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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這是何等的失態(tài)啊! 羞紅了臉的斯庫瓦羅想要把自己的褲子拉鏈給拉上,心里又急又羞,卻因義肢上的劍而沒法順利地把手放到拉鏈上,結(jié)果掙扎了半天,褲子上的拉鏈還是沒能拉上。 一直在默默看著的小玉此時來了一句神補(bǔ)刀,“大哥,你既然穿的黑色皮褲,里面就別穿純白色的內(nèi)褲呀!” 穿的黑色皮褲,里面就別穿純白色的內(nèi)褲呀…… 里面就別穿純白色的內(nèi)褲呀…… 別穿純白色的內(nèi)褲呀…… 純白色的內(nèi)褲呀…… 內(nèi)褲呀…… “啪嗒”一聲,斯庫瓦羅腦子里有一根名為“理智”的弦斷了。 他的眼角閃爍著點點淚光,卻不屈地緊咬著下唇,“你們這群混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斯庫瓦羅話音剛落,便舉起劍打算向小玉沖去,帶頭也連忙做好備戰(zhàn)準(zhǔn)備,一把推開了小玉,以防她會被波及進(jìn)戰(zhàn)斗中。 羞紅了眼的斯庫瓦羅才剛踏出一步,還沒能走下床,右腳腳腕卻忽然被人捉住,頓時差點摔了個狗吃/屎。還好多年來的暗殺訓(xùn)練使他的反射神經(jīng)夠快,勉強(qiáng)站住了腳。 原來是剛才被斯庫瓦羅踹了下床的禿頭肥豬男竟然在不知何時掙脫了麻繩,用那油膩的豬蹄緊捉住斯庫瓦羅的右腳,還把自己的臉湊了上去蹭啊蹭,就像是找到了稀世珍寶般的喜悅,背景還讓人有一種粉紅泡泡的即視感。 “啊……剛才那一腳是多么的美妙絕倫!女王大人,請您再繼續(xù)懲罰我吧!”回想起斯庫瓦羅剛才那一腳,禿頭肥豬男只覺得一陣酥麻。 “喂!你這個混蛋在干什么!趕快放開我!” 下意識涌起一陣惡心的感覺,斯庫瓦羅想也沒想,習(xí)慣性就抬腳向禿頭肥豬男踹去,想要把自己那可憐的右腳解救出來。 被斯庫瓦羅連踹了幾腳,禿頭肥豬男只覺得蘇爽到了極點,“啊……哈啊……就是這樣!女王大人,請您繼續(xù)用力地懲罰我吧!哈啊……” 無語地看著這一幕的帶土忽然眼前一黑,“……你干嘛?” 原來是小玉用手捂住了帶土面具上的洞,不讓他再繼續(xù)觀看這兒童不宜的一幕。 “土哥你還是個處/男,S/M什么的對于你這個連蠢蠢的初戀都沒有的人來說太刺激了啦!” “……你才是處/男,你全家都是處/男!” 小玉放下了手,滿臉好奇,“咦?難道說土哥你已經(jīng)不是……” 忽然想起帶土曾經(jīng)和斑爺在山洞中同居了非常多年,小玉隨即大驚,“臥槽,土哥你該不會是和斑爺……” “滾!?。 ?/br>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那聲滾很好地表達(dá)出帶土的心情哈23333 話說這章如此黃暴,我好擔(dān)心過不了QAQ 第72章 燃燒的兔紙姬 “喝!難道……是白絕?”小玉不敢置信地看向帶土。 絕帶這CP簡直是……還不如斑帶啊摔! “……滾遠(yuǎn)點!”用深厚的內(nèi)力吼出這聲,帶土簡直是不想再和小玉說話了。 正巧在此時,斯庫瓦羅一腳把禿頭肥豬給踹暈,終于能掙脫開了他的束縛,結(jié)果累了個滿頭大汗。不過他并沒有能稍作休息的時間,因為真正的勁敵正在他的身后虎視眈眈。 斯庫瓦羅一甩自己的長發(fā),帥(sao)氣(包)十足地轉(zhuǎn)過身,對著帶土笑吼道:“喂!你個雜碎等著!老子現(xiàn)在就來撕了你!” “土哥,你老實說,到底是斑爺還是白絕???”小玉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繼續(xù)追問道。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而且還都是沖著帶土而來,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兩人便互相瞪視了起來,尤其是斯庫瓦羅還經(jīng)歷了剛才的褲鏈一事,如果不是為了防著帶土,他早就提劍把這個臭丫頭給砍了。 不理會這惹人煩二人組的話,帶土干脆專心戰(zhàn)斗,一個閃身便來到了斯庫瓦羅的面前,就像是今早在百貨大樓外面一樣,速度快得根本就讓人反應(yīng)不過來。 斯庫瓦羅心中雖然驚疑,但多年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還是促使他立刻提劍向帶土砍去,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就像今早一樣,那劍照道理來說的確是刺中了這面具男,但他身上既沒有傷口也沒有流血,而且手中的感覺,并不像是刺中了物體,反而像是虛無地晃了一劍。 短距離交鋒了兩次,斯庫瓦羅還是沒能看出帶土用的是什么招數(shù),也不敢再掉而輕心了。倒不如說,他故意回頭,目的就是為了摸清這面具男的能力,畢竟從今早的事件來看,這面具男可是巴吉爾他們一伙的,以后對瓦利安說不定是一個非常巨大的威脅。 帶土并沒有把斯庫瓦羅的攻擊放在眼里,抬起手就直直向斯庫瓦羅的眉心刺去。 斯庫瓦羅下意識想要用劍抵擋住帶土的手,但卻發(fā)生了和剛才一模一樣的事情。只見帶土的手穿過了他的劍,然后停在了距離他眉心一公分前的位置。預(yù)料之外的一幕讓斯庫瓦羅感到萬分驚愕,連躲避都忘記愣在了原地。 然后,帶土的手毫不留情地刺入了斯庫瓦羅的眉心,進(jìn)入了他的腦海中,其實說是刺入,倒更像是穿透,起碼小玉是這么認(rèn)為的,因為斯庫瓦羅并沒有因為帶土的攻擊而爆腦漿。 帶土緩緩把自己的手從斯庫瓦羅的腦中取出,頓時只見斯庫瓦羅像是失去了提線的木偶一般,不僅整個身體跪倒在床上,雙眼就像是失去了靈魂般的空洞。 看見斯庫瓦羅一副癡呆兒的模樣,小玉頓時怕怕地問道,“土哥……你這是對他做了些什么?你不是把他弄成了白絕那種東西吧?” 小玉深深地覺得,帶土一定是對白絕愛得深沉,所以才把斯庫瓦羅弄成這幅鬼樣子好睹物思人。 “……收起你腦子里那些有的沒的!我只是對他施了幻術(shù)讓他聽話一些而已!” 走近帶土的身旁,小玉一臉沉痛地點點頭示意自己了解,“土哥,別說了,我都懂的,那些什么什么py的,的確是聽話一些才好進(jìn)行。” “……” 帶土已經(jīng)懶得跟小玉說話,甩手就拍開小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后蹲下身和斯庫瓦羅的視線齊平,“XANXUS在哪兒?” “……”斯庫瓦羅的眼神空洞,嘴巴微張,狀似是要把XANXUS的所在地說出來,實際上卻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 看見帶土在干正事,小玉也沒心情再與他打鬧了,跟著帶土蹲下身子,看向癡呆兒·斯庫瓦羅,不解問道:“他這是怎么了?你的幻術(shù)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