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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城,畢竟算是仇敵,跟他買來的人口還不一樣,沒有十年二十年是消耗化解,他們之間的仇不可能解開,他才不讓人有機會再給有蘇城添亂。軍隊進駐,有蘇的規(guī)矩原封不動全都照搬過去,這里從此不再買賣人口,只產鹽。這算是讓妖族出了一口惡氣,但還不夠,雙方的親密關系依舊沒有回到從前。蘇跡想了半天才想出一起說是過去這么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這才有了石磯妖仙來上課的一幕。石磯還算第一次給人上課,以前她也教導過跟著自己的兩個童子,可這感覺咋就這么不一樣呢?看著臺下烏泱泱的一大群人,她瞬間有種激情澎湃氣血上涌的感覺,嘴里的話滔滔不絕,根本都不需要看什么教案,從盤古開天說起到龍鳳大劫開端,要不是有時間規(guī)定,他能說上他三天三夜不帶重復的。無他,不算聽說的,光自己親身經歷的各個時期變革都講不完。她不光講,還帶立體投影設備,手一指,鮮活的跟真的似的畫面就出現(xiàn)在眼前,把一幫孩子看的眼不眨,太有意思了。時間有限,她盡量減縮還一講就一個多時辰,到最后還依然意猶未盡,她還有好些沒講呢。可娃娃們憋不住了,再好聽他們也要尿了。“三娃,尿褲子啦!”“你也尿了,笑啥!”“青青你尿沒?”“我才不尿褲子呢!”她尿裙子……小娃娃們嘻嘻哈哈往外走,五十步別笑一百步,一大半的娃都尿了褲子。給蘇跡留下滿禮堂的童子尿。石磯罕見的赫然道:“是我忘了時間?!?/br>“小事,娘娘講的很棒?!碧K跡笑著跟她道謝:“我還得謝謝您能過來呢,耽擱您修行啦?!?/br>“哪里,上課還挺有意思?!笔壭πΓ骸皼]想到還有人愛聽我說這些老古,都是多少萬年前的事了?!?/br>“娘娘啊,您樹哦對那可都是寶貝,失傳了都是我們的損失,好些事您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呢?!碧K跡都恨不得寫下來出版成書,這可比他知道的洪荒更真實,考古學家要是看到了能樂死。“我還能再來講嗎?我的故事還沒講完?!彼恼Z氣帶著淡淡的期待。這些東西憋在她心里幾萬年了,從來沒有往外倒過,這突然有了聽眾,她傾吐的欲望一下子被挑了起來,很是欲罷不能。“當然,您要是不嫌麻煩,我們可以每七天講一堂課,您看可還好?”蘇跡哪有不答應的道理,立馬就給排上了課程表。“七天?”石磯神情略帶失望,她還以為明天就可以,畢竟她現(xiàn)在的傾吐欲望如同奔騰的火山要爆發(fā),壓都壓不住。“太短了?那半個月?”蘇跡理解錯理他的表情。“不,可以?!笔壼s忙截住話頭,“我得想想七天后講什么,告辭了?!?/br>蘇跡……他似乎有開發(fā)出了石磯娘娘又一項功能。自打去年有蘇能湊湊合合自己提煉鋼鐵,他就很少再麻煩石磯,這次還是想著一來跟她熟悉,二來她活的比其他妖精都久,知道的更多,他這才厚臉皮請人家出馬,石磯也是好說話的,一請就到,還提前做了準備,很是當一回事。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一課。他一開始想請扶桑來著,可惜人家一睡萬來年,知識斷層太嚴重,沒辦法講清楚,蘇跡只好作罷。有蘇現(xiàn)在一二三四每一區(qū)都有一個學校,十歲一下孩子不論男女必須上學,上學時間也不長,只有上午半天,每個孩子要在學校呆滿三年才準離校。一般都是六七歲送過去,十來歲畢業(yè),也不求他們有多深的文化,起碼認的了字算得清賬,會些簡單的基礎性的東西就夠了,反正就是掃盲嘛。大人想學的也可以,有空就去跟著聽,反正都是義務教育,不收錢。他可以打包票,不用十年,天下最有文化的城市非他有蘇城莫屬。一想到將來他們有蘇跟現(xiàn)代一樣普及教育,誰見了都目瞪口呆,他的心里那個爽啊,甭提了。☆、出柜蘇自從打下鹽城之后,運用木炭吸取法過濾了一遍這里生產的鹽,去了苦味后賣的更加暢銷,一路遠銷到大北邊。有蘇鹽,有蘇陶,有蘇草編,有蘇美食,有蘇棉花,除了精鐵,全都一樣樣輸出販賣,有蘇在朝歌西岐各個部落的名氣越來越大,如果說過去在他們的印象中就是個會搗鼓吃食的小部落,不知不覺的成了一個不容忽視的大城池,還是個富足多產的城池。天妃燕月天常常不知道是該慶幸沒有與他做死敵,還是該后悔沒有抓住這個潛力股,眼見著他大廈起,卻沒有她的一分一毫,說不嫉妒那是假的。雖然她現(xiàn)在過著夢寐以求的奢華生活,可心頭的焦慮越來越重。她馬上就要三十了,哪怕再怎么保養(yǎng)也比不過那些十幾歲鮮花似的女人,更要命的是她沒有孩子,不論男孩還是女孩,一個都沒有。然而姜王后的兩個兒子早已長大成人,一個個人高馬大,站在她面前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威脅感。紂王老了,哪怕臉上皺紋不顯,依舊威嚴貴重,可心態(tài)根本藏不住。不知道是不是人一老就更愿意從年輕人身上吸取自己早已消失的青春,他更加貪戀年輕的女人,一茬又一茬的女人來了又去,她疲于奔命用盡手段,卻依舊沒有辦法阻擋她們的腳步,她哭過鬧過想盡辦法激發(fā)新鮮感,可她還不得不承認紂王的心漸漸遠了她。她的愛情在這一次又一次明目張膽的打擊中變的毫無生氣,就像開敗了玫瑰花,哪怕是脫水處理后遠遠看著依舊挺美,可她知道,死了就是死了,剩下的只是一點兒迷惑人的表象。要說紂王寵她嗎?還是寵的,整個王宮她跟王后的待遇都是一樣的,這能說不寵?可是她三五天才能見紂王一面,還每每是她找跟朝堂公事有關由頭去見,這又算什么寵?紂王愛她嗎?也許愛過吧,誰知道呢,有時候半夜在清冷的大床上獨自失眠就忍不住氣憤非常,我都不嫌棄你老,你卻嫌我不再青春年少,這他媽是什么鬼玩意!她一點兒都不愿意承認自己老了,她還不到三十,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時候,可明顯現(xiàn)在人不那么認為,三十,那是快要當祖母的年紀。可是她年近三十還沒有孩子。這幾乎已經判了一個女人的死刑,她總覺得別人看她的眼神都帶著不屑的嗤笑,為此,她的神經總是緊繃著,還很處理了一批她認為對她不恭的人,板子落在rou上的聲音讓所有人閉上了嘴底下了頭。宮里再沒有人敢跟她對視,那一刻她突然頓悟,權利還是要握在自己手里才管用。她不禁回憶這幾年的宮廷生活,除了前兩年還算舒心,后來簡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