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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guī)闳??!标惸南脒@姑娘進入狀態(tài)真快。 噢!耶!苗苑在心里興奮地握拳,如果你請我吃飯,下次我就可以請你吃飯了啊,再下次……苗苑同學(xué)快點好起來,快點投身到偉大的追求帥哥的革命事業(yè)中去吧! 革命是什么,革命就是請客吃飯啊……口牙! 8.&9. 8. 人逢喜事精神爽,再加上苗苑覺得自個只要看著陳默就全身發(fā)熱,沸血橫流,當(dāng)然那更有可能是因為她全身穿戴整齊地讓人給忽悠進了被窩里,當(dāng)場就被捂出了一身的汗。于是暈乎乎的一身透汗出完,她便奇跡般的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多了。 陳默只有半天假,略坐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真挺尷尬的,那姑娘更尷尬,就出門在巷口的小飯館里給苗苑買了一份晚飯關(guān)照她晚上多吃一點。基本上陳默對照顧病人的概念還停留在吃飽穿暖的社會主義初級階段,而同時廣大人民群眾也很認命地認為對于這位老兄,我們不能要求太高,好在苗苑是個容易自我滿足的姑娘,以至于晚上吃飯的時候心里美得不得了,差點兒就把辣椒給嗆到了肺里去。 第二天一大早,沫沫看到苗苑生龍活虎地出現(xiàn)在店門口,頓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乖乖隆滴冬,愛情的力量果然好偉大! 沫沫以四十五度仰望蒼天,讓她的熱淚順流成河。 苗苑羞羞澀澀地別扭著,挨這去蹭蹭沫沫的肩膀:“晚上請你吃飯哈?!?/br> 沫沫眼角一飛,對暗號似的:“搭上了!” 苗苑臉紅得更深,幾乎能滴下汁來,悄沒聲的點了點頭。 “什么感覺?” 苗苑望天:“估計,就跟周董親自去你樓下唱情歌差不多?!?/br> “哇,這么夸張?來,具體地形容一下,進軍到哪一步了?”沫沫借工作掩護悄悄湊近。 “交換了電話了,然后呢,他答應(yīng)請我吃飯?!?/br> 沫沫不屑地噫了一聲。 “慢慢來,慢慢來……不要著急,不要著急……”苗苑拿著手指在頭頂上畫圈圈。 沫沫斜眼:“你慢慢做和尚吧!” 苗苑不急不惱,把奶油倒進攪拌器里開始打。 手機安安靜靜的睡在口袋里,被體溫暖得熱乎乎的,苗苑一想到陳默的手機號碼就在自己的電話薄里臥著,心里就覺得特別安定。現(xiàn)代社會就是有現(xiàn)代社會的好處,古時候一見鐘情一拍兩散十年生死兩茫茫,你說要是個有手機什么的,哪里來那多么的怨女孤男??! 有些事就是這樣,即使你不去做,想想也是好的,就像那些收藏了千古名器在家的收藏家一樣,幾千萬一個罐子你說買回家是能當(dāng)吃還能當(dāng)穿呢?也就是看著心里美。 基本上,苗苑同學(xué)現(xiàn)在對陳默的手機號碼也是一樣的心情,就算是不打,想想也覺得開心,老板過來巡店看到苗苑愣了半晌,心想這姑娘莫不是發(fā)燒發(fā)傻了?挺聰明一丫頭,怎么一臉傻笑呢? 于是傻笑聰明丫頭便樂呵呵的往老板面前一蹭,神叨叨很專業(yè)地說道:“老板,入冬了?!?/br> 老板點頭,對啊,挺冷的。 “冬天是個機會!