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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太陽,出去玩多熱啊。 我翻了個白眼,你還知道熱???熱還天天跑過來。 他翹起二郎腿,我們那么久沒見,上次有事兒走得又太匆忙沒來得及和你敘舊,現(xiàn)在和你好好敘敘。 我心想,有什么好敘的啊,咱們倆的過去就是我的歡樂頌,他的辛酸史。 小時候我有嚴(yán)重的仇富心理,所以看到他們家那跑起來呼哧呼哧快的四輪轎車,那擺在家里萬年不彈卻依舊華麗麗的鋼琴,那據(jù)說防水防震還防火的數(shù)字手表,那些個我沒吃多沒見過沒碰過的高級玩意兒,我心里那叫一個恨哪。 再加上這小子說話討嫌又喜歡忤逆我,所以不怪我一有閑暇就抵著他死磕。 即使后來在一起玩了,也沒有改變他慘遭我蹂躪的事實。 想到這里我一激靈,他不是特地來找我報仇的吧。 我看著葉帆,他還在啃西瓜。 我又怪自己多想了,大家都是成了年的人了,哪還能這么無聊啊。 我趕不走他,而我媽不趕他。 我媽說,你姑姑上次那事兒,他爸爸還幫了忙的,他來了你就好好招待他。 善良老太太還說了,他爸媽現(xiàn)在離婚了,他爸又整天忙得沒影,這孩子一個人在家也怪可憐的。 我想想啊,也是。家里沒個人,女朋友又在外地,還真是挺孤單的。 再加上葉帆常常帶些好吃的好喝的過來,我也就放任了他的到來,就當(dāng)家里多了個弟弟唄。 葉帆指著日歷上我在22號上畫的紅圈問,你明天來例假??? 我噴血。 我拿遙控器敲他,瞎說什么呢!明天是我男朋友回來! 他愣住了,很驚訝的樣子,緩了好半天才說,靠,你居然還會有人要。 我心情好,不跟小屁孩計較。 秦科回來的那一天,我到火車站去接他。 他穿著白T恤戴著太陽帽在人群中很惹眼,哎呀呀,俺的男人就是帥啊。 我撲上去想來個愛的熊抱,被他從容地推開了。 他戳我的頭說,哪學(xué)來的壞習(xí)慣,不知道質(zhì)量大慣性大么。 我摟著他的胳膊呵呵笑。 他說,笑什么呢,跟喜之郎似的。 我說,開心啊,這就叫“小別勝新婚”吧。 他湊到我耳朵邊笑,笨哪,這句話是放在臥室里說的。 可憐我這個單純的娃啊,那小臉兒羞的,你說他怎么這么流氓呢。 坐在轉(zhuǎn)車的小巴上,我玩著他的鑰匙鏈,是那個和我配成對的小布熊。只不過,熊的旁邊還吊著一條玉觀音。 我晃著鑰匙鏈上問秦科,這塊兒玉是新買的嗎? 秦科從我手中接過鑰匙鏈說,這是平安符。 我驚喜地拍手,你終于肯相信神佛的力量了!我代表佛祖和十八羅漢歡迎你。 他沒說話,順著紅色的系繩取下玉觀音,笑了笑說,你這么信這些,這個給你好了。 我說,你留著吧,保平安的,多好啊。 他慢慢轉(zhuǎn)著那塊玉,說,我又不信這些,本來就不打算要。你如果不要,那就扔了好了。 死小孩兒,長輩好不容易給他求的平安符,說不要就不要。 我接過玉說,反正我是你mama的兒媳婦兒,給你求的也就是給我求的,我就先替你收著吧。 秦科看著我,笑而不答。 美麗的日子(2) 秦科說,你的這個鄰居還真是蠻有趣的,恩? 他瞥了一眼躺在木椅上打游戲的葉帆,看著我淺笑,笑得那叫一個晶晶亮,透心涼。 我心臟一陣緊縮,頭皮一陣發(fā)麻,我說,別別別,他還是個孩子,你別算計他! 他笑得像狼白白,拍俺的頭說,就你愛亂想,怎么會呢? 他這個人的話極不靠譜,得反著聽。 所以經(jīng)過江雯式影像機(jī)的翻譯呈現(xiàn)出的就是這么一幅畫面,秦科陰險地笑著,甩著皮鞭說,我就會我就會看我不整滅他! 我心里這么想著,一陣惡寒。 秦科問我,在想什么呢? 我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呢沒呢,什么都沒想。 說起來這個葉帆也真是奇怪,沒事兒總往這跑,跑過來就躺在那個木椅上,要么看電視要么聽音樂要么打瞌睡,就算是閑得慌也不帶這樣兒的啊。 更邪乎的是,我媽那么膩歪的人也沒煩他。 也難怪,他每次來的時候,總會帶些東西孝敬我娘。 上次帶的那個榨汁機(jī),她老人家簡直是愛不釋手,很長一段時間里一打開冰箱里就能看見一長排的汁。 我爸發(fā)了四張工體游泳池的票,我媽攛掇著我們幾個小孩一起去,順便帶上葉帆。 我以為依葉帆的性子,怕是寧愿歪在木椅上也不會和我們頂著太陽去游泳。 誰知跟他說的時候,他斜眼看我說,去啊,為什么不去? 于是乎那天早上,我和秦大人,meimei和楊陽,外帶一個葉帆,浩浩蕩蕩地踏上了游泳池之旅。 坐公車我們坐的是始站,上去的時候人還不多,過了六七站,車就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牧恕?/br> 穿過人墻的縫隙,我盯著前排那對情侶猛瞧。 他們只占到了一個位置,所以女的坐在男的腿上,倆人特幸福的樣子。 我看看左邊的秦科,他正戴著耳機(jī)看著窗外。 我拍拍他的肩膀,他轉(zhuǎn)過頭,我說,車上這么多人,我們發(fā)揚(yáng)一下雷鋒精神吧。 他挑眉看著我,我繼續(xù)說,為了空出一個座位,就讓我坐在你腿上吧。 他說,你開玩笑么。 然后又把頭轉(zhuǎn)了回去。 啊,這個對白和場景蠻熟悉的。 不管了,我雙手搭在他那讓我垂涎已久的腿上,準(zhǔn)備霸王硬上弓。 秦科用單單左手就把攀附在他身上的我推回到了位置上,他說,老實坐好,你要是再敢爬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 有杠不抬非女子。 我說,你要怎么不客氣?打我呀還是罵我呀?恩恩? 我的氣焰很是囂張,秦科微笑,湊到我耳邊,說,親你。 耳旁的熱氣讓我打了個激靈。 他真是不要臉啊,這可是公共場所啊。 原本站在我旁邊的那個阿姨,估計也是扛不住了,瞟了我一眼哼了一聲,仰著頭困難地挪了挪,朝前去了。 我那叫一個囧啊,回頭再看秦科,他跟個沒事兒人似的,還是悠閑地看著窗外。 我對自己說,他就是個精怪,你是斗不過他的。莫生氣莫生氣,生氣傷身體。 前座的葉帆突然叫了一聲“靠”然后伴隨著響起了游戲機(jī)game over的音效。 我拍拍他的椅背,說,喂,把你的GPA借我玩一下。 他又斜眼望著我。 嘿,這小子是不是眼球長歪了啊? 他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