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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津津有味,正打鬧著,就聽見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陣的噓聲。兩人好奇地聞聲轉(zhuǎn)頭,只見趙臨胥騎著悅風(fēng),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抱著李見瑜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往主帳,看著活像土匪頭子把壓寨夫人給搶回山頭那般。李見瑜看著四周人的喝彩,氣得直接將頭給埋到了趙臨胥的大衣里眼不見為凈。趙臨胥哈哈大笑,馬在主賬前停下,趙臨胥抱著李見瑜進去了。“趙!臨!胥!我草你大爺!”“別草我大爺,草我吧?!壁w臨胥將李見瑜輕輕放到了床上,笑著啃他的耳朵。“你這人怎么這樣?!彼械呐鸲枷翊蛟诹塑浢藁ㄉ希钜婅ちR累了,心底憋屈,萎萎地躺在床上不說話了。趙臨胥原本還挺嘚瑟,現(xiàn)在被李見瑜的樣子嚇了一跳,有些無措地看著他。“小鯉魚,你別生氣啊?!?/br>李見瑜轉(zhuǎn)身背著趙臨胥。趙臨胥徹底被嚇壞了。“我錯了,我錯了。唉,是我混賬?!?/br>“……小鯉魚你在哭嗎?”李見瑜翻了個白眼。哭你個大鬼頭。要是這樣就被氣哭了那他李見瑜以后也不用在趙臨胥跟前混了。“小鯉魚,我和重熙真的沒什么。重熙是我的……我的皇兄?!壁w臨胥坐在李見瑜身邊道:“但是我還不確定。”“我知道?!崩钜婅瀽灥?。趙臨胥一愣。李見瑜癟了癟嘴,他一開始確實生氣,覺得趙臨胥怎么如此花心,看見個好看的就要勾搭。但隨后想了想便明白怎么回事了,要趙臨胥與重熙真有什么,那封具千里還能這么冷靜?“我氣的是你不信任我?!?/br>李見瑜深吸一口氣,還是轉(zhuǎn)身說了。“我知道你是帝王,要考量的很多,與封具千里的盟約,重熙究竟是不是你的皇兄,還有伺機而動的敵人,但你和我說了我可以給你分擔(dān)。”趙臨胥看著面色寡淡的李見瑜,失了言語。第一次這么和趙臨胥說話,李見瑜也有些緊張,抱著枕頭真想直接沖出帳篷了。李見瑜承認(rèn),他是有點自私了。他也許對趙臨胥不是完全的信任,否則以前便不會自己闖入北南府了,如今他也有些害怕,但正因為心底沒底,所以更加地任性與無理,他想要趙臨胥對他完全的信任與交付。他想要趙臨胥完完全全地屬于他。因此得知趙臨胥有事不愿直對他說,李見瑜覺得無法忍受。“我……我錯了?!壁w臨胥重重地嘆了口氣。“也不是。”李見瑜看趙臨胥道歉,心底有些過意不去,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片刻,李見瑜縮回了手嫌棄道:“好粗。”趙臨胥微微瞇眼,俯身湊在李見瑜耳邊道:“我不僅臉粗,某個地方也很粗,小鯉魚要不要試試?”李見瑜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后曲腿朝趙臨胥肚腹狠狠地踢了過去。“流氓!”趙臨胥早就習(xí)慣了,輕輕巧巧地閃了過去,睡在李見瑜身邊抱著他啞聲道:“小鯉魚,我問過大夫了,大夫說可以?!?/br>李見瑜默不作聲。居然還特意去問了……李見瑜耳根泛紅,覺得這人當(dāng)真流氓。趙臨胥匍匐上前,虛壓著身下的美人低頭極為深情地在李見瑜額頭上印下一個吻,隨后往下移,吻住了李見瑜的唇。這吻愈來愈激烈,李見瑜只覺得有什么濕滑的東西探入了自己口中肆意攪動,鼻息間都是趙臨胥的味道。趙臨胥手伸到李見瑜后腦勺,有些粗魯?shù)赝鞍?。李見瑜頭被趙臨胥手掌托住微微昂起,讓身上的野狼能更好地品嘗。李見瑜覺得有些窒息,伸手拍了拍趙臨胥的背。趙臨胥于是退了出來,低頭一路親了下去,含住那滾動的喉結(jié)戲弄。李見瑜被趙臨胥手上不安分的動作惹得輕哼不斷,下意識地挺起了身子與昂頭,卻是將胸前的兩點與喉結(jié)給送了上去。“小鯉魚……”“我會小心與溫柔的?!壁w臨胥看著衣衫半解,烏發(fā)散落開來的李見瑜,聲音暗啞模糊。李見瑜被這一連串霸道而粗暴的動作弄得有些難以招架,雙眼迷離地“嗯”了聲。這里是軍營而并非皇宮,趙臨胥不愛奢侈鋪張,因此床也沒有多好,此刻被晃得“咯吱咯吱”作響,像是下一刻就要斷裂。帳篷外,一個小廝原本要把熱水端進去,畢竟城主吩咐過他出門前與回來后都要用熱水泡泡手腳。但站在門簾旁,聽見了從里頭傳來城主刻意壓抑的哭喊與求饒聲,卻是止住了腳步不敢進去了,還特意吩咐門衛(wèi)別讓其余人打擾。光,光天化日的……小廝紅著臉離開了。李見瑜緩緩轉(zhuǎn)醒后,動了動身子從趙臨胥懷里出來,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是傍晚了。天啊……李見瑜躺了回去,那地方還在隱隱作痛。“小鯉魚醒了?”趙臨胥伸了個饜足的懶腰,笑道:“氣色不錯?!?/br>李見瑜還有些懵,在被窩里翻了個身蹭蹭。趙臨胥只覺得可愛,親了親那還留著青紫與吻痕的肩膀道:“我去給你找衣服?!?/br>李見瑜將臉埋在被窩里,此刻細(xì)細(xì)回味過來只覺得羞憤欲死。白日宣yin,還如此無節(jié)制!想起自己失控的樣子,李見瑜只恨不得時光倒流回到幾個時辰前掐死趙臨胥。“來?!壁w臨胥將衣服遞給了李見瑜。李見瑜努力壓下心中異樣的情緒,緩了過來,披著一件里衣下了床準(zhǔn)備盥洗和換衣,卻只覺得腿軟。李見瑜瞪著趙臨胥道:“你說你會很溫柔。”趙臨胥轉(zhuǎn)身,眨了眨眼。“你管這叫克制和溫柔?!”李見瑜冷臉將枕頭朝趙臨胥扔去。趙臨胥接住了枕頭委屈巴巴道:“我知道你有孕在身,真的很克制了,壓根兒沒吃飽。你方才受不住了,我還自己到外頭去解決和沖冷水。”李見瑜氣成了瞅瞅。得了便宜還賣乖。他決定日后一定要勤加練武,否則體力趕不上眼前這人,那自己豈不被按著那個什么?兩人整理了儀容后便離開帳篷了,外頭大家正在收拾,準(zhǔn)備明日啟程繼續(xù)趕路。下人來通報,說封具千里與鬼面將軍得知萬云流來了后隨即去找他切磋了。“這萬云流已經(jīng)被我們這里的高手都輪過一遍了吧。”趙臨胥哭笑不得道:“我聽說昨日趙斬麒已經(jīng)和他比一場了。”“萬兄自己也樂意。”兩人來到了校場,果然就見擂臺上許錚與萬云流正在比試。封具千里在一旁看得極為細(xì)致,像是在琢磨兩人的招數(shù)。趙臨胥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