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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不僅在有蘇部落,新領(lǐng)地,還有朝歌城這三個地點轉(zhuǎn)悠,還去了他們說的被易方部占了的老領(lǐng)地,族人口中很驍勇野蠻的敵人并沒有比他們好過多少,不知道是搶來的物資耗完了還是本身就不善于耕作生產(chǎn),大片的土地荒廢著,人們粗衣濫衫面帶菜色,一副生活很困苦的模樣。還有被老人們一再提到的本命樹,可能這些樹在他們看來毫無價值,除了部分戰(zhàn)爭時的損傷保留還不錯。蘇跡并沒有對他們做什么,只是看了一眼,然后一藤截斷了他們水源。我現(xiàn)在不殺你,但懲戒必不可少。在他看來,仇當(dāng)然要自己報才最痛快,這些敵人他要留給部落磨刀。接著,他又去了一直傳說中的理想圣地西岐。蘇跡進(jìn)城第一眼看到的是衣不蔽體的奴隸在鞭子的驅(qū)趕下瑟瑟前行。接著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低矮的石屋,走一路拉一路的牲畜,和縮著脖子裹著麻衣在太陽底下捉虱子的百姓。說好的大同世界呢?說好的先進(jìn)文化呢?周文王的愛民如子呢?果然是見面不如聞名。蘇跡繞著城轉(zhuǎn)了一圈,跟朝歌一樣,越到中心建筑越高大,市場越繁華,尤其是東市,車來人往店鋪林立,很有幾分看頭。比起左崖城那是好上無數(shù)倍,但跟朝歌城比,那就不怎么夠看了。不論從大國氣象還是人民姿態(tài),比朝歌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這樣的一個諸侯小國到底是怎么打敗商朝的?真的就是因為妲己一個人禍亂朝綱就弄倒了朝歌,讓他們撿了個大便宜?他越想越覺得可能,就他見到的西岐戰(zhàn)力真心一般的很,想戰(zhàn)勝朝歌難度大了去了。估計這回兒他們也沒那個野心攻打朝歌,因為大家都活的好好的,除了稅加了些,不過完全可以忍受。要說天妃也真是個人物,加稅那叫個一視同仁,管你的近在眼前還是遠(yuǎn)在天邊,凡是我商朝屬國,統(tǒng)統(tǒng)給我繳稅!不是象征性的,是實實在在是稅收,沒有截流一說。周王在這一點上比朝歌貴族要好點兒,沒有把所有壓力都壓著百姓身上,大家日子還算好過。除了這兩個地方,蘇跡還走了不少部落,大部分都是半耕辦獵的群居部落,沒有形成城池,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弄錯了一件事,受王雖然一直在朝歌,但商朝的都城是殷墟,這可真是一個尷尬的錯誤。他不是不知道殷墟是朝歌,可在封神榜上朝歌就是商的代表,他就大意的華麗麗的忽略了……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在大冬天游歷四方他可不是去旅游的,坐著彩鸞背上看著風(fēng)光,那大風(fēng)刮的絕對讓你好看。要不是紅珠寶寶及時出來擋風(fēng),他都想死。那他到底出門做什么?當(dāng)然是找鐵礦!☆、鋼鐵是這樣煉成的這是蘇跡痛定思痛深思熟慮了兩小時下的決定。玩笑了。這段時間來,市面上能買得到的青銅成品他已經(jīng)購入不少,說實話價格真心夠貴,就算他有幾家店撐著買起來都吃力得很。更何況還有布料糧食之類的東西買,市場稅務(wù)要交,該打點的一樣要打點,還有不掙錢明養(yǎng)豬暗養(yǎng)人。