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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宋益珊依然是無法反應(yīng), 她覺得眼前的這個邏輯,她有點(diǎn)搞不明白。 而就在宋益珊依然無法苦思冥想這個邏輯的時候,阿陶卻有些沉不住氣, 他身子微微前傾,湊近了宋益珊。 宋益珊朱唇微微張開, 一臉茫然的樣子, 實在是……太讓人想親一親了。 于是他就真得親了。 四唇相接,濕潤和柔軟的觸感傳來, 阿陶伸出手牢牢地固定住了宋益珊的。 “你到底怎么了?”看起來阿陶也十分不能明白:“很奇怪嗎?” 他是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無法理解的樣子? 一邊這么說著,一邊輕輕叩開了她的唇, 他將自己的舌試探著深入其中。 “如果不明白,那就不要想明白, 只要遠(yuǎn)離她, 就好了?!卑⑻諟厝崮剜?。 男性清爽的氣息撲面而來, 身后的手霸道有力,在這一刻,宋益珊只覺得自己從一種怔楞詫異不曾醒過神來,便又陷入了這溫柔的沙漠。 她怔怔地凝視著這個近在眼前的他,雙唇不由自主地輕輕回應(yīng)他。 一時之間,仿佛整個人慢慢沉沒入溫柔的海水之中,被逐漸被吞噬。 而最后殘留的一絲理智,在些許掙扎后,也就放棄了。 他問她,很奇怪嗎? 她想說,當(dāng)然奇怪,太奇怪了。 他給出的這個理由太荒謬,荒謬到讓人無法相信! 不過那又如何,再荒謬,反正她是信了,也認(rèn)了。 這么一個男人,明明他自己邏輯感人,卻依然能一臉真誠地說著天底下最甜蜜的話。 掉入他的落網(wǎng),她心甘情愿。 ***************************** “咦,益珊呢,怎么不見人?”譚金金一邊推開陶吧的門,一邊詫異地四處看。 這大白天的,生意也不做了,人跑哪里去了。 “估計在樓上吧?!弊T超月掐滅了煙頭,這么說道。 “好,我上去看看?!?/br> 譚金金是聽自己哥哥說了什么阿陶的事,實在是太納悶,正好哥哥要過來陶窯村,也就跟著來看看。因為來得匆忙,事先都沒來得及打個電話。 “還有你說的阿陶,不知道他在——”她蹬蹬蹬爬上樓,話頭卻就此斷在那里。 驚詫地望著眼前的一幕,有點(diǎn)不敢相信,益珊竟然被一個男人摟在懷里,正親得死去活來? 因為她這么一出聲,宋益珊自然是猛然察覺了,連忙從阿陶懷里掙脫開來。 她面紅耳赤地站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金金,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譚金金卻沒心思搭理她,而是直盯著旁邊的阿陶看。 被打斷了好事的阿陶 ,一臉平靜,眼神淡定,只是耳根處微微泛紅。 他抬眸,幽深的目光便射向了譚金金。 譚金金并不會給他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至少不會像那位韓小姐一樣,見到第一眼就知道是需要他防備的敵人。 可他依然不喜歡譚金金。 任何被打斷了好事的男人都不喜歡那個打斷了他好事的冒失者。 “你,你不就是那個,那個——”譚金金差點(diǎn)被自己的舌頭咬到;“你不就是那個陶人嗎?” 宋益珊掩飾性地抹了抹嘴唇,輕咳一聲:“金金,他叫阿陶,是我的——” 話還沒說完呢,譚金金已經(jīng)沖過去了:“阿陶,阿陶,他叫阿陶???他就是陶人吧!簡直是一模一樣!這是陶人成了精嗎?” 說著,她已經(jīng)繞著阿陶轉(zhuǎn)了三圈。 “天哪,太像了,真得一模一樣??!益珊,你竟然給自己用陶泥做了一個男人!” 宋益珊想說不是,不過又沒什么說服力。 隨著自己和阿陶的接觸,她越來越感到,阿陶就是一個普通正常人——即使他的思維和正常人不太一樣。 至于阿陶和陶人那種匪夷所思的巧合,她自己也沒想明白。 “簡直是胡說八道!”這個時候譚超月也已經(jīng)上樓了,他嚴(yán)肅地皺眉,斥責(zé)譚金金:“什么用陶泥做了一個男人,建國后不許成精知道嗎?少來這套怪力亂神的?!?/br> 宋益珊沒想到譚超月也來了,一時她想起上次的被為難,臉上便淡淡的了。 “譚警官,怎么有空光臨我這小店,是又有什么案子和我這里有關(guān)系?”宋益珊的語氣中,不無揶揄。 譚超月深深地看了宋益珊一眼,沒什么表情地說:“之前那個案子,我已經(jīng)不查了,你現(xiàn)在也不必這么說?!?/br> “不查了?” “嗯?!弊T超月淡淡地說:“才得的消息,那個潛逃犯已經(jīng)離開本市了,逃向東邊了,我們也沒必要草木皆兵。” 聽了這話,宋益珊倒是些許松了口氣。 至少譚超月以后不會盯著阿陶各種懷疑了。 譚金金聽著哥哥和宋益珊這么說,她是絲毫不關(guān)心的,她只關(guān)心阿陶。 “益珊,你真是不夠意思,這到底怎么回事,好歹給我說說。”她把宋益珊拉到一旁,悄悄地這么問。 “沒什么,就一朋友。”宋益珊說著口不對心的話。 “去,怎么可能呢!說,他到底是你的陶人變得,還是你的老情人?” “老情人?”宋益珊莫名,不明白譚金金怎么說出這話來。 “如果他不是你的老情人,你怎么可能靈感突發(fā)做出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陶人?” 譚金金的邏輯很簡單。 兩種可能。 一種是宋益珊先做了陶人,陶人變成了阿陶。 一種是世上先有了阿陶,宋益珊認(rèn)識阿陶,然后才做了陶人。 至于先有蛋還是先有雞,這就不是她能想明白的了。 “這……”宋益珊驚詫不已,她糾結(jié)了這么久,怎么沒想過這么簡單的一個問題。 假如說阿陶真得是正常的人類,那么自己為什么能做出和他一樣的陶人?答案很簡單,自己見過他,且潛意識記住了! “而且你不覺得,他和宋冬松長得有點(diǎn)像嗎?不對,應(yīng)該說,你的陶人本來就和你兒子很像!” 譚金金繼續(xù)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宋益珊被她的腦洞嚇傻了,有點(diǎn)不敢相信地望向阿陶。 仔細(xì)一看,好像是真有那么一點(diǎn)相似啊! 旁邊的譚超月沒說話,只是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 阿陶呢,幽深的眸子微微閃過一道光,之后便凝視著宋益珊。 一瞬間,宋益珊徹底傻眼了。 她也看阿陶,眨眨眼,再眨眨眼,希望阿陶能給句話。 可是阿陶根本不說話??! 阿陶不說話,譚超月反而說話了。 “這是什么?”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拿起了宋益珊今天的作品,那個滿眼哀傷一臉被拋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