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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勝者為王(SM)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利地就被拉了出來,只有巨大的假guitou退出xue口時,陳晟又顫了一下。

按摩棒被完全拉出之后,嗡嗡的聲音在這時反而又大了一些。

左軼用兩只手指夾起殘存在xue口邊的一根黑色細線,繼續(xù)往外緩緩地拉扯。那東西很滑,在被撐大的腸道里活潑地跳動,經(jīng)過xue口時微滯了一下,最終十分不舍地被拉了出來。是個三指寬的大號跳蛋,被腸道中黏糊的液體包裹了一層透明薄膜。而在這個拉扯的過程中,陳晟再沒給出什么生動的反應(yīng)。

現(xiàn)在那個xue口已經(jīng)完全無法合起來了,看起來約有兩指寬的直徑,顫抖著微微開合,xue口的腫rou仿佛糜爛的紅花一樣緩慢地盛開,然后又快速地縮回,在推擠之間,一次又一次,仿佛源源不斷一般,排出大量的帶血絲的白濁。那是被高速攪拌后的潤滑液,還有左軼昨天射進去的東西。

通常他不會留這些東西在陳晟體內(nèi)過夜,就像通常也不會讓那個環(huán)束縛yinjing超過太長時間。他是醫(yī)生,他知道分寸。如果不是因為這次陳晟真的惹惱了他。

左軼起身,腫脹而形狀驚人的下體抵在他熨燙平整、一絲不茍的西裝褲里。他替陳晟拉出按摩棒的時候就已經(jīng)勃起了,然而他卻不能就著現(xiàn)在的陳晟狠狠地cao進去。他不想讓陳晟壞掉。

左軼皺著眉頭給陳晟清理了身體。然后解開鎖在床頭的手鏈腳鏈,光留了手銬,他將昏沉沉的陳晟抱到沙發(fā)上,換床單,再把他抱回去。這花了他很大力氣,比他高了半個頭、又身為健身教練的陳晟很重,即便這一月里已經(jīng)消瘦了不少。

陳晟靜靜地側(cè)臥在新?lián)Q的干爽床單上,已經(jīng)昏睡過去,眉頭卻還緊皺著。左軼把他扶起來,含了幾口葡萄糖水哺給他,并且捧著他仍然微燙發(fā)紅的臉,纏著他無力的舌頭吻了一會兒。這次陳晟沒有咬他,因為毫無意識。

重新接上了手腳的鎖鏈,左軼把陳晟冰冷的身體塞進被子里,關(guān)了燈。

手機里有三個未接來電,科室主任對他工作時間不請自去的行為感到惱火,左軼編了個十分正經(jīng)的理由,短短幾句就說服了主任——既然有合理的解釋,那么主任也沒有必要苛責(zé)他最得力的助手。

晚飯時陳晟仍然沒有醒來,左軼熬了營養(yǎng)粥,端進臥室,發(fā)現(xiàn)他發(fā)燒了。

陳晟醒來的時候是在半夜,房間里只亮了一盞壁燈,映得左軼的臉陰森森的,像古墓門口的守門石雕。

陳晟迷糊糊地看清楚他,然后迷糊糊地別過頭懶得看他,這個動作令他頭上的冷敷冰袋滑了下去。

左軼面色冰冷地把他腦袋板正,冰袋重新擺好。

陳晟望了黑乎乎的天花板老一會兒,才終于清醒了些,轉(zhuǎn)開眼珠看到床邊簡易衣架上掛著的點滴吊瓶,順著管子望下去,點滴針插在自己仍被牢牢銬住的左手上。

陳晟哧了一聲,開口沙啞而虛弱,“你他媽的這玩意兒都能搞來?干脆下次在這兒做手術(shù)得了……”

“你想割包皮現(xiàn)在就可以做。”左軼說。

陳晟瞇著眼睛看他一會兒,“……你開玩笑也這么死人臉嗎?老子不想割包皮……想割了你的蛋,踩著玩兒……”

左軼沒說話,拿溫度計堵住了他的嘴。

陳晟沒含兩口就吐了出來,“你媽的,什么怪味兒……”

“之前測的是肛溫?!?/br>
“草你媽……”陳晟沙著嗓子罵起來,沒罵兩句就悶哼著抖了一下,額頭上的冰袋又滑了下去,“唔!”

