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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留下了一點給rourou之后,就說:“現(xiàn)在就可以吃了!”她自己把貝殼從火上移下來,自己先夾了一塊魚給樊犄。那個老頭子把魚rou分了一點給螃蟹之后,自己也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嗯,好久沒有吃到這么美味的魚了。真是好懷念呢!”高梨笑了笑說:“你要是喜歡,我以后時不時弄些給你吃!”“一言為定!”樊犄兩眼發(fā)光,興奮得好象一個小孩子。高梨點點頭。兩個人你一塊,我一塊,一下子就把那一斤多重的魚打掃干凈了。雖然,樊犄因為人小,所以也沒有吃多少。高梨用手背擦了擦嘴巴,望了樊犄老半天,都快把他出得寒毛倒豎了。樊犄吞了吞口水,瞟了她一眼說:“你找我出來,不會只是吃魚那么簡單吧!有事就說吧!光是看著我干什么!我臉上又沒有長喇叭花!”高梨說:“老飯,你今年幾歲了?”樊犄捏了捏他的胡子,瞇起眼睛:“569歲了,怎么?”高梨“哇”了一聲,深深地點了點頭,眼睛緊盯著他,認真地問:“那你談過幾次戀愛?”樊犄一時聽不清楚,掏了掏耳朵說:“什么?你說的是什么?”高梨又說了一次!樊犄怔了好一會,才說:“什么是談戀愛?”高梨以一種近乎鄙視的眼神看著他,將信將疑地說:“你不會長這么大人了,還沒有談過戀愛吧?”樊犄看到她的眼神,深受大擊,訥訥地說:“你……能不能說得具體一點?”高梨耐著性子說:“就是你看上一個女子,喜歡上她了,然后去追求她?!?/br>樊犄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你是說,我求了幾次親是吧?”高梨看了他一眼:“求親?不是呀!是看上了,雙方拉拉小手,親親小嘴,然后對方答應嫁給你了,你再去叫媒人求親,不是嗎?”樊犄睜大了眼睛說道:“沒有成親之前,怎么可以拉拉小手,親親小嘴,況且婚姻大事,自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用自己親自去問?”高梨覺得有點受打擊,敢情眼前這個人,還真是一個老古董!“那……如果你有一個無意中見到一位姑娘,你很喜歡,想要讓她做你老婆,你會怎么做?”樊犄象看怪物一樣看著她,說道:“這自然是請媒人上門提親呀!”高梨說:“可是你又沒有跟她相處過,怎么知道她性格適不適合?有沒有什么生活習慣與你相沖,又或者,她是不是另有心上人之類呢?”樊犄皺起眉頭說:“這個,如果性格不合,那就少一點去她屋里。生活習慣不同,她既然嫁進我家,自然一切要跟從我家的規(guī)矩。若是她另有心上人,那媒人自然會回絕!這有何難的?”高梨說:“那就可能出現(xiàn),她已經(jīng)有心上人,可是父母因為貪圖你的好處,所以隱瞞,將閨女硬生生嫁過來的?!?/br>樊犄舒了一口氣說:“沒有這樣的事,在我那里,都是父母把閨女送過來,讓我挑選的。”“你好牛呀!”高梨感嘆道,“不過,這么說來,你是一點泡妞經(jīng)驗也沒有!那我問也是白問了。”樊犄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說無知,不用問他,自然心里不服氣,他攔在高梨面前說道:“哼,我怎么說也是活了五百多年的人了,天下之事,沒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但凡說出來,我一定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高梨本來也不太抱希望,既然老飯那么執(zhí)著,反正問一問也不吃虧:“我現(xiàn)在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你可以幫我出一出主意嗎?”“這個……”樊犄一下子很為難:“以我看來,情愛之事,都是迷惑人心智,對修真之路有害的事情,所以,還是不去碰為妙!”高梨嘆了一口氣:“我也知道??墒?,如果能夠控制的話,那也不叫愛情了吧!你恐怕是沒有經(jīng)歷過單相思的苦,也不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才會這么說的吧!我現(xiàn)在,總是覺得明明不應該去愛,可是心里越是想忘,卻總是想起他的一舉手,一投足,就好象失了魂似的。這種感覺甚至有點可怕,好象自己的喜怒哀樂都不再由自己控制,真是不知怎么辦才好!”樊犄想了半天,一味的摸他的胡子,都快摸掉幾根了,還是只能苦著臉說:“你說的,我完全聽不懂!”他抬起頭來說:“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因為女人,我失去一切?!?/br>高梨望著他說:“說來聽一聽!”“當年我法術卓越,無人能及,其它人都耐何不了我!所以他們跟我訂下了一下檀淵之盟,提出愿意平息干戈,與我簽定國書,千秋萬代,結(jié)為友邦。但是,暗地里,他們卻與我的一個……老婆勾結(jié),將我的母親、正妻、孩子都扣押成為人質(zhì),不但逼我投降,還……還對我施加的封印,使我永世不得見我親人一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國家滅亡。”教你談戀愛高梨聽了這段故事以后,直視了樊犄很久,才說:“老飯,你……你以前的身份是國王嗎?”真不敢相信,她何得何能,成然認識了兩個皇帝了。樊犄高傲的抬起頭來說:“我乃和合第十七代國主。不過已經(jīng)是五百年前的事了?!笨墒撬徽f完,又唏虛不已,緊鎖的眉目之間,加深的歲月留給他的印記。高梨長嘆一聲,心想:“原來和合國是小人國呀!怪不得會被大盛吞并了。亡國之君的傷痛,恐怕不是我這個平凡的小人物可以理解吧?!彼参痉髡f:“你的國已經(jīng)滅亡了五百年了,你的人還活在世上。須知道人世萬般繁華,如千秋一夢,生死相隔,什么也帶不走的。你是修真的人,難道不明白嗎?”樊犄沉默了很久,才對她說:“這么多年來,若不是因為這一點仇恨,只怕我早就已經(jīng)滅亡了。你也不必勸我,我自己的路,就由我自己來決定吧!”高梨心知自己是無法體會到那種國破家亡的沉痛,如果連五百年的歲月都無法消彌,那她說幾句話,又能起什么作用呢。她笑了笑說:“老飯,我一介女流,不談國事了,只與你交個朋友,以后有酒喝酒,有rou吃rou,其它我真的幫不了你了?!?/br>樊犄點了點頭,笑了笑說:“也罷!都是一些陳年往事了,與你這個小姑娘沒有什么關系。我多說也無益?!?/br>既然沒有辦法從樊犄那里得到一些有益的建議,反而惹起了他傷心的回憶,高梨也不好意思久留,找一個借口就回去了。本來以為rourou會在靜房里等她,沒有想到她翻遍了整個房子都沒有見到那只貓的影子。她又去國廟里找了幾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貓的影子。這二十幾天都有rourou相伴,一下子失去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