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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力還有背景,這樣的男人除非他不想高調(diào),否則微微動一動手腕,他就能紅透業(yè)界。 娛樂記者開心啊,又是絕好的首頁內(nèi)容啊;主辦方開心啊,這可比預(yù)期募集高出許多?。豢纯蛡円查_心啊,紛紛感嘆男朋友有錢當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他要肯為你花錢。一時間形成了全民娛樂效應(yīng),當散場時,人人都在津津樂道著“風亭唐信為取悅女友豪擲千萬”的爆炸性娛樂新聞。 陸涼風就是在這樣的風口浪尖被唐信看見了身影。 今晚的偶遇,純粹是一個意外。甚至和唐信的境遇比起來,陸涼風今晚的境遇,可以說是比較寒磣的。 十一月的夜晚很冷,低溫來襲,凍煞一切生命。陸涼風一個人站在酒店門口,靠在玻璃墻前,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一站就是數(shù)小時,甚至一整夜。 唐信走出酒店門口,不經(jīng)意的抬眼,就看見了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一瞬間,唐信忽然有些恍惚。 韓慎如同小尾巴似的走上來悄悄告訴他:“如今坊間都傳言陸涼風害死了陳易風,她得罪了不少陳易風昔日的好友。今晚有一位姓肖的老板,是陳易風的朋友,近日卷入一樁案子需要人保護,指名道姓向警方要了陸涼風。其實以他那保鏢數(shù)哪需要陸涼風來保護,不過是找了一個機會可以使喚她、整整她罷了。” 唐信垂了垂眼簾?!斑@位肖老板和風亭是上下游的關(guān)系是吧?” “嗯?!?/br> “截斷這條線,”唐信冷漠地下了指示,“我以后都不想再看見這個人?!?/br> 韓慎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唐信心里不好受??匆婈憶鲲L受委屈,要比他自己受委屈更讓他不好受。 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過她了。他看著她,看見在這么一個冬日深冷的夜晚而她也只著單衣,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想過去環(huán)住她單薄的肩頭,直到看見她的視線和他對上,那清冷的一道光芒,才令唐信收住了腳步,記起了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這件事。 有時情人間就是這樣的,明明都不想分手,都還有感情,但到了那一個點、那一種境遇,不知怎么,忽然就離散了,即使走得不干不脆不情不愿,但最終還是走散了。人們往往給它這樣一種說法,叫情劫。 他站在離她有些距離的地方,看著她道:“好久不見?!?/br> 這一刻,陸涼風想,這當真是一個很有情懷的男人。畢竟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有這樣的器量,在被同一個女人背叛過數(shù)次之后,還能端得起這樣無傷的笑意,對她講一句好久不見。 “嗯。”陸涼風收起站得歪歪扭扭的腿,站直了身體,好像這樣就能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狼狽。 她看過去,不可避免地就看見了站在唐信身邊的那個姑娘,很漂亮,也有氣質(zhì),看得出來是從小在一個良好的環(huán)境下被好好養(yǎng)著長大的。一襲抹胸露肩淡黃色禮服襯得她整個人明亮干凈而不艷,外面披著一件男式的西服外套——唐信的外套。 如果此時此刻換了一個普通少女站在陸涼風這個位置,無論如何都是會尷尬的。前女友這個身份太敏感了,何況還是在其他女人面前。但是陸涼風卻沒有,連猶豫都沒有,莞爾問了句:“你朋友?” 唐信心里黯然。不是他自尊心的問題,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平靜,說到底,陸涼風終究是不愛他。 很多日子以后,唐信才明白,陸涼風能做到對待這樣的場景也平靜,不是因為不愛,而是內(nèi)疚。就像她后來一身是血躺在他懷里說的那句,這么久以來我都自知對你不起,很抱歉,在今日之前,我都沒有力量來對得起你。 唐信沉默以對,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林小姐顯然是一個懂得圓場的高手,走近了他,溫柔地挽住了他的臂彎,對他輕輕講了一句:“我在停車場等你?!比缓髮﹃憶鲲L報以一個友善的微笑,就先走了。 陸涼風難得地一笑:“不是所有人都能有這樣的雅量的,她是個好女孩?!?/br> 這是一個無論從硬件設(shè)備還是軟件條件來看都十分適合唐信的女孩。和這樣的女生在一起,他的人生會變得簡單很多。“豪門戀情、門當戶對、情深意重、郎才女貌”這樣的關(guān)鍵詞怎么都比他和陸涼風在一起時好得多。 陸涼風低頭想想她和他在一起時的關(guān)鍵詞是什么?想來想去都只是“無間之道,鉤心斗角、爾虞我詐、血債血償”之類的不良詞匯…… 陸涼風嘴角抽了抽,心想她這樣的角色,放在里的話,不折不扣應(yīng)該就是禍害男主角人喊打的反派吧,如果有哪個作者還能吊兒郎當不怕死地把她寫成個女主角,那這作品的銷量也真是愁人。 唐信自動忽略她剛才那句欠揍的贊美,看著她道:“上次受的傷,好些了嗎?” “嗯,”她點點頭,“你支付的醫(yī)藥費,有機會我還給你?!?/br> “不必,”唐信不自覺微怒,“我不喜歡和女人算錢的事?!?/br> 真是財大氣粗的口氣…… 陸涼風也沒有矯情地堅持什么,想起今晚甚囂塵上的新聞——風亭的唐信為了某位千金一擲千萬。陸涼風笑了笑,心想是啊,他這樣可以為一個女孩一擲千金的男人,為她付出的那幾千塊醫(yī)藥費,在他眼里又算得上什么,她又何必費力去找存在感。 陸涼風深吸口氣,隨口道:“那,謝謝你?!?/br> 一句謝謝,將他和她的距離拉得好遠。唐信已經(jīng)不指望什么了,他只是舍不得:“這么晚了,你在這里做什么?” “我有事要做,”陸涼風指指酒店內(nèi),輕描淡寫,“上面指派的任務(wù),日常執(zhí)行而已。” 唐信沒來由地微怒,絲毫不把這樣的任務(wù)放在眼里,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肩,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陸涼風微微勾唇,靈巧地一個轉(zhuǎn)身,就掙開他的手,頗有興致地調(diào)侃了一句:“你是老板,你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行,我還要領(lǐng)薪水的。” “好,”唐信作勢掏出移動電話,“我打電話給你的老板?!?/br> 陸涼風一把按住他的手?!疤菩?,”她的聲音很淡,很絕情,“我不是你的妻子,從來都不是。” 一句話,點醒局中人。陸涼風從來都不是一個點到為止的人,尤其對感情,對唐信的感情,陸涼風從來都是對著心口同一個位置,一刀一刀落下去的。 “陸涼風?!碧菩诺膽牙锟湛帐幨帲粗?,沒什么表情,“你對除我以外的男人,也會這么狠嗎?” 陸涼風沒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