“吃的時候不提前報備,這會兒馬后炮了?絕交!”胥罡笑了,心頭稍微定了一點。劉洋的信息接二連三,進的飛快。“你丫成心的是不?老子在雁門關裹著軍大衣快凍成死狗,你在江南摟著小美人好吃好喝?!?/br>“罡子你這陰損蔫壞的臭毛病一直沒變啊?!?/br>靠在床頭,胥罡伸手摸了根煙,沒點,就那么淺淺叼在嘴角,拇指飛快的按著回信息。“拍戲順利嗎?你怎么知道小美人?”“全天下都知道了好不?我倒是想不知道呢!”劉洋永遠那么活力十足:“哎不是,小美人這會兒不會睡你身邊呢吧?”“沒?!瘪泐富亓艘粋€字。很快,劉洋的電話打了過來。“發(fā)消息忒他娘的累了。哥哥我連軸轉一個禮拜,都快沒氣了。”說著沒氣的人中氣十足:“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什么時候的事兒,居然昭告天下之前不跟哥這兒備個案,搞得別人問我我不知道,跟個二傻子似的?!?/br>“老早的舊識,”提到岳彥笠,胥罡的眼神變得柔和:“最近歌友會才碰著。沒有瞞你?!?/br>“嘖嘖,”劉洋打了個大哈欠:“看到了,網上蓋樓蓋得那個邪乎,流川楓嘛。我還不知道,胥大爺是這么長情又念舊的人?!?/br>胥罡無聲的笑了:“嗯,流川楓?!?/br>“我還記得你當年約了結果沒見著,那副表情喪的,死了老婆樣的。”劉洋喋喋不休:“就在工體那場紅星不插電對不?瞧哥這記性,絕壁過目不忘。那天晚上你醉的跟孫子似的嘿嘿……”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不是信不過,是沒必要。那個少年的事兒。每個人價值觀不一樣,在他胥罡看來簡直要了命的罪惡,按照劉洋定性下來之前那副花式玩法,指不定就被罵句傻逼才坦白交代。“麻溜的吧,你爸媽連著你哥那個弟控,都眼巴巴等著你往家領人呢,你就把流川楓帶回去,安心定下來好好過你的小日子唄?!眲⒀罄^續(xù)叨叨叨:“雖然我挺不理解你那腦回路的,一個人多好,找個人管著,現在看著挺美好,等你真過日子就會發(fā)現,真他媽的煩啊?!?/br>“你少在這兒花式秀恩愛,回頭我告訴你們家顧總去?!瘪泐改孟聼熅?,在手指上盤著:“你劉大帥流連花叢那么久,不也乖乖的為一棵樹放棄了整座森林?”“提這個就后悔啊?!眲⒀缶瓦@樣,一張嘴巴又毒又不饒人,還會口是心非。他跟顧霆黏糊糊的,哪有半點后悔的意思:“哥哥當年那些可愛的迷弟迷妹啊,想起來就覺得腸子都悔青了。”“你跟顧霆結婚前,交代沒?”胥罡裝作很不經意隨口問了一句:“你當年玩的那么狠,依照顧總那個小心眼,你坦白了沒被弄死?”“交代個JB,”劉洋滿不在乎的語調,果不其然:“傻逼才交代呢,過去是過去,說了不是添堵嗎?回頭兩人在床上做生命大和諧運動,再想起這招式跟誰解過鎖,玩過哪些花樣。嘖嘖這日子雞飛狗跳的,還能過嗎?”胥罡扶了扶額頭:“當我沒問?!?/br>“小罡子,你當誰都跟你那么純情呢?”劉洋毫不留情的取笑他:“三十多年了就跟右手相依為命。哎不對,你問我這話啥意思?你家那個小流川楓跟你坦白什么了?說他在你之前有多少個男朋友啥的?”“沒有。”胥罡回的很快,毫不猶豫:“你也別以為人人都跟你劉大帥似的,見一個愛一個?!?/br>“滾犢子。”劉洋不樂意了:“大半夜的,打個電話來就為給老子添堵的嗎?”“不是我打給你的?!瘪泐负軠实膽换厝?。“真喪。”電話那頭不知道誰喊了劉洋,劉洋應了一聲很快轉回來跟胥罡講:“行了不說了,哥哥要去拍戲了??鞖⑶嗔耍仡^我去找你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