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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能夠調(diào)查清楚而且順利出來的會獲得一萬元的獎金。許流云已經(jīng)窮到頭發(fā)都快失去了光澤,忙迫不及待的報了名。書店老板的臉在燭光里若隱若現(xiàn),他警告道:“是發(fā)生在上世紀八十年代醫(yī)院中的恐怖事件,由真實事件改編而成。這次的穿書任務危險級是五顆星,適合有充沛靈力、專業(yè)人士參加。休閑級玩家請不要報名。報名之后生死自負,本店恕不提供營救的業(yè)務。有心臟病、神經(jīng)敏感之人切勿參加,可以期待下次危險系數(shù)低的活動?!?/br>書店老板這么一說,剛剛那幾個報名的選手有好幾個退了回去,沒有人想為了一萬塊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除了許流云和他強拉著的明塵之外,還有一個一看就是老江湖的中年大叔。三人出現(xiàn)在了一個破舊的醫(yī)院當中。的名字叫,記載了上世紀八十年代的一段醫(yī)院里的恐怖奇談。醫(yī)院中的病患不知道為什么,一到晚上總能聽見拍手的聲音,甚至有人感到腦袋被人從后面拍了幾下。接二連三的詭異事件發(fā)生,最終病患都離奇死亡,事情的真相卻始終不得而知。中年大叔自稱叫古月,他笑道:“穿書節(jié)的活動我參加好幾次了,有運氣好的我們能看到在外面永遠見不到的美女?!?/br>許流云兩人對書中的絕世美女一片冷漠,中年大叔不知道這兩個人的神秘關(guān)系。許流云問道;“大哥,我們?nèi)绻涝诶锩鏁娴乃绬幔俊敝心甏笫逭f:“既然是靈魂穿越,靈魂消失了,我們也就消失了。但是...這里恐怕會發(fā)生比死更可怕的事?!惫旁麓笫宀辉僮髀?,他看到許流云垂在后面的長尾巴,轉(zhuǎn)移話題問道:“你是玩cospy的?我女兒也愛玩?!痹S流云的尾巴在后面輕輕的搖晃起來,撒謊道:“不是。我有九尾狐的血統(tǒng)罷了?!?/br>三人來到了指定的病房里面,那是一間破舊的住院室,擺了七八張病床。其中一個病床上坐著一個十分清秀的男子,床頭掛著的姓名卡片上寫著阿倫,就是他們要找的主人公。三人沒想到阿倫這個炮灰角色竟然這么好看,他長著一張白皙清秀的臉,薄薄的粉色嘴唇,細細的栗子色頭發(fā)十分有光澤,讓人一看就難以忘懷。阿倫從病床上抬起頭,問道:“你們...就是派來的特別調(diào)查員嗎?”許流云點了點頭,坐到了阿倫旁的椅子上,尾巴懶懶的垂著。病房里的其他人都轉(zhuǎn)過頭來看他們,病人七嘴八舌的說著:“你們終于來了,這個病房里鬧鬼,我們每晚都睡不好?!薄笆前?,本來我的病就需要休息,哪想到這里這么不安全?!?/br>這些人長時間在這里觀察調(diào)養(yǎng),沒想到從上周開始,就一直有奇怪的事情發(fā)生。阿倫說道:“大概從上周開始,我們就發(fā)現(xiàn)這里多了人?!痹S流云數(shù)了數(shù),病人一共有八個,都靠在自己的床上,他問道:“你是說,這里現(xiàn)在有九個人?他在哪?”阿倫搖了搖頭,害怕的說道:“一開始,我們只是在夜里聽見有拍手的聲音...就好像是小孩子做游戲的那樣拍手...后來我在睡覺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拍我的頭,但是醒來四周卻什么都沒有。昨天...昨天夜里發(fā)生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我們這里八個人,都在床上,誰也沒有下床,可是我們都聽見在下面啪啪啪的聲音...就好像是有人用手在倒立著走路,而且不止一個人...而是很多人。很多人充滿了病房...”阿倫神情恐懼的說著,他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瑟瑟發(fā)抖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害怕極了。明塵輕聲問道:“你們只能聽見聲音,卻看不見人?”阿倫看了一眼明塵,說:“是的...一開始醫(yī)生說我是癔癥,后來我們這里八個人都聽見了!”“我還感覺到他晚上一直在拍我的身體?!薄澳请p手冰冷冰冷的?!薄翱鞄蛶臀覀儼??!边@里的八個人年紀都不大,有的在吃東西,有的在看劇,有的在打吊瓶,此刻紛紛補充著看到的信息。許流云說道:“我們今晚就睡在這里,先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再說?!?/br>醫(yī)院里的綠皮墻都掉漆了,臟兮兮的,多余的病床只剩下了兩張。古月大叔占據(jù)了一張,許流云和明塵決定輪流睡覺。許流云一向是夜貓子,他讓明塵先去睡。到了晚上一兩點鐘,大家都睡著了,他像貓頭鷹一樣坐在阿倫床邊的桌子上,監(jiān)視著這個漆黑的病室。病室里面非常安靜,月光的陰影照在斑駁破舊的墻上,白色十字的床單蓋著八個睡著的病患。沒有任何問題。白色的門緊緊的鎖著,許流云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他在病房里到處走了走,發(fā)現(xiàn)在墻壁的角落里有一些暗紅色的痕跡。許流云對這種痕跡十分熟悉,是血跡..在月光之下觸目驚心,呈現(xiàn)放射狀粘在了墻上。為什么看似普通的病房里面會有血跡?阿倫這些人究竟還隱瞞了什么?第69章拍頭篇拍皮球的人到了后半夜三點多,許流云感到有些困倦,他去叫醒了明塵?!鞍m,你別睡著了啊,好好看著!”一旁的古月大叔也醒了,他說:“沒事!你睡吧,我和他一起看著?!痹S流云放心的睡去了,然而在睡夢迷迷糊糊的時候,他感到坐在一旁的明塵起身走了。身邊的溫度也被跟著一并帶走了。他忽然聽見耳邊傳來清晰的聲音,一下、兩下、三下、四下....好像有人在他旁邊拍著皮球。許流云猛地睜開眼睛,月光照著暗沉沉的病室,什么都沒有,聲音也消失了。一旁的古月大叔已經(jīng)睡著了,明塵卻不見了。許流云四處張望著,忽然發(fā)現(xiàn)明塵正坐在阿倫的床邊。明塵穿著黑色的長袍,黑色的頭發(fā)好像夜幕一樣,正彎著身子和阿倫說些什么。第二天,許流云是被大家的說話聲吵醒的。病號們驚恐的圍在一起,阿倫顫聲說道:“是...是阿音??!阿音...阿音死了!!昨晚我就看她有些不對?!?/br>阿音的尸體躺在她自己的病床上,白色的被單蓋著她的尸首,詭異的是,她的尸首只有身體,頭卻不見了。許流云的尾巴無精打采的垂著,問道:“明塵,你昨晚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了嗎?”明塵說道:“沒有?!?/br>許流云的尾巴在身后立了起來,心中起了疑,警惕的說:“阿倫昨晚怎么了嗎?”明塵說:“阿倫昨晚有些害怕,他告訴了我一些事情...”許流云抱著胳膊,冷冷的看著明塵。明塵知無不言、言無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