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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側居民跟著節(jié)拍大呼祝詞,場面極燃。 薄槿也被氣氛感染,不時抬頭望著君黎。 他的臉在燈光下忽明忽滅,嘴角掛閑適的笑,間或心有靈犀與她對視一眼,眸光膠著。 沒有人察覺到有位國際級巨星站在身旁,與他們一齊鼓掌,一齊歡笑。 * 祭祀儀式結束前,薄槿隨君黎一起趁人群未動,緩慢移出擁擠的街道。 沒有方陣經過的小巷支起夜攤,薄槿聞到香味食指大動,問他:“君老師,你餓嗎?” “想吃的話不用管我?!?/br> “我聽到你肚子也在叫。” “……” 薄槿拉著君黎一路走一路吃,從豆沙餡的今川燒吃到大阪燒,中間君黎拒絕了薄槿的關東煮,薄槿拒絕了君黎的糯米團,最后一份炒面兩人分著也只勉強吃完一半。 撐到走不動,找了有座位的冰淇淋路邊攤坐下。 薄槿后悔吃這么多東西:“我覺得快要撐吐了?!?/br> 君黎笑,說:“過猶不及。” “高估了我的胃,它太不爭氣?!?/br> 君黎將手機收進衣襟內袋:“休息一會,地圖顯示離清水寺很近,我們散步過去。” 攤主端來一份冰淇淋,仔細打量了兩個人,不由說:“請慢用,兩位真是我今天見過的最相襯最美麗的戀人?!?/br> “我們不是……”飽嗝涌上來,薄槿連忙抬手捂嘴。 “多謝款待?!本枵f,“謝謝你的夸贊。” “傳說中,一起度過花朝節(jié)的戀人將永不分離,祝你們一生幸福?!?/br> 君黎微笑:“非常感謝?!?/br> 離開夜攤小巷,外面又是車水馬龍。薄槿捂嘴清咳,半晌才打破死寂,說:“君老師,你反駁也是沒關系的。” “反駁什么?” “我們不是……戀人?!?/br> “那是什么?” “朋友?!?/br> “朋友嗎……”君黎深思?!昂孟駴]錯?!?/br> 為什么他一副她記錯事的語氣? 薄槿抿唇,忽然看到對面小巷里有輛買棉花糖的小車,說:“君老師,你先去前面的風鈴屋,我一會過去找你?!?/br> 不等他開口,薄槿提起曲裾穿過綠燈。 君黎慢了一步,紅燈亮起,來往行人太多,便往薄槿指的風鈴屋走去。 斜里突然冒出一隊國內旅行團,看清是君黎頓時尖叫一片,礙于全穿著浴衣,只能尖叫著小碎步奔向他,手機還沒來及打開,人已經消失在街邊。 薄槿沒買到棉花糖,遺憾地回到風鈴屋,左右等不見君黎的身影。 一刻鐘后,薄槿詢問屋內老板娘:“很抱歉打擾了,請問您有沒有在門口看到一個非常非常帥氣英俊的男人?” “啊,確實有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我還偷偷拍了一張照片,你看是他嗎?”老板娘點開照片給她看。 “沒錯是他,請問您看到他去哪里了嗎?” “他走的太快沒看清楚,往前面去的?!?/br> “非常感謝。” 薄槿聽老板娘的話向前走,卻不知君黎繞了一個街道,走小路去了有棉花糖推車的小巷。 待他回到風鈴屋詢問老板娘是否薄槿去向時,兩人已經徹底走散。 手機號碼提示可以接通,但始終無人接聽。君黎放下手機,從通訊錄調出小葵的號碼。 “老大?” “你們在哪兒?薄槿去找你們了嗎?” “吃完飯準備回酒店,薄槿姐不是和老大你在一塊嗎?” 君黎手指擦過眉梢:“她說有事,我以為她是去找你們?!?/br> “薄槿姐是不是覺得衣服不方便,也想回酒店了?” 直覺告訴他,薄槿不告而別的可能性約等于零。但這邊街道離劇組下榻酒店只有十幾分鐘腳程,她沒等到他,直接回酒店也有可能。 * 君黎回到酒店直奔薄槿的房間,無人應答。 小葵從隔壁阿萊房間出來,抱著薄槿的大衣,手握手機說:“薄槿姐的衣服和手機還在這?!?/br> 君黎拔腳欲走,阿萊攔住說:“這身衣服不方便,你之前那身也在我房間,先換了衣服再去。我和小葵也把衣服換了,一起去找她?!?/br> “你們在酒店等著,先不要告訴任何人,她應該不會走遠。如果我下去還是找不到她,再去通知沈老師。” 君黎進房間極快地換下身上的漢服,愈是心慌,他便愈是冷靜。 穿上大衣,君黎拉開房門,說:“如果她回來了,電話通知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一臉懵逼還沒過渡完。。 今天下午早則6點,晚則8點會再更一章,有期待的高能掉馬。 最后感謝評論的和澆灌營養(yǎng)液的親們,愛你們mua 等到你了 君黎沿之前與她走過的路找去,祭典舞者巡游尚未結束,整條街道入眼皆是人,卻連一個像她的影子都沒有。 時間急速流逝,一小時,兩小時過去,他仍然一無所獲。 在八坂神社的立碑前止步,他掃視周圍所有角落。除了零零散散在神社門口自拍的游客,并沒有她。 鬢角滴下的汗珠滑落進脖頸,既刺又癢。君黎扯松圍巾,打開手機,從通訊記錄里點開小葵的電話。 神社鳥居的朱色立柱后閃出兩道身影,看見君黎立刻迎了上來。 “君老師,您怎么一個在這?” 說話的人君黎記得,道具組的張戈。 “咦,君老師您不是和薄槿姐一起出來的嗎?”攝影助理小吳奇怪地看了看君黎身后,的確是他一個人。 “我還特意回房間把薄槿姐的相機拿來,相機剛修好,想路上碰見了還給她,不然我又會忘。沒想到街上人那么多,找不到你們了?!?/br> 君黎淺笑:“有事分開,一會我去找她。” “這樣啊,那麻煩君老師把它帶給薄槿姐吧,我倆和人約好去袛園采風,回酒店不知道該幾點了?!?/br> 他接過相機,說:“你們去吧?!?/br> 看著他們的背影,君黎握在相機上的手指倏地一緊。 “休息一會,地圖顯示離清水寺很近,我們散步過去?!?/br> 君黎望向遠方,夜色中的音羽山影影綽綽,懸空的朱紅色清水舞臺,在一團團濃綠中若隱若現。 難道…… 從八坂神社跑向音羽山,一路煙火繚繞,莊重肅穆。 他循著山間石板階梯蜿蜒而上,與無數山上下來的香客擦肩而過。人們只知迎面走來一個極好看的男人,再回首只瞥到紺青衣擺,在山路轉角一閃即逝。 走進寺院大門,繞過本堂舞臺,君黎在溪流邊停下。 紅漆木橋橫跨溪流兩岸,橋那頭連著長長的木廊。薄槿站在本堂木廊里,仰望廊柱上懸掛的簽牌。 簽牌用注連繩系在風鈴上,微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