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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地幫他試了。 可是阿陶看了看那些衣服,沒動,也沒說話。 “讓你去試試,拿著。”宋益珊把衣服塞到了他手里。 阿陶捧著這些衣服,低頭看了看,皺眉。 自從見到他,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樣“皺眉”的表情,宋益珊納悶地問:“怎么了,這些衣服不喜歡?!?/br> 阿陶點點頭。 宋益珊嘆了口氣,拉著他的手:“那你自己挑挑,看看喜歡哪些?” 阿陶戀戀不舍地將目光從她臉上移開,終于望向了那些擺放著的衣服。 導購含笑沖阿陶點頭,熱情地指給他看:“先生,這些都是今年的最新款,您可以看看這一件,很適合您。其實您這身材好,是天生的衣架子,皮膚也好,這種顏色和樣式很襯你?!?/br> 可是任憑導購小姐滔滔不絕地說,阿陶的目光也只是蜻蜓點水一般略過那些衣服,最后重新回到了宋益珊臉上。 他搖了搖頭。 導購小姐見此,無奈地沖宋益珊攤了攤手。 “都不喜歡?” 宋益珊不敢相信:“這些衣服不是挺好的嗎?你能不能不要挑剔,咱們趕緊買幾件回去?畢竟您老人家也不是要上街當模特更不是要相親找對象,咱有幾件衣服穿不就行了?這個牌子已經是很好的了,這個商場也是我們村最好的。” 不過是一個陶人而已,眼光怎么這么高??? 阿陶仿佛感覺到了宋益珊語氣中的不喜,墨黑的眸子漸漸浮現(xiàn)出一絲委屈。 宋益珊猝不及防,正好看個清清楚楚,頓時倒吸一口氣,別過臉去,無奈地作投降狀:“算了算了我認了!我們去看看別家吧!” 于是接下來,宋益珊帶著阿陶把整個商場都逛遍了,可是依然沒有找到阿陶能夠便宜的衣服。 這下子宋益珊有些受不住了,耐性盡失:“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有許多事要做,現(xiàn)在不能繼續(xù)浪費時間了。我隨便給你挑幾件,你必須接受。” 說著,宋益珊隨意買了幾件衣服,霸道地塞給了阿陶:“給,就這些吧,你自己提著,不能拒絕,不能不要,實在不喜歡你就光屁股吧!” 她怎么做出這么一個挑剔的陶人呢,簡直是比美國總統(tǒng)還要講究! 阿陶捧著宋益珊扔過來的衣服,低頭看一眼,再看看宋益珊,沒說話。 宋益珊挑挑眉笑:“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我們趕緊回家!” 誰知道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好,先這樣吧,如果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現(xiàn),記得及時報警。” 這不是譚超月的聲音嗎? 宋益珊轉過頭去,果然看到一個戴著大蓋帽穿著警服的公安,身體高簡,皮膚黝黑,旁邊還跟著一個年輕公安。 這看來果真是譚超月。 “月哥,你怎么過來我們村了”宋益珊過去打招呼。 譚超月回過頭來,看到了宋益珊,頓時露出了爽朗陽光的笑容。 “益珊,你這是過來買衣服?” “是,你是過來有公務?” 譚金金和宋益珊算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譚超月是譚金金的哥哥,自然和宋益珊很熟。 “本來等下正好過去看看你和冬松,順便提醒下,最近一定要注意陌生男子。遠陽市出了一個惡性殺人事件,嫌疑犯應該是過來我們縣了,我們現(xiàn)在正在逐村排查,也是提醒大家注意。” 陌生男子? 宋益珊聽得心里一咯噔,她這不是剛剛收留了一個陌生男子嗎? 而就在譚超月說話的功夫,阿陶已經邁步站在了宋益珊身邊。 譚超月頓時感到一股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猛然間抬頭看的時候,只見宋益珊身邊站著一個修長高瘦的男人,兩眼幽深冰冷地盯著自己。 譚超月作為蒼北縣的一個經驗豐富的公安,可以說見多識廣,什么樣人沒見過,早就歷練得眼神凌厲,一般人見了他,誰敢輕易和他對視。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他的目光實在是太冷,而且穿透力極強,四目相對的時候,譚超月竟然有一種被看穿了的狼狽感。 他的眼神就是冰,寒意自腳底板往下泛。 不對勁,實在是不對勁。 譚超月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身材高瘦,臉色略顯蒼白,理著最尋常的小平頭,微微抿著唇,望向自己的目光顯然十分不友善。 往下看,他身上穿著的黑西裝白襯衣。 西裝是上等好西裝,一看就價值不菲,不過現(xiàn)在皺巴巴的了。 “阿陶,這是譚警官,你別這樣盯著人家看,這樣很沒禮貌。” 宋益珊自然感覺到了阿陶的不對勁。 阿陶盯著譚超月的樣子,比看到人家郝信昌還要狠! 譚超月聽到這個,目光微動,劍眉皺起:“益珊,這是你朋友?” 宋益珊上前,用自己的身體微微擋住了阿陶一些,笑著說:“是,一位多年的老朋友了,叫阿陶,這一次過來這邊旅游,我就略盡地主之誼?!?/br> “哦?”譚超月?lián)P眉:“多年的老朋友?怎么沒聽你說過?” 宋益珊是說謊了,心虛,只好繼續(xù)笑了笑:“老早認識了的,平時交集也不多,沒想起來提?!?/br> 譚超月不動聲色地再次看了阿陶一眼,伸出手來:“阿陶先生,您好,我是譚超月,目前供職于蒼北縣公安局,很高興認識你。” 可是阿陶卻根本不搭理他,兩眸冰冷排斥地盯著譚超月,仿佛很是不屑。 譚超月伸出的手就有些尷尬了,他挑眉笑了笑,看向宋益珊。 宋益珊只好上前打圓場:“月哥,他腦子不太好使,有點自閉,你別在意?!?/br> 譚超月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收回手,泰然自若地笑著說:“沒事,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br> 說著,他隨意地說:“時候也不早了,我還沒吃午飯?!?/br> 宋益珊自然是明白:“好,老孟羊湯走起!” 老孟羊湯也算是瓷窯村的特色了,譚超月每次來了瓷窯村,一定會來這里喝羊rou湯的。 出了這個商場,往北邊走十幾米就是老孟羊湯,進店后,宋益珊安排阿陶去占座,自己和譚超月去排隊下單。 “你這到底是什么朋友,靠譜嗎?”譚超月壓低聲音,這么問宋益珊。 “多年老朋友……算是靠譜吧?!彼我嫔哼€是心虛。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下意識隱瞞了譚超月,明明自己也覺得阿陶出現(xiàn)得很詭異。 可是在剛才那么一瞬間,她還是想藏住阿陶的身份不讓譚超月知道。 譚超月審視著宋益珊,半響后,才慢悠悠地說:“益珊,剛才我也說了,臨市有一個殺人碎尸案,手段歹毒行為極其惡劣,根據(jù)目前的線索來看,他是潛逃到了我們縣?!?/br> 宋益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