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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被止住。秘丹是有效果的,它幫狐貍扛住了天雷,而且讓他的傷口很快恢復(fù)。幸好,幸好,他還有機(jī)會。狐貍心中慶幸。狐貍還是抬起了頭,像是抱歉又像是不安,對著靳北的方向看了一眼,對他笑了一下。那一道天雷像是抽在狼的心上,讓他的心縮緊了。第28章靳北手中的刀,以及原本讓蟒蛇迷惑的電光,此刻聚成了一條軟刀。那條軟刀于是像被很多堅(jiān)韌絲線扭起的繩索,跟著狼繞過蟒蛇,軟刀緊緊勒住了蛇剩下的四個頭,把它們像氣球一樣捆在了一起。軟刀漸漸勒緊,蟒蛇劇烈掙扎,靳北猛地一扯,那一捆蛇頸被勒斷,頭與頸彈跳著落在地面上。蟒蛇失去了它的頭,只剩身體在地上扭動。與此同時,一直飛舞在半空的毒蟲此時發(fā)出了強(qiáng)烈的焦臭氣味,地表刷地騰起了黑色火焰,一直燒到很高的地方,又漸漸落回去。靳北連忙后退,跳到了樹上。他轉(zhuǎn)頭去看道士的情況,剛轉(zhuǎn)了一點(diǎn),還沒看到,蛇頭竟然從天而降,咬住了他的肩膀。靳北顧不得驚愕,他抽刀打在蛇頸,蛇松了口,搖擺著回到蛇身上。那是一條九頭的蛇,它藏起了自己的一只頭,現(xiàn)在那只頭回來了。黑色的火焰燒到了狼的皮毛,靳北感覺到鉆心的疼。火焰似乎不止能燒灼皮毛,它什么都能燒。狐貍的防護(hù)罩在火焰下竟然燃燒了起來,在里面的白狐貍身上留下了黑色的影子。防護(hù)罩與火焰抗衡,就像與天雷抗衡那樣,狐貍?cè)眍澏?,似乎忍受著巨大的痛苦?/br>只是燒到皮毛都感覺鉆心地疼,一直抵抗火焰該多么困難。狐貍的魚缸里結(jié)起了寒冰,似乎是想要中和火焰的溫度。靳北看著狐貍,卻無可奈何,他心里被巨大的怒火充滿了,既對黑兜帽,也對無能為力的自己。他于是把這一切都傾瀉在了蟒蛇身上。本想去助火焰一臂之力的蟒蛇被狼的電光與刀不斷襲擊,無法脫身。但即使這樣,狐貍的防護(hù)還是越來越微弱?,F(xiàn)在他完全是為了抵抗火焰,如果收起防護(hù),火焰就會燒灼他的全身。那時候他不用死于天雷,也會死于火焰之下。快結(jié)束啊。或者讓天雷一并降臨。他真的難以支撐下去了。只是想到其他人還在為了他戰(zhàn)斗,他就無法放棄。尤其是,那只狼還在他旁邊,他真的,真的很不想……忽然地,地上的傀儡全都彈了起來。靳北很驚訝,剛想出手,卻發(fā)現(xiàn)傀儡并沒有針對他們,反而沖著黑兜帽而去。傀儡身上銀色的絲線纏繞,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圓,把黑兜帽圍在中央。絲線cao縱著他們,向中央發(fā)起攻擊。隨著無數(shù)白晃晃的利刃刺向圓心,地表的黑色火焰小了下去。黑兜帽的力量自顧不暇,不再足以支撐毒蟲的飛舞與火焰,狐貍防護(hù)罩上的火焰也逐漸消退了下去。狐貍趴在地上,沒有抬起頭。隨著火焰的消退,他的防護(hù)也一點(diǎn)點(diǎn)散了下來。沒有了即時的威脅,舒臨安需要喘口氣。他知道這樣暴露在外面很危險,一道天劫下來他不說必死無疑,至少也半條魂飛天外。但是剛才與火焰的掙扎耗盡了他所有力氣,防護(hù)的消失是他迫不得已。