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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日后出生了一定很好看吧?畢竟李見瑜那么好看。李見瑜如此瘦弱,定要好好進(jìn)補,這樣李見瑜之后不會那么辛苦,孩子也能胖些、健康些。趙臨胥按捺住心底的躁動與興奮,抹了抹把臉道:“多留意些總是好的?!?/br>趙臨胥越想越激動,只得起身離開,說是要準(zhǔn)備晚膳。房內(nèi)只剩下李見瑜后,李見瑜摸著自己的肚子出神。李見瑜使勁兒晃頭。莫要胡思亂想!努力把趙臨胥的身影給從腦海里拉扯出去后,李見瑜像是想起了什么,隨即下了床。離開房間才發(fā)現(xiàn)他和趙臨胥如今正待在一個民房里,廚房還燒著柴火,但趙臨胥早已沒了人影。見李見瑜轉(zhuǎn)頭像是在尋找什么,守在大門外的驃騎軍道:“皇上出去買菜了,據(jù)說是要和附近的大嬸換些rou回來,很快便會回來?!?/br>……買菜。趙臨胥揉了揉額頭,轉(zhuǎn)身到廚房里去。看著那些燒著的柴火,李見瑜頓了頓,慢慢將手給伸進(jìn)去。外頭的守衛(wèi)也沒在意廚房里的動靜,李見瑜用背部擋住了他們的視線,握住了燒得正旺的柴火。手掌處傳來暖意,能感覺到火正在慢慢燒著自己的手,但卻絲毫沒有疼痛的感覺。“李見瑜!你在做什么!”李見瑜微微失神之時,就見身后傳來一聲吆喝。趙臨胥將手中提著的rou扔到一旁的桌上,上前動作有些粗暴地將李見瑜的手給拉出來。“你瘋了?!”趙臨胥托著李見瑜的手掌,低頭一看卻是愣住了。李見瑜的手握著溫?zé)彳浘d綿的,別說傷痕,看著肌膚卻是更細(xì)滑了。這……李見瑜回神道:“我沒事?!?/br>李見瑜覺得自己不對勁,手烤著居然覺得好舒服?難不成當(dāng)真如山里那位老奶奶所說,自己也是鳳凰?否則為何會如此。那日易妙算一把火燒了城主府,李見瑜置身在洶涌的火海里,本以為就此結(jié)束自己短暫的兩輩子了。那時候一條斷木從上頭摔下來,李見瑜被擊中后便失去了意識,迷迷糊糊中只依稀感覺到自己身體很熱,不是因為四周的火而熱,而是體內(nèi)流淌的血液在叫囂。再次恢復(fù)意識,李見瑜已經(jīng)離開城主府了。“說起來,你還沒說那日你為何能從城主府逃脫?!壁w臨胥蹙眉道:“難不成你不怕火?”趙臨胥心道,李見瑜能和那三只鳳凰處得來,身上還有鳳凰圖騰,想來定與鳳凰有什么關(guān)系,或者自己本身就是,不怕火倒也不奇怪。“我不是很確定。”李見瑜道:“應(yīng)該是如此。但那日我失去了意識,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br>“無妨,以后總會知曉的?!?/br>趙臨胥推著李見瑜入房去,要他好好再睡一覺休息,而自己則是守在一旁批閱奏折與捷報。待到夕暮時分,李見瑜醒了就見趙臨胥在廚房搗鼓。李見瑜挑眉道:“皇上會做飯?”這么親民和接地氣的帝王?“自然啊。”趙臨胥尷尬道:“但我只會烤rou,因為以往在軍營常和弟兄們打野舔舔味兒?!?/br>野外烤rou?只喝了一碗寡淡無味的稀粥,聽了這句李見瑜頓時些饞,肚子也餓起來了。“無妨的,烤rou好吃?!崩钜婅さ溃骸岸疫@里也不方便做飯燒菜?!?/br>“好!待我們上去了我便天天帶你去酒樓吃。”趙臨胥笑瞇瞇的。李見瑜搖頭道:“我?guī)湍恪!?/br>“不用,你身子不好?!壁w臨胥將李見瑜按在椅子上道:“乖乖等著便好,而且也沒多難做。我把rou切了切,立個架子去外頭烤rou?!?/br>雖然此情此景看著很是詭異,但有rou吃,李見瑜便算了,總歸自己也幫不上忙。趙臨胥很快便將豬rou切成一塊塊的,放在盆子里便拉著李見瑜出去。如今已然入夜了,天上一片星辰閃爍。趙臨胥在院子里起了個架子,正在堆柴火。驃騎軍看守的識相地退到一邊去,給兩人留下了獨處的空間。把rou架在火堆上烤了一陣,香味便飄溢而出。趙臨胥切了一小塊給李見瑜。見李見瑜吃得香,趙臨胥也開心。花前月下,把酒對月,當(dāng)真是怎么看怎么有情趣。趙臨胥美滋滋的。李見瑜咬了一口香噴噴的rou,見趙臨胥在一旁把酒澆入火中讓火燒得更旺一些,自己還倒了幾杯喝,李見瑜砸吧著嘴道:“那是什么酒?!?/br>趙臨胥哭笑不得,倒了一小杯給李見瑜道:“這是和秋大嬸換rou時她送我的,農(nóng)家釀的天然米酒,喝不醉人。”李見瑜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他酒量不好,但又愛喝,因此特別喜歡果酒和米酒。入夜后四周很安靜,只有柴火發(fā)出噼噼啪啪的聲響。李見瑜吃了一會兒道:“皇上,你沒吃?!?/br>他這才發(fā)現(xiàn)趙臨胥一直在翻rou和給他切rou,沒吃很多。“無妨?!?/br>“張嘴——”李見瑜身子傾到趙臨胥身前,夾著rou塞到趙臨胥嘴里。趙臨胥眨了眨眼,愣愣地吞下了那塊烤rou。“哎呀,乖——”李見瑜說著自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小鯉魚,你醉了?!壁w臨胥哭笑不得,擔(dān)心李見瑜摔倒抑或扯到肩膀的傷口,隨即伸手輕輕抱住李見瑜。趙臨胥忍不住看了眼李見瑜身邊的酒杯。不是吧……?這么一小杯,還是米酒,便醉了?“沒——醉——”李見瑜雙手環(huán)住了趙臨胥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喊道:“你是個大——王——八——蛤——蟆——王——”趙臨胥:“……”趙臨胥虛環(huán)著李見瑜腰嘴角抽搐道:“別鬧,我們回屋休息吧。很晚了,睡吧?!?/br>“睡你麻痹——起來嗨!”“……”“你是我天邊——最美的云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啦啦啦啦啦……讓愛卷走所有的塵埃——”趙臨胥抱著李見瑜一動也不動的,只覺得魔音貫耳。中間那一段無意義的啦啦啦是……忘詞了?平時冷冰冰的一個人,今日因為受傷稍微軟化了點讓趙臨胥受寵若驚,但這樣熱情的,趙臨胥覺得他有點……消受不起。“小鯉魚……”“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李見瑜的叫喊聲都把一旁的驃騎軍給引來了,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結(jié)果看見城主趴在皇上身上叫啊喊的,低著頭神速離開。“小鯉魚,乖,別唱了?!壁w臨胥將李見瑜頭按到自己胸前,笑著親了親他的耳朵道:“不唱了?!?/br>“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