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他的編號是2006(H)、大嫂你好大哥再見、強開初蒙(艷妻系列之一)、珠胎劫(艷妻系列之二)、情絲難系(艷妻系列之三)、欲鎖逃妻(艷妻系列之四)、[綜]跪求讓我回老家、運動褲下的秘密、一戰(zhàn)成攻(H)、皇上在奏折里夾話本看
鋸硬生生鋸成兩半的痛感。他駕馭群花的武器,此時萎靡地倒垂在被潤滑液濡濕得一塌糊涂的黑色叢林里,隨著左軼的動作而微微的晃動。這種機械的活塞運動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陳晟痛得連神智都昏聵,不斷地重復著暈厥和被迫醒來。耳朵里聽見嗡鳴聲,漸漸地,好似貼合的水聲加大了,滋滋的聲音越來越順暢——左軼終于把他捅“開”了。囊袋拍擊臀部的啪啪聲響終于大了起來,左軼的動作越來越快,終于有了尋常人歡愛的節(jié)奏。摻著血的潤滑液開始打磨一圈一圈白色的泡沫,像石磨上碾壓出的豆腐漿。送出白沫的媚rou吞吐的動作愈發(fā)瘋狂,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那根粗大變態(tài)的兇器送出又吞入,送出又吞入!原本已經成功昏沉下去的陳晟,不得不再次被痛醒,而且暫時失去了暈厥過去的機會。高速的劇燙的沖擊令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連呼吸聲都支離破碎,左軼擊打他內部的動作像鑿開墻面的打鉆機,他的內部被攪得一塌糊涂,像五臟六腑都混為一談,像整個腹部都爛成漿糊。他在破碎的動作中視野模糊地往下望,仿佛看到了自己隆起的小腹,左軼在那里來來去去,他甚至有一種他的小腹被一根石柱撐得漲漲落落的錯覺。“唔……啊……”他神志不清,終于從微微張開的干裂唇角溢出一絲完全脫出自我掌控的聲音。那聲音沙啞,有種被摧毀的幻覺,配上他神情迷離、汗?jié)竦哪?,配上他被緊緊束縛的雙手,配上他微微顫抖的窄腰與因為痛楚而收緊的腹部,配上他濡軟而血rou模糊的xue口,是最好的催情劑。左軼的動作猛然再次加速,狂風驟雨,萬馬奔騰。手腳鐵鏈的鐺鐺重響與他們身下大床不堪重負的尖叫聲,甚至蓋過了陳晟時斷時續(xù)地呻吟。左軼的喘息聲也粗重起來,冰凍而慘白的臉上,終于有了血色,汗水從他額上一滴一滴淌下來。他眼底的神色與陳晟一樣迷離,除了狠狠的撞擊,完全再無他想。他雙臂死死地環(huán)住陳晟的大腿,手指深深地掐入對方堅實柔韌的大腿側肌,幾乎掐出青紫的血色。高潮來臨的瞬間他抵死了陳晟的xue道深處,低聲嘶吼著,在陳晟痙攣一般的抽搐顫抖中,將接連三四股guntang的液體狠狠射了進去!左軼喘息著停下動作,兇器還停在陳晟深處,柱體上的青筋猶在微微顫抖。而陳晟內里的腸rou痙攣著包裹住他,溫柔又戀戀不舍,圍住他細碎地發(fā)抖,仿佛輕輕的舔舐。汗水從他眉角滴下,模糊了視野。他呆滯地頓了一會兒,才伸手取下眼鏡,擦了一把汗,又將那被霧水潮濕模糊的眼鏡戴了回去——雖然破碎,總比不戴要好,他是一千度的高度近視。然后他低頭看向陳晟。陳晟的頭偏向一邊,只剩腰身無意識的顫抖,早就不知何時徹底地暈死過去。那雙他喜歡的眼睛緊閉著,會翹出戲謔的上揚弧度的嘴角也扭曲著,眉頭皺得非常緊,那是個痛苦到極致的神情。左軼面無表情地,伸手撫摸陳晟的臉,撫摸他冷汗淋漓的眼角和唇角。