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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如此強烈的頂撞感,唐培藝眼神渙散,啜泣求饒的聲音越來越大:“啊??!輕點……嗯嗚嗚!不行!太……太深……要壞掉了!嗯啊啊……”然而內(nèi).xue里來回摩擦,輾轉(zhuǎn),頂弄的兇物,卻動得更加兇猛,也在過程中不斷地脹大。江易次次都頂?shù)搅颂婆嗨嚸舾械膞ue.心,唐培藝被摩擦著的濕熱內(nèi)膜,xue.rou也漸漸成了深紅色,交合處溢出的汁液,逐漸浸濕了床單。當(dāng)唐培藝猛然弓起身體,腳趾頭也蜷縮痙攣一般,江易明白唐培要高.潮了,于是他又是一記狠狠地貫穿。唐培藝一股股的,釋放出來的同時,江易也猛地一陣抽送,然后擠開了zigong口,將濃稠的精.液全部灌入。江易只一次是無法滿足的,又換了姿勢,而后來唐培藝的雙腿徹底沒了力氣,任由江易大大地分開,酸酸軟軟的甩動著,肚子里被射得滿滿的,都快裝不下了。江易壓著他持續(xù)做了一夜,直到凌晨天亮,唐培藝徹底暈死過去……挺進唐培藝的體內(nèi),與他緊密相連貫通的時候,江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熟悉感。一開始,他還擔(dān)心唐培藝太過狹小,沒法完全適應(yīng)他的粗大尺寸,可隱秘的xue兒卻是自動張縮,吞吐,包裹,并且吸得牢牢的,無比契合。過程中,江易也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掌控著唐培藝渾身上下每一處的敏感點,他親吻脖頸,吸舔乳尖,啃咬鎖骨的動作熟練,而且一邊揉捏和搓揉唐培藝的兩片臀rou,一邊更是在內(nèi)部深入淺出,翻轉(zhuǎn)頂弄……江易起先以為自己不會有太多技巧,可還是保留著身體記憶,可見之前他果真與唐培藝做了很多次,確實是床.伴關(guān)系。隨著冬季過去,天氣逐漸暖和,江易也不得不承認,他喜歡抱著唐培藝做,用不同的姿勢,在每一處角落,艸得唐培藝流淚求饒,再灌滿他的體內(nèi)!因為唐培藝有女裝癖,扮成女人也不違和,反而漂亮誘人,江易也就常常讓他穿著裙子,趴在浴室的鏡子前,從后方進入他。江易咬著唐培藝的耳垂,粗長的性.器頂?shù)锰顣r,將唐培藝頂?shù)枚瞧ざ脊钠穑踔粮‖F(xiàn)出巨物的形狀。年后,龐晴婭沒再與江易見面,女人的直覺很準,即使江家人和唐培藝什么都沒透露,她也能察覺到江易變了,不是她之前接觸的那一位。龐奇倒是見過江易幾次,也看到江易對待唐培藝,比先前冷漠多了。他知道高中時個性清冷的江易回來了,對比之下,果然更令人討厭!江易現(xiàn)在懶得理睬父親,要是父親的態(tài)度過于強硬,事事阻擾他,江易也不甘示弱,大不了與他斷絕父子關(guān)系。實習(xí)工作之余,江易偶爾會翻出高中時期的相冊,也會去原來的母校逛一逛。他走在校園里,四周全是學(xué)生們歡鬧的身影,而他眼中卻一片迷惘,什么也尋不到了。秦濱的死亡已成事實,過去瘋狂迷戀他的小學(xué)弟“江易”也不復(fù)存在。就算找回了過往的記憶,江易也明白回不去了,抑郁狂躁癥復(fù)發(fā)的他,內(nèi)心的恨洶涌著,他急于發(fā)泄與紓解時,不肯吃藥,也不愿配合治療,現(xiàn)在多是壓著唐培藝做.愛。秦彬私下里,也偷偷來見過唐培藝,他說:“其實我自己很清楚,在江易眼里,我永遠也比不過哥哥。但你也一樣可憐,不及一個死人在江易心中的地位?!?/br>“……”唐培藝全程沒怎么說話,最后也是沉默著送客了。為了考上大學(xué),脫離現(xiàn)在的生活,唐培藝仍舊在教育機構(gòu)內(nèi)補課。這天,他沒等到老師走進教室,反而是一臉肅穆的江父,以及他身旁的男助理一同走了進來。江父掃了唐培藝一眼,并沒正眼看他,然后用眼神示意了旁邊的男助理。男助理代替江父,向唐培藝打招呼問好,然后簡單介紹了自己,說是姓“孫”。孫先生說明了他們的來意,然后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些文檔資料遞給唐培藝。唐培藝接過紙質(zhì)文檔一看,資料上不僅有他自己的個人檔案記錄,也有母親的。怕唐培藝看不懂,孫先生也對照著文檔上的每一條,詳細對他解釋了一番。唐培藝沒有父親,生下來就隨母親姓“唐”了。唐mama從村里進城打工,卻賭博欠債,迫于生計當(dāng)了妓.女。后來她未婚先孕,有了唐培藝后,日子過得更是緊巴巴的。之后唐mama意外失蹤,唐培藝不得已提前畢業(yè),也在娛樂會所里打工,幫母親還債,學(xué)著伺候男人們。除了這些,他們甚至還查到了唐培藝當(dāng)過小偷,偷了客人的錢包,還有拿刀故意傷人的事。這背后其實都有隱情,可唐培藝這時候已經(jīng)懶得說他被欺負,栽贓,母親受辱的那些事了,他始終沉默不語。盡管孫先生言辭委婉,但也暗指了唐培藝有犯罪前科的事,他們手頭上掌握著很多,憑借江父的財勢,也能輕易毀掉擁有不堪過去的唐培藝。孫先生還說,之前江易一直幫唐培藝找失蹤的母親,這事他們也清楚,但現(xiàn)在江易怕是已經(jīng)遺忘,將這事拋在腦后了,調(diào)查也就此擱置。“然后呢?難道你們先一步找到了?”唐培藝問,沒想到孫先生真的點了頭。“嗯,我們已經(jīng)有了消息。”孫先生在紙上寫了一個地址,交給了唐培藝,“唐先生,你有空可以去這家精神病醫(yī)院看看?!?/br>唐培藝:“……”這時,幾乎都交由助理處理的江父,總算開了口:“唐培藝,我不是做慈善的,而是生意人,不會平白無故地幫你,我想你應(yīng)該清楚怎么做?!?/br>即使壓迫感很重,唐培藝有些控制不住地發(fā)顫,但他仍是倔強地抬起頭,與江父對視著。“之前我也和江易談條件,做了交易,可他后來反悔了,希望你不要沖動犯錯。這次我們可以好好坐下來談,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你懂我的意思吧?”唐培藝點頭“嗯”了一聲,沒有多余的話。在江易看來,唐培藝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床.伴,因為他如今在床上,幾乎不給江易什么反應(yīng),很多時候都是咬著牙,繃緊了身子默默承受,不哭也不喊,宛若一條死魚。這大大激怒了江易,男人的臉面和自尊心很強,尤其是江易這種少爺。他胯.下的動作兇猛粗暴起來,力度加大,做得非常兇了,他咬著唐培藝的乳珠拉扯時,唐培藝實在疼得厲害,才會哭叫出來。但事后,他又縮成一團,臉上并無絲毫的愉悅滿足。江易伸手碰了碰他的后背,喊道:“喂,小鴨子!”“……”唐培藝不答,他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見他這般,江易的暴脾氣一上來,他本該動怒,卻忽然泛起一陣落寞惆悵,問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