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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馬上搬。 我在整理書的時候,嚴晃在外面接了個電話。 他走進來對我說,現(xiàn)在我有事兒要出去,你收拾好了離開時記得把門帶上就行了。 我揮手,明白了,放心走吧您哪。 山中無老虎,猴子自然稱霸王。暖氣吹著,我打開電腦,小玩一下下,也不要緊吧。 斗地主這種游戲,果然是比鴉片更能引人墮落的東西。 我只是想小玩一下下的,居然就從上午一直玩到了下午。 門口響起了鑰匙聲,嚴晃回來了。 呃,他見到我沒走應(yīng)該很驚訝吧,花了一個白天的時間,居然只是把書從桌上搬到了桌下。 我走到客廳想跟他打個招呼,他看我果然很驚訝,不過,我也驚訝到了。 不是因為伶著食品袋的他,而是因為他后面還跟了個女人。 嚴晃看著我,你辦事的效率還真是出奇的高啊。 我哈哈笑,我已經(jīng)收拾好了,這就走哈。 拿起那兩袋書,向他們點了頭說再見。 嚴晃回頭對我說,需不需要送送你? 我搖頭說,這些書小意思,不要緊的,拜拜。 寒假回家前一天,嚴晃約我出來吃個飯,權(quán)當送行。 他晃了晃杯子說,上次的事,你就沒什么問的嗎。 我疑惑,上次的事?哦,你說上次的那個女的? 夾了一塊rou放進嘴里嚼,我說,那有什么好問的,要是真有那個啥,你肯定會直接跟我說分手對吧,還用得著繞圈子么。 嚴晃笑了笑,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放下杯子說,前幾天我碰到了陸品,他聽劉政說秦科最近很不在狀態(tài)。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元旦第二天嚴晃送我回去的時候,在樓底下就碰到了秦科。 他一看到我們就語氣不善地問,你們到哪去了?怎么會在一起? 我沒說話,嚴晃微笑著說,她是我女朋友,怎么不能在一起? 秦科先是怔住了,但只是僅僅一瞬他就皺著眉冷硬地看著嚴晃說道,你開什么玩笑。 我說,不是開玩笑。 秦科看著我,我看著地重復(fù)著,不是開玩笑。 秦科對我說,你瘋了么?到底在想些什么?為了躲開我就去做一個陌生人的女朋友?你以前提出分手就不談了,怎么現(xiàn)在又這樣胡鬧?! 我說,什么叫胡鬧?我就不能做其他人的女朋友么?我就一定離不開你么? 秦科握住我的手,你跟我來。 我掙扎,嚴晃也握住我的那只手腕對秦科說,請放開我女朋友的手。 秦科面無表情地看著嚴晃,冷冷地說,該放手的是你。 嚴晃伸出手想拉開秦科,秦科竟然朝他一拳揮了過去。 我拉著嚴晃站到一邊看向秦科,你干什么?! 秦科看著我們,忽然扯動嘴角笑了,這樣的笑卻沒有一點笑意。 他說,好,江雯,我看看你要胡鬧到幾時。 說完那句話,秦科就轉(zhuǎn)身離去了,那之后到現(xiàn)在,就再沒有見過他。 嚴晃用筷子敲了敲碗發(fā)出“叮咚”的脆響,他說,發(fā)呆想什么呢? 我看著他說,我在想現(xiàn)在12點了,現(xiàn)在不回去,下午兩點半的火車還趕不趕得上。 當然,車最后是趕上了,無比平安地到了家。 到家后,我媽不纏著我問秦科的事就阿彌陀佛了,我爸也來參一腳重新活躍在相親的小路上,什么甲乙丙丁牛鬼蛇神都出來了,我都不知道中國現(xiàn)在原來還有那么多待愛青年。 那簡直是不勝其煩,我朝他們?nèi)油闲銈冊龠@樣,我就回學(xué)校了! 葉帆問我,喂,那個你,真的不想再去找一個么? 我滿目滄桑地說,剛剛結(jié)束一段愛情,我有種精盡而亡的感覺,唉,太累了。 況且我現(xiàn)在不是還談了一個么,雖然這個“談”極不靠譜。 葉帆說,靠!是筋疲力盡好吧,什么精盡而亡! 我說,誒?精盡而亡不是精力耗盡而亡么? 他怒,靠!不懂就不要亂用! 我從來都不知道放假原來也能放得這么苦悶,心里總像是缺了點什么,明明周圍都是親人卻無端生出心無所依的感覺,憋悶得慌。 當女人情緒上出了問題,往往就會在自個兒的頭發(fā)上一番作為。 到精品發(fā)廊,要理發(fā)師把我的長發(fā)修一修。 理發(fā)的小哥拿著剪刀,一邊剪一邊在我耳旁不停地碎碎念卷發(fā)是多么多么的好看。 到了最后,我都覺得如果不做卷發(fā)我就對不起我這張臉。 好么,我隨了他的意,花了一下午做了他推薦的卷發(fā)。 等到成品出來,理發(fā)小哥把我?guī)У界R子旁。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一瞬間我仿佛穿越時空看到了李盟宇。 抬起手,拈起頭上那一縷卷發(fā),拽直,然后松手,那縷黑發(fā)彈跳著卷回了原狀。 小哥面含得意之色地問我,怎么樣?不錯吧? 我齜著牙,不錯個鬼,完全就是滿頭插彈簧! 小哥哈哈笑,你真幽默! 就算他夸我幽默,做頭發(fā)的費用也一毛都不能少,這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心情讓我本來就不明朗的心情更加陰霾。 轉(zhuǎn)眼又到了高中同學(xué)聚會的時間,班長在qq上通知我的時候,我就想,不能去絕對不能去!去了肯定會被人問男朋友之類的話題,不能去打死都不能去! 我跟班長借口說“現(xiàn)在在外地旅游回不來”推掉了同學(xué)聚會。 過了一會兒,李盟宇在qq上找我問,你不去同學(xué)聚會? 我說,我現(xiàn)在在學(xué)校呢。 李盟宇打了個笑臉,不用騙我,我的qq可以看到得到地址。 我發(fā)了個汗。 他說,好長時間沒見你,本來想看看你的。 我回,集體聚會不去,但咱們可以自己定個時間見面。 于是定了時間,我私下把這次會面稱為“卷の會晤”。 我本來想著,咱倆卷卷頭碰到一起肯定特搞笑,誰知—— 我指著他的腦袋直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