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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的組織。他把這個想法告訴了秦歸真,秦歸真說:“我不太懂,一切聽大哥安排就是了?!?/br>秦川的計劃一是搗毀無妄,二是建立劍閣。兩者難度都不小。想建立一個門派,錢財人脈倒還在其次,主要得看掌門的聲望。一個劍客若想獲得聲望,如今的捷徑是參加比武大會。十年前朝廷頒布禁武令,順便禁了比武大會。一年前,由于兵部尚書趙承望的請命,比武大會得以重開。今年比武大會第一名的獎品是一把劍,名叫月光。江湖中人個個摩拳擦掌,志在必得。很快便到了比武大會正式開啟的那一天。趙承望坐在首席,懶洋洋地喝茶。月光是禮部侍郎錢璧送給他的禮物,他用不上這么好的劍,所以拿出來當(dāng)獎品。但他并不指望能在這場比武大會中看到幾個出色的劍客。那些劍客不是消失在江湖中,就是不屑于參加。參賽人數(shù)從三百人到一百人,再到五十人,再到十人。這十人中有一個面生的少年引起了趙承望的注意。少年穿著一身白衣,手持一柄墨黑的劍,馬尾用白緞帶高高束起,眉間一點殷紅朱砂痣。趙承望感覺隱約在哪里見過這樣一個人。但是他想不起來了。到了最后只剩兩人比武。一個是那名少年,一個是一名同樣身著白衣的女子。少年的劍法迅疾,白衣女子則穩(wěn)健而后動。兩人比試了一刻鐘有余,少年的劍架在了白衣女子的脖頸上。勝負(fù)已定。趙承望撫掌,臺下發(fā)出熱烈的呼聲。趙承望拿著月光走到比武臺上,問道:“請問閣下大名?”少年答道:“秦川?!?/br>“歸真!那是歸真劍!”臺下不知從何處傳來喊聲。眾人安靜下來,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確,少年的劍法和劍,乃至裝扮都像極了秦歸真,但樣貌全然不同。何況,秦歸真已經(jīng)死了。死在帝都城外第一峰岳然峰懸崖底。就算他還活著,也該是三十歲的中年人了,絕不可能仍保持著年少的容貌。趙承望終于明白熟悉感由何而來。他手持月光站在原地,驟然陷入回憶中。無妄建立之后,加入的人數(shù)超過了趙承望的預(yù)期。有的人為錢而來,有的人為殺戮之欲而來,有的人為出名而來。趙承望身居幕后,一切運作由秦歸真出面,秦歸真同時也是無妄第一殺手。但秦歸真不殺人。不論無妄名聲狼藉到何種程度,秦歸真都堅持不殺人。趙承望讓他去教訓(xùn)誰,他不問緣由便去,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大哥絕不會欺騙自己。于是秦歸真在江湖中的聲望迅速下跌,在惡人榜上的名次卻日益上升。趙承望每日照例去禁軍營報到,照例在書房讀書,照例聽父親的訓(xùn)示。如無意外,他的前程將一帆風(fēng)順。當(dāng)然,他暗地里讓秦歸真狠狠教訓(xùn)了那幾個欺負(fù)過他的人。出完這口氣,他覺得爽快無比,對秦歸真卻又產(chǎn)生了一些微妙的嫉妒感。如果他是秦歸真就好了,趙承望想道。不過現(xiàn)在秦歸真完全聽命于自己,也沒什么差別了。好景不長,某一天那群欺負(fù)過趙承望的人又把趙承望堵在了小巷子里。“老實交代,是你找人來教訓(xùn)我們的是不是?。俊逼渲幸粋€人問。“我沒有……”趙承望否認(rèn)道。“還不承認(rèn),你老子我把懷疑的人都盤問了一通,就剩下你了!”那人握著長.槍,突然以槍當(dāng)棍劈向趙承望的腦袋。趙承望只覺得腦中突然一片空白,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眾人開始對他拳打腳踢。突然,一個戴面具的白衣少年從天而降,制止了眾人的欺凌。“歸真劍!”有人喊道。眾人抱頭鼠竄而逃。趙承望埋怨道:“你的身份被識破了,會連累到我的!”秦歸真摘下面具,對趙承望道歉:“抱歉,我這把劍實在是太顯眼了?!?/br>趙承望轉(zhuǎn)而又道謝:“小真,謝謝你來救我?!?/br>秦歸真羞澀道:“大哥言重了,這不算什么?!?/br>他們沒有想到,那些人不僅懷疑起趙承望和秦歸真有牽連,更向無妄的殺手下了單,以一千兩白銀懸賞趙承望。秦歸真向趙承望擔(dān)保會妥善處理這單懸賞,但他實際上為自己的事已經(jīng)焦頭爛額——數(shù)十個武林正派聯(lián)合起來追捕秦歸真,要他入獄終生囚禁。這天接了趙承望單子的無妄殺手正和秦歸真纏斗,各武林正派紛紛趕到,加入戰(zhàn)局。秦歸真力竭,轉(zhuǎn)身輕功逃走。眾人追上去,直至追到懸崖峭壁邊。趙承望被人從人群中推出去,有人大聲喊道:“秦歸真!承認(rèn)趙承望和你是一伙的,可對你從輕發(fā)落!”趙承望走上前,對秦歸真低聲說道:“承認(rèn)無妄是你建立,入獄后我會想辦法救你出來?!?/br>秦歸真高聲道:“沒有做過的事我為什么承認(rèn)!”趙承望還欲勸說,秦歸真已經(jīng)退后兩步,抱著劍轉(zhuǎn)身跳下懸崖。“小真——”趙承望伸手去抓,什么都沒有抓住。趙承望將月光交到秦川手上。白衣女子在旁靜靜地看著,突然對秦川說:“如果你將劍送給我,我愿意加入劍閣。”“劍閣?”趙承望不解。他近來看文書的時間較多,不常聽江湖軼事。秦川說:“正好我也不需要,送你便是。”白衣女子道:“多謝閣主?!?/br>秦川看了趙承望幾眼,轉(zhuǎn)過身去,準(zhǔn)備離開。“小真。”趙承望低聲喚道。秦川沒有停頓,也沒有回頭地走掉了。趙承望叫來自己的侍衛(wèi):“去查出他是什么人?!?/br>桃花紛紛落下。桃樹下,白衣少年抱劍對另一個男子說:“愿如此劍,常伴長隨!”“師兄!師兄!”韓缺用力敲著秦川的房門,秦川從夢中醒來。秦川在岳然山上買下了一座道觀,改建成劍閣,自己住在最高處的一間屋子。“你來了。”秦川打開房門,讓韓缺進來。“師兄,我又打了五把劍你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韓缺興高采烈地說道。秦川笑道:“把劍都賣給我吧,以后給徒弟們用。”韓缺應(yīng)道:“好的師兄!”兩人正喝著茶說著話,門外突然闖進一個黑衣人。是無妄的殺手!而且韓缺認(rèn)出正是當(dāng)初殺了他師父和母親的殺手之一!秦川毫不猶豫地拔劍迎戰(zhàn)。對方邊打邊說道:“韓缺,你只知是我們殺了你師父和母親,卻不知道是誰下的懸賞?”韓缺急問道:“是誰?”對方嘿嘿一笑,答道:“正是你師父自己下的懸賞。如今我算明白了,他的目的是要逼這位新晉的‘第一劍客’出山?!?/br>韓缺不敢相信地問道:“是這樣嗎,師兄?”秦川沉默不語。對方說完這一番挑撥離間的話便逃走了,秦川并沒有去追。韓缺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對秦川說“師兄……你……你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