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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喜歡他?”“我都不知道蔣助理還兼職管姻緣了?”韓庭聲音也冷了下來。“喜歡不喜歡,一句話的事,大少不會不敢承認(rèn)吧?”蔣昭是鐵了心想問出來。韓庭也沒真心要跟蔣昭翻臉,只不過蔣昭忠心于他不錯,但是感情方面的事情,蔣昭更忠心他們家老爺子,老爺子當(dāng)年在刑堂打了他三十鞭子,活生生打掉他半條命,才勉強(qiáng)接受韓庭喜歡男人,對韓庭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他現(xiàn)在跟陸鶴寧那小東西八字還沒一撇呢,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后果怎么樣他還沒想過。室內(nèi)靜默。只有加濕器的聲音定點的響了起來。“綠松苑讓你安排的人還在么?”韓庭突然問。“在。”“行了,綠松苑能養(yǎng)人,家里養(yǎng)個小東西還不行了?”蔣昭眼睛一瞇,他了解韓庭,特別了解,韓庭不想說的,搬出來誰都不行,他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韓庭不會回答他了,但是韓庭居然松嘴了,綠松苑是什么地方,家里是什么地方,這養(yǎng)的人能一樣么。韓庭看著蔣昭還是靜默的站在他辦公桌前,簡直要頭疼,揮了揮手說:“我說蔣助理,兩件事,第一,奶粉公司,第二,一贏那個地方,趁早讓寧寧自己出去,這個月就這樣,你去辦吧?!?/br>蔣昭突然笑了笑,他勸陸鶴寧聽話點的時候,是想著韓庭會對他膩味,不是想著讓韓庭有朝一日喜歡上他。但是韓庭讓他去把陸鶴寧從一贏里面弄出來,那就別怪他能耍點手段了。“我全權(quán)負(fù)責(zé)?”“對,你全權(quán)負(fù)責(zé)?!?/br>“好的,大少,我先走了?!?/br>把蔣昭這尊大佛請出去之后,韓庭覺得室內(nèi)都明亮不少。這些事情全部交給蔣昭負(fù)責(zé),他也很放心,他手頭上冷鏈的后續(xù)發(fā)展就足夠他忙好長一段時間了,他確實現(xiàn)在騰不出手來去管韓鵬的小動作,先把陸鶴寧從一贏摘出來再說吧。可是呢,奶粉公司正式成立名字叫韓源乳業(yè)公司,韓庭確實當(dāng)了公司法人代表,也確實把韓國棟氣的夠嗆,那天媒體新聞發(fā)布會上,韓國棟給足了韓城大大小小各個公司的頭條,成為了好一陣子的茶余飯后津津樂道的談?wù)撛掝}。這事還沒過去呢,蔣昭就又搞出來大動作了。林晏清的神秘男友這么吸睛的話題在熱搜上爆掉了。林晏清的臉倒是看的清清楚楚,那神秘男友的臉馬賽克厚的都能糊墻了。可是那身形再糊,也擋不住韓庭收到消息之后,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了,那不就是昨晚還跟他滾了一夜的陸鶴寧么。艸。韓庭在心里爆了一句臟話。蔣昭這手筆確實深得他真?zhèn)鳌?/br>韓庭這下是真覺得頭疼了。后院起火。蔣助理是真的動氣了啊。第41章圈子里原來有個小歌王,當(dāng)年出道的時候可謂是紅極一時。長的桀驁,脾氣不馴,人野才華更野,出盡風(fēng)頭,自然被韓鵬看到了。網(wǎng)傳韓鵬花了小一個億的價錢把人挖到手,那段時間天下無人不知這個小歌王。這小歌王也爭氣,著實火了兩三年,可是越火他就越看不起韓鵬,一直端著不讓韓鵬碰,韓鵬都忍了,可是韓鵬這樣的能忍多久。韓鵬最后忍了一年半,在小歌王替他把錢賺回來后,當(dāng)天就把人給辦了。隨后兩個人折騰了好久,久到大家以為就這樣了,但是小歌王漸漸的開始萎靡不振,開始江郎才盡,開始走下坡路。猶如曇花一現(xiàn),三年便燃盡全身光芒。銷聲匿跡。可是實際上呢,小歌王還在一贏,他一直都在一贏,他為了他當(dāng)初不聽韓鵬的話付出了代價,這一輩子只要逃脫不開韓鵬,他這一生就算毀了。因為韓鵬給了他一個畢生的教訓(xùn)。韓鵬親手給他注射了毒品。日漸一日的加大劑量,直到他完全沉迷,再也沒有地位尊嚴(yán)可言。他猶如死了一般的活著,而對于外面的大眾粉絲來說,他不過是已經(jīng)過氣了,沒人再在意他的存在了。娛樂圈里更新?lián)Q代的速度太快,舊人怎能比得上新人。小歌王死不得活不了,距今已經(jīng)兩年有余了。而他不是一贏里的獨例,他是一贏的縮影。一贏是個銷金窟。是個聞名全國圈子里都心知肚明的銷金窟。不過是背靠韓家,所以屹立不倒。外人只道你若是有幾分姿色又有幾分野心那就去一贏吧,只要得了貴人的青眼,想要在圈子里混出來什么地位都是有可能的。可是卻沒有人懷疑過在一贏里還沒有出現(xiàn)過紅過五年的角色,三年是個坎,一旦有人能火過三年,就會開始有異心,就會開始不聽話,一旦出現(xiàn)這種情況,最后的結(jié)局都是一只毒品針。用一只毒針,扯著一贏所有的藝人替韓鵬賣命。表面上光鮮亮麗,背地里藏污納垢。可惜還是有數(shù)不清的鮮明的生命擠破了頭想要進(jìn)一贏。韓鵬之所以能在韓家屹立不倒,就是一贏巨大的經(jīng)濟(jì)效益,足夠支撐他在韓家的桌子上占的一席之位。當(dāng)下林晏清不知道,陸鶴寧不知道,甚至連韓庭都不知道。毒品來源曲折且高價,韓鵬一直在想要怎么形成這樣的一條產(chǎn)業(yè)鏈。直到兩年前他在新西蘭游玩時看到了新西蘭廣闊的牧場,一個主意油然而生。是他提議要在新西蘭開牧場的,是他說想要成立一個奶粉公司,是他覺得在奶粉中摻毒是一件一本萬利的事情。是他在背后一直謀劃這件事情。明面上玩人更兇,實際上韓國棟在明,他在暗,策劃了整整兩年,終于把韓庭這條大魚釣入網(wǎng)中。即能確保他的毒品來源,還能一箭雙雕的拉韓庭下水,讓韓庭背鍋,必要時可以舍棄這條線,來讓韓庭萬劫不復(fù)。事情到現(xiàn)在為止,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占據(jù)了上風(fēng)。韓鵬站在一贏的頂樓,落地的窗戶邊上,看著下面車水馬龍,人群絡(luò)繹不絕,輕輕的笑了一下。他已經(jīng)看到他老父親的車停在了一贏門口。韓國棟氣沖沖,走路帶風(fēng)的直接上頂樓,一把推開門,大步走過去,一巴掌直接扇在了笑瞇瞇的韓鵬臉上。韓鵬被打的臉生疼。還是神色不改的沖著跟著韓國棟的人說:“都,滾出去?!?/br>韓國棟氣的胸膛大喘氣,拿拐杖搗了搗地,也沉聲讓他們出去了。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室內(nèi)就只剩下他們兩人之后,韓國棟神情舒展,韓鵬揉了揉自己的臉說:“我說爸,你這手勁也太大了,疼死了?!?/br>“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