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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調戲歌迷的胥罡今天不知怎么了,或者是唱嗨了,也或者是純屬無意。隨著歌詞的吟唱,敲著木魚的那只手突然停了,木槌隨意一揮,直直指向臺下靠右的方向。那個方向陡然間爆發(fā)出高八度的尖叫和連綿的呼哨聲,中間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滿臉通紅,雙手攏在嘴邊大叫:“胥哥愛你永遠愛你……”胥罡若有若無的彎彎嘴角,手下的木魚恢復清透的節(jié)奏??催^去就是那種典型的撩完就跑,恨得人牙癢的“壞家伙”。紅姐被胥罡的反常嚇得不輕,機械的扭頭去看被撩到雞血爆管的歌迷。結果毫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那個自以為幸運兒的女人身后,站著戴著棒球帽穿著夾克的岳彥笠。岳彥笠的臉簡直比那個女人還要紅,幾欲滴血的模樣。心底暗罵了一聲,紅姐扭回頭繼續(xù)督場。cao,簡直被這兩人的狗糧砸的滿頭包。光芒萬丈S市歌友會在紅姐的提心吊膽中完美的劃上句號,第二天的媒體微博大V娛樂公眾號之類的也報道了這次搖滾盛況,并贊以水準極高的一次成功演出。被紅姐所詬病的服裝成了亮點,幾乎一面倒的呼聲叫好。其中有個娛樂萬點通的公眾號最夸張,押題圖片是胥罡盤腿坐在地上敲著木魚唱歌的樣子,還給胥罡扣上了“搖滾復興時尚教父”的大帽子,讓人哭笑不得。作者有話要說:這首歌應該是老崔被翻唱的最廣最多的一首歌了吧。其實覺得老崔更像是父母那輩的歌手,有些孩子摸回來,往往是被XX選秀節(jié)目里味道全無的口水歌帶著聽聽的。從一無所有開始,嗓子全開扯著一吼,黃土高坡的塵土都卷起半尺高。紅旗下的蛋,花房姑娘,一塊紅布,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帶著一股子時代的、工人階級特有的腔調,還有那個年代熱血青年的愣,血氣方剛。被BB提點了歌詞的問題,侵刪。有點意興闌珊。下篇寫回現(xiàn)實向長篇,高干軍官強勢攻X年少刺頭受,年上,年齡差12。老天保佑年前不太忙,還能有時間寫。第11章第十一章“下一站H市,歌友會副會長唐潔給你安排了一個大禮,結束時候送。坦率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奔t姐面前的桌子上擺著筆記本電腦,打開的文檔里是這次歌友會的行程。手邊是一杯COSTA的熱美式:“聽說唐潔剛離婚,可別是把自己打包送給你了。不過她公司做那么大,送你你也不虧。胥罡我說話你聽到沒有?”胥罡很明顯有點心不在焉,拿著手機隔一會兒就看看時間。紅姐簡直被打敗了:“你滾回去睡覺吧,明天下午你們幾個排練前一起開個會再說?!?/br>“紅姐,”胥罡清清嗓子:“你還沒告訴我,你查到什么了呢?!?/br>“不高興?!奔t姐挑釁的抬抬下巴,用實際行動表明什么叫做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你這么不配合,我憑什么告訴你?”“我又怎么不配合了?”胥罡頗有點無奈:“這都快十二點了,你說咱倆碰個頭說說下一站的事兒,我這不洗把臉換件衣服就來了嗎?”提到衣服紅姐就覺得自己要心梗。壓了又壓告訴自己不生氣,不跟小孩一般見識:“你跟小岳進展到哪一步了?全壘了?”“你想多了紅姐?!睂τ谶@個潑辣的女人,胥罡有時候深覺hold不?。骸盎ビ泻酶邪桑土牧奶旌群染?,根本沒你想的那么邪惡?!?/br>“你不想?”紅姐嘁了一聲,擺明了信你就是大尾巴狼:“罡子,別說當姐的不提醒你。這十場歌友會,你要是真動心了,麻溜趁熱打鐵拿下,不然等過去了,就你那老年人養(yǎng)生般的過日子方式,我覺得懸。好比什么來著?”紅姐拍了下大腿:“就賣老年人保健品那種,當時聊的熱火朝天的,趕緊小刀子嗖嗖的切,凡是說回去想想的,怎么可能再回頭?”“我在你眼里,行情就這么差?”胥罡喝了一口面前的茶,酒店的袋泡茶超級難喝。想念岳彥笠自備的紅茶。“行了不跟你瞎扯了。”紅姐看著男人滿臉的倦怠有點心疼,三言兩句交代清楚:“岳彥笠是這次歌友會背后的贊助商?!?/br>“???”胥罡還真沒想到會是這樣,呆了呆:“贊助商?”紅姐點點頭:“接洽這件事的大河再三叮囑我,當初他是簽了保密協(xié)議的,跟我說已經屬于違規(guī)。你別傻乎乎跑去問對方,知道嗎?”看到胥罡點頭,紅姐才繼續(xù):“我不知道小岳為什么要保密,不過我知道他公司名字后,托A市的朋友打聽了一下。”“A市的?”胥罡心里浮起絲縷的異樣。流川楓當年說過,他是A市的。紅姐喝口咖啡,撂下紙杯:“我說有意思,不是說小岳贊助了卻不露面。其實他在A市的公司,并不是什么很賺錢的大公司。一家廣告策劃公司,一家XX地板的A市代理商。一年的毛利加起來也就百八十萬?哦還有,那家策劃公司是他跟人合開的,據說他半年前凈身出戶了,退股退了兩百多萬?!?/br>“贊助費?”胥罡一下子擰起了眉頭。紅姐跟他說過,這次的巡演活動費用不高,權當散散心玩玩,出行開支另算,贊助費恰是兩百萬。“挺聰明的嘛?!奔t姐笑,揉了揉眉心:“我也是看不出來,小岳是個這么瘋狂的歌迷,哦可能不止,說不定就是暗戀者,不然哪能干出來這種涸澤而漁的事兒?開完全國巡演,日子不過了嗎?”胥罡有點坐不住了,心底說不出是種什么滋味:“這錢我不能要他的。”“你給我坐著!”紅姐瞪他:“就算你不要,也不是現(xiàn)在?!?/br>“紅姐,”心里有點莫名的疼,還有絲絲縷縷的甜和苦:“這次特別麻煩你我也知道,回頭結束了,你跟包秋秋他們的錢都由我來付?!?/br>“cao!”紅姐卷袖子,特別粗魯?shù)牧R了句:“老娘差你那點錢?”房間里安靜了一小會兒,紅姐嘆口氣:“你要是真喜歡人家,就好好說,看看以后是不是有機會一塊兒過日子走下去。碰著個喜歡的,對方也喜歡自己的,不容易。他又為你做了那么多?!?/br>站在岳彥笠房間門口,胥罡頭一次這么舉棋不定。手都舉起來了,又放了下去。走廊里很安靜,只有柔和的暖光照著地上繁復的地毯,除了他空無一人。十二點半了。太晚了。他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能這么沖動。心底里另一個聲音又很囂張的撕扯著。敲門!睡下了就把人叫醒,然后把人壓在墻上好好親一頓,干脆挑明關系不給他躲閃。想起在X市,自己情不自禁抓住他手的感覺,那人慌的什么似的,完全是本能的抽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