傀儡的攻擊加上廖方圓不斷飛出的符箓,讓黑兜帽疲于應(yīng)對。他振臂一揮,巨大的沖擊波從他身上向周圍蕩開,圍得最近的傀儡被震飛了一些。葉險后退了一步,穩(wěn)住身體。黑兜帽緊接著想要繼續(xù),但雷電形成的銅墻鐵壁罩住了他,黑兜帽愕然抬頭,手中火焰乍起,連帶著周身卷起狂風(fēng),但風(fēng)與火對雷電不起作用,雷電收緊了,縛住了黑兜帽。傀儡趁機(jī)發(fā)起攻擊,無數(shù)的明刃反射著電光,刺向黑兜帽,像舉起了一千枚鏡子,又像被巨浪攪翻的海水。黑兜帽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靳北大驚,雷電在空中閃爍,葉險知道此人的套路,所有的明刃都插入了地下,一直完全沒入。但他還是晚了,地表一片安靜,上面的黑色花紋也全部消失。靳北跳下了樹。“逃走了?!绷畏綀A說。“這就……”靳北不敢相信。“他發(fā)現(xiàn)再待下去也從這只妖怪身上撈不到什么好處,就沒必要耗下去了。”靳北立刻轉(zhuǎn)頭,狐貍還沒有恢復(fù)過來,只是勉強(qiáng)在頭頂豎起了防護(hù),不像剛才那么嚴(yán)實(shí)。天劫遲遲不來,狐貍只能一直支撐著,慢慢修復(fù)他的魚缸。靳北跑了過去,在離狐貍還有幾步的時候被廖方圓制止了。舒臨安感激地看了道士一眼。“天劫不知道什么時候,你這樣過去很危險?!?/br>“我也可以有防護(hù)啊?!苯闭f著,在他們頭頂展開了一層雷電。“你的防護(hù)對對方?jīng)]用。”廖方圓無情地指出,“別讓他擔(dān)心了?!?/br>“……”靳北把電光收了回來。忽然地,一只黑影從兩人之間穿過,廖方圓和靳北連忙后退,幾乎是與黑影同時,身后葉險的提醒傳來,狐貍也抬起頭,瞪大了眼睛。那條蟒蛇竟然還沒走,此刻它雙頭糾纏,纏住了靳北和廖方圓。一個疏忽,使他們動彈不得。葉險立刻拔劍,蟒蛇只用尾巴對付葉險,前面則越纏越緊。葉險沒法脫身,又指揮傀儡上來,傀儡向著蟒蛇的頭發(fā)出攻擊,但害怕誤傷,葉險不敢動作太大。廖方圓掙扎著把符箓拍在了蟒蛇身上,卻沒有作用。上次他就試過了,上次是用陣法逼走了蟒蛇,還有狐貍的幫助。蟒蛇直起了腰,緊接著,以飛快的俯沖姿態(tài)朝地上撞去。如果不脫身,被纏住的兩人要被撞得頭破血流。飛速下墜的時間里,靳北用電光稍稍割開了蟒蛇的皮膚,對方的纏繞稍微松了一點(diǎn),但他還是無法脫身。蟒蛇的身體忽然繃緊,一緊之后,又立刻松開了,靳北和廖方圓落在地上,蟒蛇的頭軟軟地倒在他們身邊。葉險沖了過來,兩人愕然起身,看到蟒蛇兩顆頭分叉的地方被割開了,割口平滑銳利,里面的蛇rou甚至內(nèi)臟露了出來,傷口還結(jié)著寒霜。是狐貍。靳北猛地抬頭,看到狐貍依舊伏在地面上,只是原本修復(fù)了一半的防護(hù)罩此刻完全消失了,他孤零零地蜷在樹下。剩下的靈力,不足以讓他既救他們,又豎起防護(hù)。聽天由命了。舒臨安背抵著樹干,身體蜷成一個球,耳朵折了起來,尾巴也收在胸前,像胎兒一樣。靳北沖了過去,廖方圓也擲出符箓,在樹下結(jié)成了一張網(wǎng),能擋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但天雷的速度更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