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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弟弟太不地道。而姬發(fā)小同志總感覺這老大不懂裝懂,就會裝好人。次數(shù)一多,兩人都很憋氣,最后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是味兒,兩人的摩擦越來越嚴重,幾乎都到了要翻臉的狀態(tài)。西伯侯常常長吁短嘆,為調節(jié)兩兒子的矛盾生了不少閑氣,最后實在管不了,干脆不管了,讓他們自己鬧去。不知道怎么回事,伯邑考似乎自帶危險體質,過河水漲爬山山崩,就是好端端在平路上走都能冒個大坑出來,要是命短的都不知道交代幾回了。還好身邊有個能耐非凡的申公豹,幾次危難都被他出手解決,從此對申公豹那是言聽計從委以重任。而申公豹也投桃報李給他好一頓出謀劃策,還很是攛掇他弄死弟弟。伯邑考對這條是死活不同意,好歹是啊弟弟,怎么也沒有弄死的道理,申公豹只能私底下盡可能的給對方找麻煩。姬發(fā)也不是吃素的,身邊兄弟好幾個都跟他一條心,也不知道為啥就是鐵了心跟他干到底??赡苁窃攘Γ部赡艿呐畫z強大的感知號召力,誰知道呢?反正是誰也顧不上找朝歌麻煩,都想先弄倒對方再說。咱們在說朝歌,朝歌暫時沒了外患可也折騰的不清。不管是宮內(nèi)還是宮外,常常是一個新政策出臺,貴族大人們開始反對拖拉,或者就是干脆給紂王送女人。天妃還是天妃,地位倒是沒怎么動搖,可惡心吃了不少,看著一個個鮮花似的女人被送上紂王的床榻,她撕了她們的心都有,想盡一切辦法把人弄出去,也沒心思關心前朝了。所以紂王身邊的人是來了又去,全是新鮮面孔。后來朝歌就形成了受王一要展開什么新潮的政策,貴族就給他送女人的習慣。新政策只要不是受王堅持,其他大部分都不了了之。受王來者不拒,你送我就要,他樂得看朝里的大貴族一個個為了利益不得不巴結他的模樣。他變得越來越樂的享受,所有人都圍著他轉,比過去更加緊密的集合在他身邊,天妃成了他牽制貴族的一大砝碼。不過雞飛狗叫歸雞飛狗跳,一些利國利民的政策還是艱難的推行開來,當然,更多的是無疾而終,比如寒門科舉和艱難的釋奴政策。總而言之,大家都還好好的活著,也沒發(fā)生什么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傳說中的封神之戰(zhàn)還沒有露頭兒,世界難得的一片平和。蘇跡對現(xiàn)在的成績總體來說還是挺自豪挺滿意,可唯一讓他郁悶的是都七年了,扶桑還是娃娃樣。☆、長不大蘇跡從一個十幾歲長成了二十幾歲,在二十大幾的好年華里,默默的當著和尚,看著男朋友能看不能吃。我就是養(yǎng)個童養(yǎng)媳現(xiàn)在也也能洞房了吧,他面無表情的想。他看看自己絲毫沒有變化的還如同十四五歲少年人一般的身量模樣,心頭再次無奈的嘆息。就是洞房也的被壓的命,他以前還天真的想著身量長齊了壓美人來著,美夢啪的碎個稀巴爛。誰都能看出來這明顯的不正常。他在十六歲像十四歲還安慰自己是長得慢,發(fā)育遲緩??稍俾驳糜袀€限度吧,到十八歲他臉上還是連根胡子都不長,兩腿間的那個小寶貝也再沒有長大的意思,這根本就是停止發(fā)育好嗎?一開始他以為自己得了什么病,著急忙慌的找人看,可看來看去也看不出個所以然。自己瞎琢磨的半天,侏儒癥?可個頭兒好歹也將將一米七的樣子,算不上啊,可怎么就是好端端的不發(fā)育呢?他也不傻,很快就想到了扶桑,反是跟他親近的人都真真假假的打趣或關心過他幾年不變的臉,就只有他半分以外都沒有。“你以為長生不老不需要付出代價嗎?”娃娃扶桑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他:“你難道不知道在你我結契之時就定下了未來的模樣?當時什么樣子,以后就是什么樣子?!?/br>我怎么可能知道?關鍵是什么時候結契的他都不知道好嗎?他難以接受的問:“你是說我以后就一直這個樣?”“不好嗎?”扶桑覺得正正好,他成人的身體正好讓他的黃泥人窩在懷里,像是為他合身打造,沒一處不合心意,他突然懷念起抱他入懷的日子。擺擺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兒,想要抱住黃泥人,卻只能抱住他的脖子,他一瞬間厭煩了現(xiàn)在的模樣。“好什么!我又不是彼得番不愿意長大!”蘇跡欲哭無淚。他的偉岸身材就這么輕飄飄的說沒就沒了,招呼都沒打一個。“我喜歡你現(xiàn)在的樣子?!狈錾堉牟弊?,小臉上滿是認真的重復一遍:“我喜歡?!?/br>我不喜歡。蘇跡無聲的說。哪個男人會希望自己永遠被迫長不大?他從來沒想過長生的代價是這個,他一直以為是等他身量長成了就不再生長衰老,這突然一棒子敲來,他整個人都懵了。就連當和尚什么的都顯得不那么重要了。蘇跡低沉了好些天,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哪怕族人提出要找易方部落報仇他都沒有親自督陣,派了列風去安排,勝也不喜,敗也不惱,在外人看來更加深不可測了。易方部落打下來幾乎可以說跟切菜砍瓜一樣容易,畢竟武器不對等,人員不對等。他們的鋼刀鐵箭對上骨刀長矛,一個來回就能殺倒一片?,F(xiàn)在的有蘇人突然發(fā)現(xiàn)過去強大無比的敵人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報仇容易的讓他們難以相信。大仇得報,他們還雇傭妖精運輸小隊帶回來被霍霍的不輕的本命樹,小心翼翼的栽種下,臉上無一不露出輕松的笑。日子一天天過著,蘇跡慢慢也接受了自己永遠長不成高大魁梧身量的事實,就是看到光膀子的男人時覺得特不順眼。我為你們勞心勞力卻長不大,憑什么你們能有個好身板兒,有就就有吧還在我面前現(xiàn),實在太過分了!他立刻頒布了一條讓人哭笑不得的法令:城內(nèi)公共場所不準光膀子,誰光膀子扣一天積分。大家面面相覷,大熱天的不讓光膀子,這是什么律令?可穿著衣裳干活兒熱不說,他們還舍不得那么衣裳糟蹋呢。可城主頒布了法令,他們又不得不遵守,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端誰的碗服誰的管,大家也不是不會變通,頭腦靈活的就用長長草編織成無袖小坎肩穿上,沒想到清亮舒服沒蚊子,效果竟然意外的好。大家伙兒有樣學樣,很快有蘇城就流行起來這種便宜不太好看但實惠非常的小坎肩,干活人穿,不干活兒的沒事也穿,省衣裳啊。蘇跡不知道大家怎么想的,開始還覺得滿解氣,可這天夜里,他突然間坐起來,一身大汗打濕了身上的睡衣。“怎么了?”他一動,扶桑跟著驚醒,抬手就摸他汗津津的臉。“我……做錯了。”蘇跡懊惱的喃喃自語。“什么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