你看啊,節(jié)日一個一個的就來了,感思節(jié),圣誕節(jié),元旦……” 老板繼續(xù)點頭,心想,怎么了? “所以我們要抓緊時間推新品,趁著年節(jié)……”苗苑雙眼放光,閃閃發(fā)亮。 老板大喜,一拍巴掌:“太好了,就是喜歡你這種充滿了干勁的樣子,這才對啊,年輕要有點創(chuàng)新精神!沫沫,好好跟人小苗學(xué)學(xué)!” 苗苑嘻嘻一笑,沫姑娘堅貞不屈地投出了鄙視的一眼。 這是什么行為啊,這是赤 裸裸的以公養(yǎng)私,這是挖社會主義墻腳,薅社會主義羊毛!! 苗苑與她對視一眼,火花四濺中傳遞出一個意思:別多嘴?。砍匀说淖於?!我會讓你的嘴短起來的。 沫沫眼珠子一轉(zhuǎn),脆生生地對著老板說了一聲,哎! 老板樂呵呵地走了。 就像小時候過年最好的一顆巧克力糖總是要留到最后才吃那樣,苗苑一天里對著手機看了又看,終于撐到收工關(guān)門的時候才給陳默打了第一個電話,可惜了,沒人接!苗苑失望了一會兒,心中轉(zhuǎn)過千百個心思,很黯然地把手機放到口袋里,冷冰冰的,有點硌。 夜晚的古城,安靜得蒼涼,苗苑用大圍巾把自己的頭都裹起來,手上戴著大大的翻毛手套,抱成一團頂風(fēng)前行。 手機鈴聲在寂靜中響得很安然,幾乎是有些優(yōu)美的,苗苑聽完了前奏才反應(yīng)過來是自己的手機在響,笨拙而費勁地把那個小東西從口袋里折騰出來,就著燈光一看,差點沒失手給砸了。 黑白分明的兩個字——陳默,在屏上閃啊閃的。 苗苑開心地咬著凍得發(fā)木的嘴唇,接起來用最柔情的聲音說了一句:喂? “剛才隊里熄燈,在點名,手機放辦公室里沒聽到?!标惸穆曇粢蝗缂韧钠届o,可是苗苑莫名地就感覺人的聲音也是有溫度的,屬于陳默的那種,就是不多不少剛好的41度,溫溫的暖人心。 苗苑有點不好意思,說:“我其實沒事,就是想告訴你我病好了?!?/br> 陳默噢了一聲,說:“我今天都忙忘了,也沒問問你生病怎么樣了?!?/br> 苗苑笑笑的瞇起眼:“你等會兒還有工作嗎?我沒打擾你吧!” “沒了,休息了?!标惸肓讼耄餍砸晃逡皇卦敿毥榻B了一下自己的作息時間,什么時候在干活,什么時候能休息,什么時候你找我一定是找不見的,什么時候我能有空等你電話。 苗苑聽到等電話那三個字心口一跳,即使明知道人看不見,還是很頑強地在寒風(fēng)中紅了臉,囁囁地問:“那我以后可以常常給你打電話嗎?” 陳默聽出那聲音底氣不足,便笑了:“當(dāng)然可以??!我一般到十點就完全空了?!?/br> 苗苑興高采烈的,抬起頭,看到滿天的星星都在向她眨眼睛。 陳默掛了電話,呆了幾秒鐘,心里很怪,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或者這就算是在談戀愛了?每天晚上有個人會打電話跟你說一些與自己完全不沾邊的事,開始要學(xué)會牽掛一人,記得她生病好沒好…… 陳默把手機頂在指尖上轉(zhuǎn)了半天,按出一排號碼撥了過去。 陸臻的聲音永遠都帶著三分笑,熱熱鬧鬧地從千里之外撞過來:“喲,稀客!” “啊,有空嗎?”陳默倒在椅背上。 “有啊,我還沒正式進入保密狀態(tài)呢,公事私事?隨便聊?!?/br> “私事?!?/br> “陳默,我沒聽錯吧,你也有私事?” 陳默頓時一囧,陸臻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回應(yīng),誠懇地道歉:“默爺,我錯了還不行么,什么事兒您開口!這么說一半吞一半的,勾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