左軼把溫度計戳回了他xue口,比起之前的粗大按摩棒,那并不算什么,只是陳晟的那里本就被調(diào)教得敏感,此時還撕裂發(fā)腫。冰冷的小棍一進去,媚rou就柔和地裹住了它。左軼攪動著溫度計換著方位,找著陳晟的前列腺狠戳了一下。

陳晟顫得厲害,咬著干裂的唇不吭聲了。

測完一看,仍是高燒,左軼把溫度計收到一邊,看著陳晟仍然敞開收縮著的xue口,皺著眉頭伸了兩指進去,摳著媚rou轉(zhuǎn)了一圈道,“你松了。”

陳晟一邊被摳挖得又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一邊喘著氣嗤笑,“松了?那就不好玩了。怎么辦?不如殺了老子……毀尸滅跡好不好?先分尸……哈……腦袋藏在櫥柜里……腳……藏在衣柜里……”

他一邊被那越來越多地埋進他身體里的手指cao得渾身發(fā)抖、不自覺地蜷曲起來,一邊還喘息著繼續(xù)嘴欠。左軼莫名地覺得煩躁,然而臉上仍是冷著,嘴里道,“不用藏,我放在冰箱冷柜里,一天吃幾塊就吃完了?!?/br>
陳晟冷笑,“……好主意,你這個變態(tài)……唔……啊……哈啊……”

他呻吟起來,左軼幾乎要將整只手埋進他被擴張過度的洞口里了,冰冷而修長的食指中指夾住了內(nèi)里紅腫的壁rou,狠狠地蹂躪按壓。

“草……你媽……”陳晟喘息著掙扎著扭動——與其說在逃離不如說更像在主動地迎合。

“現(xiàn)在誰在被草?”左軼衣冠楚楚文質(zhì)彬彬地重復(fù)他的臟話。

“你媽……”陳晟冷笑著,仍是堅持罵道。然后突然仰起頭發(fā)出一聲嘶啞的慘叫。

左軼的手已經(jīng)入了半個前掌,一絲血跡滲透在他手背的白沫之中,陳晟大張著嘴只剩低淺的抽氣聲,雙腿的肌rou開始不自覺地痙攣,他再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左軼的手停在那里半天沒有動靜,良久,像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皺著眉,揉捏安撫著陳晟的大腿內(nèi)側(cè),將探入血口的手慢慢地后撤,終于“?!币宦曒p響,帶著紅色與白色交織的黏糊液體,他將指尖完全地退出。

他扣著陳晟的下巴,將那張神情恍惚的臉端向自己,陳晟微微睜開眼,目光卻渙散著,不知看向哪里。

不管看向哪里,反正是沒有看著他。

左軼突然再也壓抑不住胸口熊熊燃燒的焦躁,他捏開陳晟的嘴,將自己勃發(fā)的器官塞了進去。

陳晟無力反抗,被銬住的雙手虛弱地拍打他的腹部,輕得好似貓撓。粘膜包裹的盡頭很暖很熱,左軼更深地把自己埋進去,幻想自己將陳晟的喉管捅穿。

他跨騎在床上,抓著陳晟的頭發(fā),狠狠地將對方的腦袋扣向自己的胯下。他聽見yinnang拍擊對方臉頰的啪啪重響,陳晟發(fā)出低弱的悶哼聲,手指在他手臂邊緣松松地抓了一下,然后就垂了下去。

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扣住陳晟的手越來越大力,啪啪的重響與黏糊水聲在房間里回響,而后他終于急促地將那副堵滿陳晟喉嚨的粗大器官抽了出來。在低沉而壓抑的嘶吼聲中,接連兩三撥白濁重重地淋上陳晟緋紅的臉頰。

他喘息著,后仰的腰慢慢弓下,因為高潮而模糊的視野漸漸清晰。他一邊低下頭,一邊下意識地用指腹擦拭著陳晟臉上的咸腥痕跡,然后發(fā)現(xiàn)陳晟的頭顱隨著他的撫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