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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喪氣地坐到床邊,心想,道士不會整天把秘丹隨身帶著吧。也有可能。那他豈不是翻遍道觀也不可能找到。想到這里,舒臨安十分傷心,想在床上抱著被子打滾,但很嫌棄道士的被子。他坐在床邊,想,結(jié)果來道觀根本就沒有用,沒有找到秘丹,天劫還是要來。他又想到,但他來道觀認識了一只狼。好像也很值了。正沉浸在回憶里,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舒臨安翻身下床,滾到了床下。黑貓折返回來,看到書掉在地下,有點奇怪,自言自語道:“我扔地下了?是風(fēng)吧?!?/br>看也不看緊緊關(guān)著的窗戶。他撿起書,又出去了。沒有教材的幫助,做飯對于他還是太困難了。不要在別人沉浸在甜美回憶的時候忽然打斷?。?!舒臨安蜷在床下,氣憤地想。沒有找到秘丹的狐貍,在道觀的后院里捉了兩只雞吃了。一直到傍晚,道士也沒有回來。舒臨安躺在菜園旁邊,生氣地揪著菜園里的植物。狼馬上就結(jié)束閉關(guān)了。他想到。然后他萬分悲傷地想,天劫之前,能和對方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而天劫還不知道能不能扛過去。狐貍的一生真是太短暫了,之前那么久的歲月,就在一個人的日子里刷刷地流淌過去,時間漫長,但想來卻內(nèi)容稀薄。然后他遇到了狼,每天和對方去這里去那里,還拉了小手被親了一下,不到一個月,卻抵得上之前漫長的歲月。舒臨安翻了個身,對著植物茂盛的菜園,蜷成一團。草葉在他的鼻尖搖晃。他忽然坐起身,摸了摸腕上的手環(huán)。那里傳來的靈力,有一瞬間明顯的波動。結(jié)……結(jié)束了?他手指搭在環(huán)上感受著,可那一下波動之后,就沒有動靜了,而環(huán)上的靈力,變得比之前稀薄起來。舒臨安站起來,一路探索對方的靈力,發(fā)現(xiàn)真的十分薄弱,不像之前那么熱烈地在他手腕上流動。狼遇到了危險!這個念頭讓他焦躁至極。他沒有多停一刻,向著狼的家奔去。藤蔓呢?冰封層呢?沒有派上用場,還是已經(jīng)被對方破壞了?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第18章路旁四周的景物,在舒臨安眼中都不存在了一般,只是飛速流逝的光影。趕到狼的家附近時,太陽還未完全落山。接近時他就感受到了交撞的靈力。在一片荒原之上,有巨大的靈力鋪展開來,他在其中識別出了狼的。是抵御的那方。三個人。在屋子四周。以面對著他的正門為下方,形成了一個倒三角。藤蔓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入侵,冰封層也沒有。舒臨安翻了翻手掌,地面隨之翻起,露出下面的藤蔓,焦黑蜷縮。又是火系。這些人和入侵道觀的是一撥人嗎?舒臨安又想到道士所說,那些盜取妖怪靈力的人。舒臨安更加加快了速度。那三人在狼的門前,注意力十分集中,地面上和空中都泛著青色的光芒,形成一個弧頂,弧頂對屋子的攻擊時看不到的,但舒臨安能感覺出來。在這種情況下,攻比守要有利。他們只需要集中攻擊幾個點,而對方卻需要在每個部分都付出同樣的防守努力。正如現(xiàn)在這樣,他們的陣法集中在屋外的幾點,已經(jīng)快要攻破防守。在修煉中,分出精力來抵擋外界的入侵要比平時困難得多。但也不存在中斷修煉的選項,閉關(guān)一旦中斷,強烈的反噬將會堵住靈力的使用,那時候不要說抵擋陣法的攻擊,就連普通的物理攻擊都可能至其于死地。舒臨安跳上離房子最近的那棵樹,雙手結(jié)印,看不見的氣流如刀,朝著那三人割去。等他們感覺到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屋后的兩人被氣流沖倒,他們一倒,陣法也無法維持。舒臨安松了一口氣,繼續(xù)加力,氣流就纏住他們,如同亂刀揮動,刺進他們的身體。那兩人倒下了。但正門外,穿著鴉青色長袍,頭發(fā)束起的那人,無論是一開始還是現(xiàn)在,都紋絲不動,即使舒臨安已經(jīng)把全部的攻擊都加在了他身上。陣法的攻擊功虧一簣,沒有了他的同伴,長袍人萬分惋惜地收了手,這樣,他所有的防御又都回到了自身,舒臨安也奈他不何。長袍人回頭。他回頭身體不動,頭像是木偶一樣直直的旋轉(zhuǎn),目光如劍盯著舒臨安藏身的那棵樹。盯進了舒臨安的眼睛。舒臨安心中一凜,,數(shù)道攻擊又向他而去,這次的攻擊凌厲了許多,如果說剛才是刀,這次的氣流就是長槍、軍刺或者火箭炮。而地下也騰出藤蔓,試圖縛住那人的手腳。但氣流像是撞到了看不見的屏障,在距離長袍人幾百米處就反彈了回來,舒臨安大驚,向后躲避,反彈回來的并不僅僅是他的攻擊,還加入了對方的靈力,攻擊能力要比他送出時更強。舒臨安向后傾身,卻無法避過,他只好往下跳躍,一級一級被逼到了樹底。藤蔓在他眼前生長鋪開,擋住了對方的視線。纏在對方腳腕上的藤蔓也陡然縮緊。但那些藤蔓似乎并未對長袍人產(chǎn)生影響。又是火,那些藤蔓一挨到長袍人,就像挨到了一團火,變成了焦黑的灰燼。金屬系的能力對長袍人將會更有用。舒臨安懊惱地想??墒撬蓯鄣男√俾?,一靠近對方就變成了柴火。他布下的探查圈一定也是這樣的。長袍人看了舒臨安一眼后,就轉(zhuǎn)回了頭,沒有管他倒在地上的兩個同伴,自己對房子發(fā)起了攻擊。他的攻擊就沒有那么緩慢了,青黑色的火光沖著房子的門口而去,一擊連著一擊。火焰在門前燃燒,但是因為有靳北的防護,無法燒進房中。舒臨安急了,單膝跪下,手按到地面,這次生長出的不僅僅是藤蔓了,比剛才巨大一倍的枝條上墜著銀色的葉子,比起枝條,更像是盤虬的根系。那些有著銀色葉子的根系飛速生長虬結(jié),整個地將房子包裹了起來,甚至要將它纏成一棵樹一般,也熄滅了表面燃著的火。枝條或根系將房子裹成銀色的蠶蛹,在夕陽中看上去竟螢螢發(fā)亮。長袍人的攻擊落到蠶蛹上,就被銀色的葉子吸收了,葉片簌簌抖動,把攻擊化為了一串漣漪。與此同時,舒臨安另一只手掌心化出一支冰劍,朝著對方后心刺去。對方?jīng)]有回頭就打落了那只冰劍,但更多的冰劍從四面八方向他飛去,嫌一一打落太麻煩,長袍人揮動手臂,帶出巨大的弧光,震落了那些冰劍。唯有一支藏在其他劍中央,在劍光與火光中變幻了多次,終于到了長袍人身邊,刺入了他的側(cè)腹。只刺進去一半,冰劍就被燒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