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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司機報了一家連鎖酒店的名字,那家店就在他現(xiàn)在住所的附近。在大堂給欒惠茹訂了一個標間,并且預(yù)付了半個月的房錢,陸敏行從皮夾里抽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她,轉(zhuǎn)頭對囑咐著:“這錢你拿著,看需要點什么就買。這幾天你暫時先住在這里,我明天幫你問問工作的事,等工作確定下來再找個合適的地方搬進去。不要擔(dān)心你爸和你哥,必要的時候報警處理就可以了,記一下我的手機號,有事可以聯(lián)系我,我就住在這附近?!?/br>萬幸欒惠茹比較機靈,逃走的時候還沒忘記帶上自己的身份證和手機。有袁天縱在,陸敏行不可能隨便帶人回去,即使他現(xiàn)在住的房子根本不在乎再多一個人住。終于從六神無主中找到主心骨,女孩感激得幾乎要再度落淚,又拼命忍住,“謝謝你,敏行哥哥?!?/br>其實她當(dāng)時也是抱著萬一的心態(tài)來找陸敏行的,就算是能跟他借點錢逃走也好。畢竟只是普通的鄰居而已,而且都十多年沒見了,對方現(xiàn)在做著這么體面的工作,肯不肯再認他們這些貧賤之交還是另說,沒想到陸敏行根本沒有遲疑,立刻對她伸出援手,而且還考慮得這么周到。女孩不知道的是,陸敏行之所以肯這樣幫她,只是不忍見她一個好好的女孩因為別人的過錯而墮入風(fēng)塵,永世不得翻身。剛走出酒店大堂他的手機就響個不停,那鈴聲急躁一如袁天縱。“你到底在干什么!”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男人幾乎要跳腳暴怒的聲音。陸敏行推開旋轉(zhuǎn)門走出去,就看見袁天縱黑著臉站在門口,手里提著一個大大的紙盒。一看到他,那人就大步走過來,拖住他的手就拉走。“喂,你讓我自己走啊……”不知道他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陸敏行心里有些驚疑不定。按照袁天縱直爽簡單的性格,什么跟蹤盯人這種事情,他是斷斷不會做的。“你媽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下來給你買個蛋糕。”袁天縱的話好像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可你該死的居然和女人進酒店開房!你還記不記得和我說過什么?”原本可以打電話叫人送,可是袁天縱認為還是自己親自去買更有誠意些,誰知道卻讓他看到這氣爆的一幕。在酒店附近的西餅店門口遠遠看見陸敏行從出租車里下來原本就已經(jīng)很吃驚,誰知道身后還帶了個女的,袁天縱當(dāng)時就懵了,等走近了發(fā)現(xiàn)兩個人已經(jīng)進了大堂,氣得七竅生煙,立刻給他打電話興師問罪。“你在胡說什么啊。”陸敏行一路小跑跟上他,急急地解釋,“你也看見了,我只是帶她去住店,立刻就出來了。她是我以前的鄰居,最近有點麻煩來求我,不能不管的?!?/br>其實袁天縱早已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這也是為什么他沒有立刻發(fā)作的原因。轉(zhuǎn)頭看見陸敏行白白的臉上鼻尖紅紅的,連外套也沒穿,有些瑟縮的樣子。男人立刻將手中的紙盒交給他拎著,接著牽起自己身上的長大衣將他罩在懷中,“趕快回家,你凍得跟冰棍似的。”有了袁天縱親自買的蛋糕,還有卿姨特地為他煮的長壽面,陸敏行這輩子總算正式過了一次生日。因為看劉芝萍有些興奮過頭,擔(dān)心她又發(fā)病,陸敏行服侍她吃了些藥就打發(fā)她回去睡了。“你都二十九了呢?!眲偛旁炜v喝了點酒也有些興奮,用食指挖起一小塊蛋糕上的慕斯點上陸敏行的鼻子,又笑嘻嘻湊上去舔掉,還故意咂咂嘴,“敏敏真甜。”他根本忘記了自己一點都不愛吃甜食,心里想的是不管他是二十九還是三十九,哪怕到了九十九,自己也一樣會寵著他。陸敏行沒有說話,只是雙手環(huán)上他結(jié)實的腰,閉上了眼睛,偶爾任性地放縱自己享受一下這個人的體溫——他恐怕會永遠記得這個生日。二十九歲,再過一年,自己生命中有他的日子就要占了二分之一——人生究竟能有幾個十五年?陸敏行知道就算將來袁天縱終于膩了自己,他也沒有那個時間和耐心再跟別的人磨合生活,即使將來難免會孤獨終老,他也沒什么好怨的。大概是因為陸敏行的反應(yīng),袁天縱的吻來得又重又急。兩個人一邊接吻一邊脫衣服,知道陸敏行不喜歡在客廳,袁天縱把他帶進臥室——這幾天他忙瘋了沒有出外去打野食,陸敏行又意外地?zé)崆闇仨槪@樣好的氣氛他完全沒有理由壓抑自己。靠在床頭仰高脖子,陸敏行獻祭一般地任由袁天縱吻了個遍。“怎么又瘦了……”袁天縱含含糊糊地抱怨,他對這具身體的熟悉更甚于陸敏行自己,每一處都是他最寶貝的地方,“以后多吃點?!?/br>嚴格說來陸敏行并不是個會玩花樣的伴侶,甚至不夠熱情不夠主動,他在床上惟一的長處是十分認真和極度的配合。每次看到他專心致志地取悅自己,袁天縱全身的欲|火都會蹭噌直冒。抓住他兩個人面對面地摟在一起,陸敏行濕濡的舌頭立刻吸附在袁天縱的頸側(cè)和耳朵,舔舐吹氣。“就你這小模樣兒,還想去找女人?!痹炜v被他伺候得興起,伸手擰了擰他的耳垂。陸敏行不理會他的調(diào)笑,仍舊認真地趴在他的胸前舔吻他的喉結(jié),啃嚙他胸前的乳珠,一直到堅硬的小腹,袁天縱的雙手則在他挺翹的雙丘上重重地愛撫。直到兩個人都受不了了,袁天縱這才起身扶他坐好,陸敏行分開雙腿對他打開毫不設(shè)防的身體,拿出保險套和潤滑劑,一臉認真地做著準備,看到他這個樣子袁天縱早已經(jīng)忍耐不住。“小混蛋,勾引誰呢!”袁天縱咬著牙抓住他的手放在戴好套子的陰|莖上扶住,一口氣塞入那個幾乎是饑渴的后|xue中,耳邊隨即傳來一聲略帶痛苦又拼命壓抑的低吟,接著一雙手便溫馴地圈上他的脖子,懷中的身體漸漸放松,緩慢地上下起落,兩個人相連接的地方時緊時松地調(diào)控著節(jié)奏,直到蒸騰出汗水。將陸敏行臉上痛苦與歡愉的表情全都絲毫不落地看在眼里,那微顰的眉頭和輕啟的雙唇都是他的最愛,袁天縱忍不住貼上去吻他。這種體位從來都讓袁天縱感到既喜歡又不夠。他喜歡陸敏行那副認真投入的樣子,卻又受不了這慢火烹燉的煎熬。通常他都會在中途突然采取主動,激烈而毫無節(jié)制的動作不過是為了逼出對方讓人心旌蕩漾的呻|吟和尖叫——陸敏行只有在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才會哭泣求饒,他會用讓人酥軟的聲音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