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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雙手被捆綁在頭頂,從臉到胸膛到y(tǒng)injing都緊緊地貼合在了玻璃上,左軼一手環(huán)著他的腰將他摟起來,另一手抬起他一條大腿……然后他順著那滑溜溜軟綿綿的甬道又插了進(jìn)去。陳晟瞪大了布滿血絲的雙眼——二樓之下,街道的對面,正是一盞明亮的路燈,燈柱下??恐筝W的黑車,旁邊站了一對青春靚麗的少男少女,男的正是先前離開的年輕學(xué)員之一!那女的長發(fā)飄飄,滿臉幸福憧憬,正挽著她男友的胳膊,興致勃勃地指向天邊的月亮。——深夜幽會的小情侶啊,你們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xué),有沒有看到二樓落地窗上貼著的教練……“……”陳晟張開嘴發(fā)出無聲的喘息,呼吸迅速地急促起來,搖晃著向往后掙脫,結(jié)果卻是被體內(nèi)的楔子更深地釘在了窗玻璃上!陳晟這輩子都沒有這么窘迫的時候,“放開……有人……”他嘶喊著拼命扭著腰。但是他嗓子已經(jīng)啞了,嗯嗯啊啊的叫聲在左軼聽來簡直是天籟一般悅耳,他從后面啃著陳晟的耳朵,貼著他發(fā)鬢往下望,然后面癱著臉又繼續(xù)啃他,“沒事,看不到的?!?/br>看不到才怪??!陳晟怒目圓睜,拼命用被捆綁的手掌推擠著窗玻璃,想將自己從窗邊推開,結(jié)果卻只是更深地把屁股送進(jìn)那變態(tài)柱子上罷了。“……放開……尼瑪逼……嗯……”身體的掙扎令窗玻璃咚咚作響,幸而是雙重隔音,并不能引起樓下的注意。脖子上緊繃的肌rou被咬了,酸癢難耐。左軼手臂環(huán)著他的腰,把全身的重量都壓覆在他背后,燙熱的胸膛緊貼著他的脊背,兩顆心臟咚咚地跳動在一起。他聽見左軼潮濕的低語,“陳晟……呼……叫我名字……叫了就不在這兒做……”“叫……尼瑪……嗯……”陳晟呻吟著說,支撐著地面的單腳瑟瑟發(fā)抖,他軟得渾身都沒力氣,被頂?shù)谜径颊静环€(wěn)了。左軼將他抱起來了一些,cao了這么久他也有些體力不支——當(dāng)然,鑒于大部分時候他都在借助道具省力,只是略微不支——喘息聲加重了一些,仍是繼續(xù)誘惑他,“叫我名字……陳晟……叫我名字……”——樓下的小情侶仍舊在手挽手地觀星星看月亮,小姑娘的手指牽引著兩人的視線,呼啦指過去,呼啦指過來!“你看!北極星!你看!北斗七星!你看!牛郎織女!”陳晟目眥欲裂地瞪著下面姑娘那危險的手指頭,被頂?shù)媚橆a一下一下貼在玻璃上。那guntang的溫度已經(jīng)把玻璃都給蹭熱了!他不是沒玩過貼窗PLAY這一款,這當(dāng)然好玩,非常好玩!——如果被摁在玻璃上的人不是他自己的話??!你TM看了多少“教材片”才學(xué)會這么一套?。∷麣獾醚劢嵌汲榇ち?,手指嘎嘎地?fù)钢AВ?/br>“叫尼瑪……嗯啊……叫你……媽……哈……”他咬牙切齒地啞著聲罵。身后的撞擊猛然加重,腸rou翻攪著發(fā)出急促的噗噗水聲,“嗯!嗯啊!?。∴?!啊??!”腳被放了下來,雙腿大開著勉強(qiáng)撐著地面。他被左軼向后提扣著腰臀、擺成撅著屁股的姿勢,額頭和雙手抵在窗玻璃上。左軼揉搓著他那彈性十足的屁股,狂風(fēng)驟雨般地cao他,之前的jingye和大量的yin水順著狼牙棒的末端淌出來,混合著guntang的汗水,滴答滴答濺落到地板上。