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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寫一篇文章,幫著推廣下,所以說讓我?guī)^來看看?!?/br> 說真,黑叔笑呵呵地對韓小姐介紹說:“這就是我說的陶人宋的傳人,宋小姐。” 宋益珊聽了,連忙上前笑著握手。 “宋小姐好,久仰您父親的大名,沒想到在這里能見到您。”韓小姐十分客氣熱情,握手的時候分外有力道感。 其實宋益珊并不是特別喜歡別人提起她這位陶人宋傳人的說法。 她爹是揚名中外的陶人宋,顧名思義,必然是制作陶人上堪稱一絕,可是她卻連一個陶人都做不出——好像做了一個,丟了。 不過她是靠著開陶吧吃飯的,人不能和錢過不去,對方既然聞名而來,就是她的客人,她還是盡職地招待對方。 寒暄幾句后,她回過頭隨意對阿陶說:“阿陶,去倒點茶水來?!?/br> 誰知道一回頭,卻看到阿陶正盯著韓小姐看。 這都是出乎意料。 要知道自從她遇到了阿陶,阿陶的眼睛仿佛黏在自己身上,一刻都舍不得離開的樣子。 現(xiàn)在阿陶卻那么專注地望著韓小姐。 宋益珊再次看了眼韓小姐,看著她嫵媚的長發(fā)打著卷落在窄瘦的肩膀上,嫵媚動人 作者有話要說: 發(fā)100紅包 ☆、第11章 宋益珊再次看了眼韓小姐,看著她妖嬈的長發(fā)打著卷落在窄瘦的肩膀上,嫵媚動人。 心里暗暗嘆了口氣,想著阿陶是個男人,也沒見過幾個漂亮女人吧,之前一直盯著自己,是因為他只知道自己,又有什么“印隨行為”才使得他一直看自己?,F(xiàn)在見到個漂亮女人,自然就轉(zhuǎn)移目標了。 壓抑下莫名的酸澀,忙笑著說:“韓小姐,我先給您倒一杯茶,潤潤口,我們好好聊聊?!?/br> 這邊宋益珊和韓小姐說著話,黑叔看到了旁邊的阿陶,也不免好奇:“益珊,這是?” 宋益珊連忙笑著解釋說:“是我以前認識的一位朋友,最近過來陶瓷村,跟著我學(xué)學(xué)手藝?!?/br> 說著,忙對阿陶說:“阿陶,這是黑叔,住我們對門的。” 阿陶此時的目光已經(jīng)從韓小姐身上收回,望向了黑叔,不過也只是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這在一般人來說,實在是沒禮貌了,不過宋益珊知道,能對著陌生人點一下頭,這對阿陶實在是很大的進步了。 黑叔打量了下阿陶,雖看出他并不太正常,不過看宋益珊并不想多講,便也笑呵呵地過去了,轉(zhuǎn)而和韓小姐介紹起來宋益珊的宋氏陶吧,韓小姐倒是也頗有興味,跟著看起那些造型別致的盤啊碗啊以及花瓶等小東西。 “我們雜志只要致力于中國傳統(tǒng)文化宣傳,希望能將中國民間藝術(shù)發(fā)揚光大,這次我們雜志給我的任務(wù)是寫一篇陶瓷藝術(shù)的文章,向讀者介紹陶瓷藝術(shù)的歷史和發(fā)展?!?/br> 韓小姐一邊欣賞著旁邊那些精致的樣品,一邊笑著道:“宋小姐的這些樣品,看著實在是別致,相信文章如果順利刊登了,咱們這陶瓷村一定能比現(xiàn)在更熱鬧了?!?/br> 宋益珊其實倒是沒想太多,要說起功名利祿來,當年她爹受到的追捧她都看在眼里的,也沒有非要有青出于藍的雄心壯志,只是如今開個陶吧糊口,便多少也想著生意好一些,多賺一些錢,也好為宋冬松提供更好的平臺。 宋冬松是個好苗子,智力水平遠超普通兒童,只可惜她沒有那么好的能力培養(yǎng)他罷了。 “韓小姐這么一說,倒是讓人向往。”黑叔聽著這話自然是高興,如果陶瓷村繁榮了,那他的古董店自然生意就會更好。 正說著,韓小姐忽然問道;“對了,這邊樣品只有盤子碗還有各種小器具,有沒有其他的?” “其他的?”宋益珊微微挑眉。 “是啊,您的父親陶人宋聞名天下,在陶人制作上獨樹一幟,堪稱絕技,想必宋小姐也有陶人方面的作品吧,方便的話,能否參觀下?” 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旁邊的黑叔連忙道:“益珊的手藝是從她父親那里傳來的,不過父女精通之處卻是有所不同,益珊主要精于靜物制作,你看這些盤子,外面好多賓館都在訂,前幾年還參加了民間藝術(shù)展,吸引了不少海外的訂單?!?/br> 聽到黑叔替自己吹牛,宋益珊無奈笑了下,還是坦誠地道;“我從來不制作陶人?!?/br> 韓小姐略顯驚訝;“那涉及到動物的呢?比如連年有余,吉慶有余,三陽開泰,喜上眉梢,這些不都是陶藝中常見的題材?” 連年有余里必須要有魚,吉慶有余里是要有雞的,三陽開泰是要有養(yǎng),喜上眉梢則是喜鵲,這些都和動物脫不開干系。 宋益珊笑著搖頭:“抱歉,這些題材我從不涉獵。” 沒辦法,她確實是沒有那種能力。 因為無法制造人像,所以在動物的表達上也天生遜色。 韓小姐自然是看出宋益珊臉上的為難,當下也有些尷尬,便要岔開話題,去詢問旁邊一個刻有綠竹的白瓷盤。 誰知道正說著,就聽到外面一個聲音傳來:“益珊,聽說你這邊有客人?” 這個聲音一傳到宋益珊耳朵里,宋益珊頓時輕輕皺了下眉頭。 她認不清楚人臉,可是聲音卻是再敏感不過,都不用看,她就知道,這不是別人,正是她家同門大師姐——宋天賜。 宋天賜其實是一個孤兒,當年宋益珊的父親宋敬堯在天橋底下看她一個流浪兒到處撿垃圾,很可憐,就把她帶在身邊,和宋益珊一起養(yǎng),又讓她也跟著姓宋,并給她起了個名字叫天賜。 把宋天賜養(yǎng)到了約莫二十歲,她就出去闖蕩了。 不過因為種種原因,也沒闖蕩出什么名次,聽說曾經(jīng)和人合伙做了一筆大生意,血本無歸,于是幾年之后,當宋益珊大著肚子作為一個準單親mama狼狽地回到陶窯村的時候,宋天賜也負債累累地回來了。 宋益珊的父親不在了,按說同門的姐妹兩個,應(yīng)該一起扶持才對,可是宋天賜和宋益珊是有點小恩怨的,彼此看不慣。 此時的宋益珊一看她這個師姐來了,頓時覺得今天起床沒看黃歷。 她只希望安靜過日子,不想和她這位師姐有什么爭執(zhí)。 誰知道宋天賜一走進來,便見到了韓小姐,笑著打招呼說:“這位是韓小姐吧?聽說您是過來陶窯村采風(fēng),是要采訪是嗎?” 韓小姐一時有點不明白,這是哪位,當下疑惑地看向黑叔。 宋天賜卻一步上前,自我介紹說:“我是陶人宋的大弟子,宋天賜,繼承了我?guī)煾傅囊吕?,擅長陶人制作?!?/br> 韓小姐聽了眸中頓時顯出驚喜,她看了看宋天賜,再看了看宋益珊。 宋益珊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