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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言語里表示,他想要和她結(jié)婚,想要她成為楚家人,這些本足以讓柳箬產(chǎn)生歡喜,但也因為父親的這件事,而并不能讓她產(chǎn)生絲毫愉快的感覺。 她雖然愛他,但是,她并不需要和他的婚姻。 他的那些表達愛她的話,讓她明白了他的心果真是真的,但是,她卻完全不會因此產(chǎn)生因為有這份愛情,以及可能因此會產(chǎn)生的婚姻,便放棄父親之死的真相的想法。 其實自從父親死亡,找出他死亡的真相,便一直是柳箬心中最堅定的想法,這幾乎沒有哪一日,沒有出現(xiàn)在她的腦子里過。 但是,當年的建華集團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無從調(diào)查當年事情的真相,直到她偶然遇到高士程的那一天。 她不可能因為和楚未的愛情,以及她并沒有在人生里規(guī)劃過的婚姻,便放棄這件她必須要做的事。 甚至,這比起她的事業(yè),更加重要。 柳箬對楚未表達只是想找個理由打發(fā)掉她的話,感覺很是失落,其實她本來并沒有期待過楚未給她幫忙,但是,他的動機,依然讓她深深失望。 她不得不想,她在潛意識里,其實是很想依賴楚未的。 而楚未大哥的那些話,不得不讓柳箬明白,這個人,應該知道不少當年的事,甚至,他是認識她父親的。 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眼神里顯出的那一瞬間的恍惚和回憶,一定是他從她的臉上看到了她父親當年的痕跡,柳箬知道,自己在一定程度上和她的父親有些相像。 柳箬被楚未牽著手下了樓。 從床上起來的這一陣子,已經(jīng)消耗光了她的精神氣,甚至她臉上的紅暈也退下去了,剩下了一片蒼白,這越發(fā)顯得她的眉目烏黑,在黑白分明之中,像是水墨畫一般,鮮明悠遠淡然,美麗,又染著脆弱。 柳箬進了樓下客房去穿好衣裳,楚未倒了水,加了蜂蜜,放在客廳里桌子上等她來喝,又給楚騫倒了一杯茶。 楚未說:“大哥,你再等等,我去換身衣服?!?/br> 楚騫抬手表示他隨意就好。 楚未去樓上換衣服去了,柳箬沒什么好打扮,穿好襪子,又拿上大衣,就可以出發(fā)。 她之前太在意她父親的事情,直到去穿襪子時,她才意識到自己襪子是被楚未脫下來的,她就又在心里氣惱了一陣,但她卻并沒有在臉上表現(xiàn)出惱意。 柳箬拿著大衣從臥室里出來了,將大衣放在沙發(fā)上,楚騫看著她指了那杯蜂蜜水說:“小柳,這是楚未給你倒的水?!?/br> “謝謝。”柳箬說著,端了水杯喝水,然后因為臉上被楚未卸了妝而覺得有些干,她就放下杯子,四處找自己的包,楚騫發(fā)現(xiàn)了她的意圖,又指了指電視機旁邊的柜子,“你是要包嗎,楚未放到那邊了?!?/br> 柳箬沒想到楚未的這個大哥,是這么會善于觀察,并且細心和體察人所想的人,她的心里并沒有因此對他產(chǎn)生好感,反而更生了警惕,她一邊過去拿自己的包,一邊笑著說:“大哥,你真是明白人意,要是我四處找東西,楚未不一定明白我是要找包?!?/br> 楚騫聲音低沉,溫潤,就像是一陣春風一般,他親和地道:“我想你是想要化妝,所以要找包。楚未上樓換衣服去了,那邊也有一間衛(wèi)生間可以用?!?/br> 柳箬又道謝,她提著包去了樓下的那一間衛(wèi)生間。 這一間沒有樓上的寬敞,洗手臺為乳白色,鏡子十分明亮,柳箬將包放在了洗手臺上,她這時候其實有些手軟腳軟,但卻強撐著。 她這一天帶了護膚品還有化妝品,所以包比較大,柳箬不是來化妝,但楚騫卻認為她是要來化妝,那么,他應該是從她的包的大小,還有她的臉上,在之前有過化妝的痕跡而做出的判斷。 柳箬心想,這真是個觀察敏銳到一定程度的男人了,想要從他這里找到突破口,恐怕并不容易。 她從大包里拿出了護膚品,開始從水,到乳液,精華液,眼霜一層層地搽到臉上,抹上保濕精華霜后,她就去拿唇膏,拿到手里后,才發(fā)現(xiàn)黑亮的殼里,是艷紅色的口紅,而這個牌子,也不是她用的,甚至她從沒有見到過聽說過這個牌子,她不由一愣,將口紅放回了洗手臺上,這才想到,她剛才放下護膚品包時,這支口紅就在這里了,而她剛才一直在想楚未大哥的事,而沒有注意到。 她又拿起那支口紅打開來看了看,里面是已經(jīng)使用過的,可見之前有女人在楚未的這間洗手間里補過妝,甚至是化過妝,然后不小心將這支口紅忘在了這里。 “他之前讓我去使用樓上的洗手間,就是因為這個嗎?之前有女人來用過。而他樓上臥室里的床上既沒有床單又沒有被子是因為什么,真是因為樓下她睡的房間床上使用了它們,還是它們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被楚未匆匆忙忙收起來?!?/br> 柳箬在心里想著,不由生出了非常悲傷和痛苦的感覺,她并不憤怒,只是覺得難受。 她沒有懷疑和楚未共進午餐的女人有什么問題,也沒去懷疑楚未對她的解釋,是因為她在心里說,他并不需要騙我,因為只要他想,我隨時便可以和他分開,絕不會因為他對她沒有感覺想要找另外的人而指責控訴他,因為她沒有這份心力,也不想產(chǎn)生怨婦一般的情緒。 但她何曾想過,不是她理智上認為自己不會產(chǎn)生這種情緒,就真不會產(chǎn)生。 柳箬感覺自己的頭又開始痛了,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后抹了自己的唇膏,便開始收拾東西,而這時候,衛(wèi)生間門便被敲響了,楚未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柳箬?” 房門沒有反鎖,柳箬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鎮(zhèn)定,然后用柔軟的聲音說:“進來吧,我好了。” 楚未打開了門,看柳箬在收拾包,面頰氣色比起剛才稍微好了一點。 他說:“現(xiàn)在也到晚飯時間了,我們就在家附近吃吧。我把你的藥帶上?!?/br> 柳箬的包里裝了不少東西,很重,楚未趕緊過來替她提上,然后摟住她的腰,打量她穿著薄絲襪的腿,說:“會不會冷?!?/br> 柳箬本來是想多和楚未的大哥做些接觸的,所以她讓楚未留他大哥在他家住下,而她總有理由來楚未家。 但她此時卻不經(jīng)過大腦,就說:“你這里又沒有我的衣服,我吃了飯,麻煩你送我回去吧。我想回去了。”將本來打算吃過飯再來楚未這里坐一坐和楚未的大哥增加交流的事排除掉了。 楚未只好道:“嗯,好,我一會兒送你回去,你需要多穿一點。而且你家里挺冷,你在家里更要多穿,最好將空調(diào)暖風開上。” 柳箬勉強打起精神,說:“我知道?!?/br> 楚未似乎發(fā)現(xiàn)了她狀況其實不好,就柔聲問:“是不是身體還是很難受?” 柳箬說:“退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