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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把他有的錢全部捐給孤兒院,讓所有的小孩都不會有他這樣的遭遇。他想有錢了環(huán)游世界,想帶著哥哥看看這世界,天高海闊,山高水遠,他會好好活下去,帶著他所有的僅存的回憶,好好活下去。天天這一輩子過的太苦了。他們憑什么憑什么連他死了,他們連表面的哀悼都做不到,人性最丑惡的嘴臉在這一刻展露無疑,他攥緊了手,抬頭高聲說了一句:“我同意?!?/br>室內(nèi)安靜了一瞬。韓庭一直在看著陸鶴寧,陸鶴寧也跟陸鶴寧對視,又清楚的說了一遍:“我同意了?!?/br>韓庭微瞇了眼,眸色加深,明白了陸鶴寧話的含義。他同意了,他同意和他合作了。有人不認識陸鶴寧,很是看不起陸鶴寧,不過是看著陸鶴寧給了韓庭一巴掌,韓庭沒有反應,給了他兩分尊重,現(xiàn)在看不出來韓庭情緒如何,張口就要替韓庭出頭:“你算什么東西,你同意,有你說話的份么?”韓鵬不出聲明顯是想看戲,看看韓庭的反應。“我說我同意韓總的建議,打電話報警,”陸鶴寧一字一句的說,“沒人愿意動這個手的話,我就親自來?!?/br>邊說還邊拿起了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陸鶴寧現(xiàn)在這個樣子韓庭知道他不應該高興的,可是心里就是很雀躍,陸鶴寧答應了他,既然他們合作,那現(xiàn)階段陸鶴寧就不會走,那他就可以近一步追求陸鶴寧。還有人看著韓庭似笑非笑的模樣,揣摩著韓庭的心思,還想開口譏諷陸鶴寧。“都說了我們韓家的家丑不可外揚,各位,好戲看完可以走了吧?”韓庭實在看不得任何人想要對陸鶴寧指手畫腳的樣子。好多替韓庭說話的人臉色都很不好看,韓鵬好戲看夠了,也出聲說:“請吧,各位,該干嘛干嘛去吧?!?/br>有一個人帶頭,剩下的人就都跟著走了。走到最后就只剩下韓鵬周辻棪陸鶴寧,還有一直被堵在外面進不來的林重。林重心里不高興,沉著臉,低聲喊了一聲:“寧寧,過來?!?/br>陸鶴寧一驚,才猛然想到他一直沒有給林重說發(fā)生了什么,確實理虧,猶豫了一下,在等警察來的時候還是給林重說一下吧。韓庭目送著陸鶴寧的身影離開,上前兩步靠近了韓鵬笑。韓鵬不介意的看著韓庭也笑:“怎么樣,這林天天最后一次滋味如何?”韓庭搖頭:“可惜了,我一次也沒有嘗到過,不如你分享分享林天天滋味如何?”兩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潔白床單上赤身裸體的林晏清,身上就重點部位蓋了一條薄被子,上身的抓痕很多,但是都沒有脖子上的掐痕來的觸目驚心。“你親手掐死林天天的感覺又如何?”韓庭又湊近一步,兩個人面對面的對視,“是在懷念一年前我在美國掐著你給你帶來瀕臨窒息時的感覺么?”韓庭聲音很輕,但是不可控的韓鵬確實又想起來一年前他被韓庭像狗一樣的戲弄,恐嚇,圍追堵截,韓庭親手把他釘在墻上想要掐死他的那種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感覺。那是韓鵬第一次感覺到怕。韓庭明明掌控了他的行蹤,他在美國的一舉一動都在韓庭的眼皮子底下,他想過各種辦法依舊沒有辦法擺脫韓庭的監(jiān)視。要是僅僅只是監(jiān)視就算了,韓庭讓人在他深睡的時候打碎他家玻璃,讓他不管走在什么地方五米之外永遠有人跟蹤他,讓他點來的外賣里永遠有殘缺的人體部位,甚至有段時間里他不管打開什么視頻電視頻道里面出現(xiàn)的總是惡心至極的性交場面,韓庭不知道都吐過多少回了,但韓庭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每一天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會讓韓鵬產(chǎn)生懼怕的感覺,他已經(jīng)被韓庭逼成了驚弓之鳥。換著花樣的折磨他,折磨的韓鵬離精神崩潰只差一步,可是就是這樣韓庭依舊不滿足。依然在想盡辦法的折磨他。一想到在美國的那一年,韓鵬確實真切的嘗到了韓庭的變態(tài)。尤其是最后一回,韓庭親自現(xiàn)身來的時候。韓庭目光盯著韓鵬看,還是韓鵬要頂不住了想要先挪開目光,卻不想被韓庭捏住了韓鵬的下巴,逼得韓鵬跟他對視。周辻棪看到韓庭動手,也要跟著動手,還沒有碰到韓庭的袖子,就先看到了韓庭的眼神。韓庭的眼神很平靜,冰冷無波的仿佛一片冰原湖泊,無情無緒,就這么隨意的看著你,仿佛你也不是一個活人一樣,直接被冰原上的寒風刺到,扎到了心臟里。周辻棪被韓庭這一眼看的頭皮發(fā)麻,沒有了動手的勇氣。他面前的這個男人很強,他承認的第一個比他強的男人。“想要韓家,可以,拿去玩吧,”韓庭開口:“但是,”韓庭的目光掃過韓鵬的脖子,“我當年就說過我當時不殺你是因為只有寧寧才能決定你的死活,所以,陸鶴寧這個人,我不許你們碰他。”韓庭說完這些話,手上捏著韓鵬下巴的力度加大,捏的韓鵬都有點疼了,周辻棪也握緊了拳頭,室內(nèi)就安靜了下來。我不許你們碰他。韓庭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韓庭的話有多少含金量韓鵬是知道的,就憑當年那個雨夜里,韓庭想殺他的欲望都要一遍一遍的從眼睛里滾出來了,但是韓庭依舊選擇了沒有殺他,讓他茍延殘喘的撿回來一條命。室內(nèi)太安靜了,韓鵬下意識的覺得嗓子很癢,很想咳嗽一下,清清嗓子,好在韓庭說完話很快就放開了對韓鵬的鉗制,退后了一步。韓鵬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臉色現(xiàn)在有多難看。韓庭就又笑了一下:“他當年命不該絕的碰到你,你無名無份的跟在他身邊一年了,怎么,還沒上了他?”韓庭這句話顯然是對周辻棪說的,韓庭查過周辻棪,基本資料都很好查,但是再往深就不好調(diào)查了,美國畢竟不是韓城,好在周辻棪基本上是寸步不離韓鵬的,對他產(chǎn)生不了威脅。周辻棪保持沉默不說話,韓庭也不在意,他知道這人話少的可憐,但是他有興趣繼續(xù)說。“我這個弟弟吧,葷素不忌,向來不是吃素的,但是又可以確定一點,他慣是上人的主,他后門肯定沒人碰過,你們周家這么大排場,跟了一年的人,你不想第一個上?”周辻棪的呼吸重了一分,依舊不說話。反觀韓鵬的臉色又青變白又變紅的,漂亮的很,狠狠的磨牙,想要懟回去。就是時間剛巧不巧的,人民警察來了。人民警察一來這事就徹底鬧得沸沸揚揚了。人民警察佘警官是第一次碰見這么棘手的案件,案子涉及到的每一個人物身份都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