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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同時也用自己的懂事襯得柳相思更不知禮。 她自己的小算盤打得精,可惜,她娘親并沒有領(lǐng)會她的意思。 聽了自家閨女的一番話,更是覺得她的寶貝女兒委屈壞了。女兒識大體、懂事,她這做娘親的,卻不能平白無故的讓女兒受了欺負(fù),不能輕易放過柳相思這小賤蹄子。 怒視柳相思:“年幼?哼!又不是牙牙學(xué)語的孩童!也是訂了婚快要嫁人的人了!” 宋氏本來從未將柳相思當(dāng)回事兒,也未曾想過用柳相思的這個痛腳攻擊她。但是當(dāng)這句話脫口而出后,倒是給她提了個醒兒,“我都忘了,她要嫁之人,不就是蔣小將軍的那個毀了容的隨從嗎?全云州城都傳得人盡皆知的?!?/br> 冷冷一笑,“還真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好好個金尊玉貴的小姐,嫁給下人,這行事上也如個市井潑婦一般了。meimei,你看該怎么辦吧?若是不懲治一番,豈不是墮了你們柳家的名聲?” 楊氏一邊安撫著外甥女的情緒,一邊被嫂子質(zhì)問,連日來的好心情都被毀了個干凈??戳嗨嫉谋砬槭植簧?,心中暗罵她就是個攪事精,就沒個消停! 揉了揉太陽xue,略帶幾分疲累的說道:“歆兒寬宏大量,不和你一般見識??赡惴噶舜箦e,還不肯承認(rèn),真是連她一分都比不上。來人啊,把五小姐帶下去……” 帶下去,這是要用刑了……楊氏還真夠狠的! 她身后的孔mama滿臉微笑,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只要夫人下令,立刻就撲上去把柳相思控制住。還得交代行刑的婆子一聲,狠狠的打! 柳相思可沒有受虐的癖好,在楊氏即將要把后面的話說出來時,柳相思低下頭狠狠眨了兩下眼睛,再抬起頭來時已經(jīng)有眼眶順著臉頰滑下。 “母親……” 楊冬歆暗叫一聲:‘不好!’ 第90章 又見經(jīng)典梗 楊冬歆一邊抽抽噎噎的小聲啜泣,一邊用余光觀察眾人。柳相思的一番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她的眼睛。心中預(yù)感大事不妙,可想要阻止柳相思開口卻來不及了。 不似她那般嚎啕大哭的狼狽,柳相思的臉上只掛著一滴清淚,卻盡顯楚楚可憐的神態(tài)。與楊冬歆一味的哭和鬧比起來,她才像是真正受了委屈卻不敢聲張的那個。 旁人看了柳相思這幅模樣只會覺得心軟,唯有楊冬歆,一顆心高高的被提在半空中。 “母親……”柳相思用一雙淚眼控訴的看向楊氏:“母親心疼表姐,想給表姐做主,可女兒在家中受了委屈,為何母親連問都不問一句?” 楊氏是柳相思親筆寫下的人物,自然將楊氏的脈捏的極準(zhǔn)。楊氏最注重名聲,喜歡占據(jù)道德最高點。兩人身份敏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嫡母和庶女有些相像于后母和繼女。自己的親生子女隨便管教外人不會置喙,可對于繼女和庶女就隔了一層,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成為別人的談資。 定定的看了柳相思半晌,楊氏終究是將后面的半句話吞了回去,轉(zhuǎn)而問道:“你口出污言,抹黑表姐是大錯,要罰??赡汶m是訂了門不光彩的親事,待嫁家中,可出嫁之前卻都還是我柳家的五小姐,哪個下人敢怠慢、欺負(fù)你,我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們。說吧,如何受了委屈?” 柳相思一說受了委屈,楊氏便以為是下人怠慢了她。絲毫沒有往楊冬歆或是府中任何一個主子身上聯(lián)想,因為在她看來,除了柳相思這個刺頭兒,其他人都是極好的。 “請母親為我做主。因昨日我去羅家做客,回來時驚了馬,不過是掉下馬車摔了一下,衣服上沾了些灰塵,今日便有傳言說我臟了身子,今日便有人在我面前罵我厚顏無恥,該一根繩子吊死才對!” 楊氏仔細(xì)觀察柳相思的表情,看她不似說謊的模樣,便是勃然大怒。她掌家多年,把府里管制的井井有條的,只因昨日傳來好消息,再加上來道賀的人絡(luò)繹不絕,她一門心思只顧著高興和接待來府中道賀的賓客,竟然沒注意到在她眼皮子底下居然出了這樣的事! 在柳家,妄議主子是非都是大罪,不僅要罰月錢,還要打板子。冒著這么嚴(yán)重的懲罰,居然還有人敢妄議主子的是非。而且還是以女子最最珍貴的名節(jié)來說事!真是膽子不?。?/br> 誰家若是有不貞之人,那可是一整個家族都沒臉的事。這便不僅僅是抹黑柳相思一人的名譽(yù),而是抹黑整個柳家了。 尤其老爺馬上要進(jìn)京述職,這可是十年都未必等來一回的大好機(jī)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能犯一丁點事!誰若是敢給老爺扯了后腿,她絕不輕饒! 楊冬歆一看姑姑的表情變了,就知道大事不好,她拉了拉楊氏的手,想要說些什么,卻被楊氏輕輕拍了拍,示意她稍后再說。她滿心火急火燎的,卻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誰敢如此不知死活,我們柳家可容不下這樣的人!給她吃的給她喝,反倒養(yǎng)出一匹白眼狼來!直接拖出去,賣了!” 以知州府在云州城的地位,他們府里都容不下、賣出去的人哪家還敢要?會有什么后果可想而知。年齡大的,在云州城賣不出去就要帶到別的城市去賣,從此再也見不到丈夫和孩子,骨rou分離。年齡小的,可能就要被賣到那些臟地方去。不管是哪種,在下人們眼里都是天塌了一樣的。 因此楊氏的話一出,早先跟在柳香雪身后的幾個小丫頭臉色都白了。目光偷偷的瞥向楊冬歆,難免帶著幾分埋怨。表小姐和表少爺就是和柳家再親近也是姓楊的,算是知州府的客人。表小姐犯了錯,夫人就算再怎么生氣也不會罰到表小姐和表少爺頭上,他們拍拍屁股就走,包括楊家的下人,汗毛都不會少一根。 她們倒是平白的跟著倒霉,雖然不一定挨板子,但是被孔mama敲打一頓是少不了了。 柳相思什么也沒說,目光幽幽的看向楊冬歆。此時無聲勝有聲,滿眼的委屈和辛酸,任是誰都明白了,她指認(rèn)的便是表小姐楊冬歆。 這可真是劇情反轉(zhuǎn),一盞茶之前,還是表小姐占上風(fēng),惹得兩府的主母心疼的恨不得打殺了五小姐替她出氣。一轉(zhuǎn)眼,原告變被告。 宋氏反應(yīng)最大,手重重的拍在桌面上,震得桌面上的盤子碗齊齊的顛了一顛。 “大膽!我楊家嫡出的小姐,也是你個小小的庶女能隨便攀誣的?還真是一副市井潑婦的做派啊,是盤算著反正你的名聲臭了要拉我女兒做墊背的?我告訴你,沒門兒!” 宋氏被氣得臉孔漲得通紅,呼呼的喘著粗氣,跟拉風(fēng)箱似的。隨身的婆子連忙上前去又是遞茶,又是順氣的,她這才緩了過來。 柳相思低下頭,一副怯怯的受了委屈,不敢再說話的樣子。 柳相思的模樣和她生母孫姨娘長得有八成