日子看著紅紅火火,很像是日進(jìn)斗金,可錢財永遠(yuǎn)處于這手進(jìn)那手出的狀態(tài)。后來買的實在太吃力,關(guān)鍵是購進(jìn)的成品越來越不像樣,好些只能湊合用,實在不行的只能二次加工,這就太不劃算了。他干脆換成買青銅原料,想著這樣費用還少些,自己煉就是了??上зM用沒便宜多少,人家還不那么愿意賣,他好說歹說才買了一部分回去。也就是仗著有扶桑在,不然光運輸都是個大問題。好不容易買回來了,他們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造不出想要的東西,不管是刀還是箭頭都軟趴趴的,沒有一點兒鋼性,剁菜都嫌不利手。以前都是融了做的不好的成品回爐重造,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現(xiàn)在一看這樣,蘇跡就知道是缺了材料。他也記不清是需要鉛還是錫了,反正還得添加一樣。可再找人家賣,他們是說什么也不賣了。開玩笑,這才是手藝中的手藝,青銅器的制作在他們手里可是父傳子子傳孫的手藝,讓外人琢磨出制造來他們還怎么活?傻了才賣給你。這活兒干的勞心勞力還沒成績,蘇跡一惱火,不干了。脖子被人掐著的滋味那是好受的?所以他這才痛下決心,找鐵礦,自己煉。說是找鐵礦,可他對那礦石的了解僅限于過去看過了一些圖片文字之類的東西,按著記憶里富礦的地區(qū)找了一圈,滿山遍野的樹木植被,沒有專業(yè)的設(shè)備知識,想找出來簡直難如登天。問扶桑?這大祖宗兩眼一睜,“鐵是何物?”蘇跡好一通解釋,什么是一種從石頭里燒出來的金屬物質(zhì),跟現(xiàn)在的銅差不多,但更堅硬,用途更廣泛,可以做武器農(nóng)具啥的,巴拉巴拉說了一通。扶桑聽的只皺眉:“你怎么如此執(zhí)著于這些小道?”“啥叫小道?利國利民好吧,我們有蘇能不能發(fā)展壯大全靠它了?!碧K跡低頭撿起一塊看起來黑黝黝的石頭,認(rèn)真研究半天,這是鐵礦嗎?“你已是不老不死之身,這些凡俗間的事情消遣即可,何必如此認(rèn)真?”“不老不死就天天坐著發(fā)呆啊,那有什么意思?人活著總要找點兒事做啊,我就喜歡干這個,不行嗎?我還想說你呢,天天老頭子似的窩在家里,說話人都沒有,你不悶的慌啊,就像你這么活有意思嗎?”蘇跡連珠炮似的轟過去,這話他早就想說了,可看他挺自在的也就沒用自己的理念去管他,畢竟子非魚不是?現(xiàn)在他居然反過來說他,這可算讓蘇跡逮到機會,把扶桑那一頓噴。“但你在苦惱?!狈錾2荒芾斫?。“這叫痛并快樂著?!闭f白了就是自愿找罪受。“也是,我見的太多,你看的太少,阿跡還是幼崽呢?!蓖尥薹錾P⌒〉娜藘?,還沒三尺高呢,用著的大人的神情說著大人的話,外人看到不知道怎么奇怪呢。蘇跡倒是習(xí)慣了,可也被他幼崽兩個字雷的外焦里嫩。“閉嘴吧,小老頭!”蘇跡哭笑不得的捏了把他的嫩臉蛋,低頭繼續(xù)找他的礦石。“你難道不是幼崽?”扶桑眼一挑,“所有幼崽都向往外面的世界,當(dāng)初的十個小金烏也一樣,一天到晚想往外跑。”“你很想他們?”蘇跡吊著眼看他。“想念?”扶桑還真認(rèn)真的想了想,“也許吧。”畢竟那些小家伙也算是陪伴了他無數(shù)寂寞時光,可惜都沒了。他抬頭的看看天上沒精打采的日頭,十個小家伙就只剩下這一個,不知道說他運道太好還是太差。“以后我陪你啊,你有我一個就夠了?!碧K跡揉著他的腦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