“……呼……他們快看過來了……”左軼一邊動作一邊居然還能喘著氣繼續(xù)誘惑他,“叫吧……好不好……嗯?陳晟……陳晟……”陳晟單薄的耳垂不知道是先前被他咬的還是怎的,紅腫得晶瑩剔透,在那猛烈的撞擊中仍是抵死掙扎嘶吼,“……叫……尼瑪……嗚……哈啊……哈啊……嗯……尼瑪逼……變態(tài)……啊啊啊——!!”一大波比起前幾次顯得稀薄的jingye重重撞上了窗玻璃!然后順著被擦得光滑透亮的玻璃,黏膩地往下淌落。他一邊吼著一邊再次射了一丁點(diǎn),身子猛地癱軟下去,差點(diǎn)跪到地上。左軼向來拿他此等傲嬌,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當(dāng)然他也狠不下心去用辦法,難道還真能舍得給別人圍觀這個樣子的陳晟?——他粗喘著將發(fā)泄之后軟得像泥的陳晟抱離了窗戶,按在就近一臺腳踏機(jī)上,開始了最后的沖刺。終于順著少女的神之指,看到二樓健身中心的小情侶們——“奇怪,上面燈都關(guān)了,”小伙子說,“可是教練他舍友的車還在這里。”“可能在附近吃夜宵,”他女友說,“你們教練真帥,我想下個月來上他的大球cao課?!?/br>——可惜呀少女,教練已經(jīng)決定從下個月起取消掉所有大球cao培訓(xùn)了。樓上,被按趴在陰影里的腳踏機(jī)上、腹部壓著座墊、雙手勉強(qiáng)撐抓著車把的教練,已經(jīng)連呻吟都沒有力氣。津液從他合不攏的嘴角邊淌下來,他虛弱閉著眼,大張著嘴只能顫抖的呼吸。“哈……哈……哈……嗯……呃嗯!”突然他緊皺著眉粗重的喘息了一下,身體猛然一顫,然后又一顫,又一顫……這變態(tài)終于把種子打進(jìn)來了,依舊打得很深,也很燙,像要把他燙穿一般。背后一沉,是左軼伏在了他背上。這個動作擠壓了小腹,一股一股的jingye從仍在與棒體相連的洞口邊緣擠了出來。兩個人都脫力地閉著眼,一上一下地趴著歇?dú)狻?/br>喘息了一會兒之后,左軼意識到這么壓著他不好,于是起身退出了他。企圖將他抱到旁邊一架練習(xí)杠鈴的健身椅上,結(jié)果陳晟屁股一坐上冰涼堅(jiān)硬的躺椅邊緣就開始下意識地發(fā)顫,痛哼出聲。左軼只能自己坐上去,將他背對著摟抱在懷里,兩腿架起他合不攏的大腿。他順勢吻著陳晟的耳鬢,抱著陳晟的腰,輕輕撫慰他緊繃的大腿,還有綿軟的器官。陳晟渾身被cao得敏感到不行,摸一下就發(fā)抖,脫力地仰頭靠在他肩膀上,基本上是任人把玩的姿勢了。他沒力氣破口大罵,腦子里翻來覆去只拼得出一句話——老子明天找你算賬,老子明天……左軼一邊親他一邊企圖保持友好溝通,“明天想吃什么?”“……”陳晟張了張嘴,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吃你!老子剁了你燉狗rou火鍋!“清蒸鱸魚好不好?”左醫(yī)生自娛自樂,一般身體交流到了后期,他都會變身話癆,很喜歡一邊親著陳晟一邊木著臉自顧自地嘰嘰咕咕,“你明天多睡會兒,做好午飯叫你,嗯?”“……”睡尼瑪?shù)念^!老子把你腦袋踢爆,讓你睡一輩子別醒了!“下午去看電影好不好?”左軼絲毫沒有體會到他蓬勃而陰郁的怒氣——或者說早就習(xí)慣了——黏黏地吻著他眼角的汗水繼續(x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