動作輕柔,就好像他輕柔地劃動火柴,放在那只被他肢解的青蛙尸體上。他俯下身吻了陳晟一下,吻在陳晟泛著烏灰色的唇角。這個動作牽連了他們身體相連的部分,陳晟無意識地又痙攣了一下,嘴唇微顫,像是回吻。左軼因為這個動作而滿意得指尖都發(fā)顫,但是面上仍是僵死的冷淡。他猶豫著做出了一個牽扯唇角的動作,覺得這應該是個志得意滿的笑,但是面部肌rou僵硬著撕扯不開,十分不習慣,只能作罷。他將自己從陳晟體內退了出來。啵的一聲輕響,帶著里頭大量的液體,不斷地噴涌。他俯身掰開陳晟的大腿,像欣賞曇花盛開一樣,耐心地看著那些被撕扯在外的媚rou一團一團地吐出內容混亂的紅白濁液——太漂亮了,他將這里捅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像被盡情搗爛的濕漉漉的花瓣碎片,yin靡美艷得無法言說。他默念著實驗結構與藥劑表——就好像普通人輕聲哼著歌——用手指摳開那個被漸漸充血腫脹的腸rou堵住的xue口,看著那些液體一點一點被吐盡,然后木著臉起身離開,去準備清洗和治療的器具。照料完陳晟被他捅得一塌糊涂的花瓣,他換掉床單,檢查一番手腳鐐銬,發(fā)短信給科室主任請了明天的假,便除掉眼鏡,上床,緊抱著陳晟睡了過去。5左軼淺眠,聽到響動的時候就已經醒了,迅速地偏了偏頭。但是頭發(fā)還是被陳晟咬住了一小撮,生生扯下來的痛感,讓他本來還有些混沌的神智頓時清透澄澈。頭皮被撕扯的痛楚持續(xù)了很久,耳朵里聽到陳晟吐掉嘴里碎發(fā)的聲音,口水兇猛地濺到他額頭上。陳晟曲起手肘用臂膀的內側打他,動作很狠重,差一點就被砸到。他從容地低下頭,臉擦過陳晟肌膚光滑的肩膀,陳晟掙扎著蜷身用肩膀頂了他一下,撞到他臉頰上的傷口,不過他沒在意,只將頭更加地低下去,埋進被子里。被子里暖暖的,都是這個暴躁的男人的味道。他將臉貼在陳晟胸膛,枕在厚厚的肌rou上的感覺很棒,鼻尖好像能聞見濃郁的麝香味,陳晟大罵著,胸膛激烈起伏劇烈,而他伏在上面,聽著那劇烈的心跳聲,突然就忍不住,狠狠抓了一把那個堅實又柔韌的胸部。然后他掀開被子起身,摸過床邊的眼鏡戴上,坐在床邊。他低頭就能瞧見陳晟袒露著胸膛瞪他,緊實的皮膚上有他昨天捏抓蹂躪的青紫痕跡,還有他剛剛掐出的深紅指痕,風景實在太好。“你媽逼!變態(tài)!放開老子!”剛剛醒來的陳晟瞪大眼,手腳掙扎著拉動鐵鏈發(fā)出激烈的鐺鐺聲。他猶在被侵犯侮辱的狂怒中,明明幾個小時前還被做得慘不忍睹地昏死過去,這么快又恢復了精神。左軼早就預料到了他的這種反應,并且覺得他這種旺盛的體力與生命力真的很好,心滿意足地木著臉下床,去客廳翻陳晟的背包,找出陳晟的手機。然后他木著臉回來,除了手機,還帶回來一柄尖銳小巧的手術刀。用那個刀抵在陳晟頸動脈上,他翻開手機,問他,“你經理叫什么名字?”陳晟冷笑,“關你屁事!你覺得老子會說?”左軼把刀移下去,劃在他左胸口,深褐色的rutou下面,輕輕地挑了個指尖大小的十字。涌出來的血色殷紅,他要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深深地劃下去。然后他將手指按在那個十字上,又問,“你經理叫什么名字?”“你媽……嗚!”陳晟剛罵出倆個字就沒忍住一聲悶哼,左軼將指尖摳進了那個傷口,無名指摳進去,食指和拇指掐著他的乳尖往上扯。陳晟咬死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